还不知道底细被查的国四斤,开着新到手的奔驰皮卡,横行霸道的行驶在回家路上。∮>
不愧是世界顶级皮卡,完全感觉不到路面的颠簸,强劲的动力轻轻一点油门,车子就会发出低沉咆哮。
有了座驾八个小时的路程缩短了一小半的时间,不到中午国四斤就能看到龙潭村的山谷。
滴滴!
急促喇叭声迫使国四斤把车停在路边,一辆老式212吉普嚣张的擦肩而过,同时司机嫉妒的往皮卡车身吐口吐沫。
呜呜…呜…
吹风的白毛突然变的焦躁不安,朝着吉普离开的方向不断低吼,爪子扒拉车门想要出去,国四斤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回事?”
呜呜…白毛更加焦急。
“车上有很重要的东西?”国四斤尝试引导问道。
呜…呜呜。
特么的,国四斤马上掉转车头,一脚油门紧追上去。
山间公路蜿蜒曲折,没多大功夫就能看到吉普车影子。幽静的山谷上空响起野兽咆哮,黑色皮卡如猛虎下山,强行插到吉普车前方,一个漂亮的漂移甩尾,两车道的公路堵的严严实实。
嗤!
突然出现障碍物,吉普车措手不及,连续左右晃动好几次,勉强把车停在悬崖边。
“你特么会不会开车,想死去跳崖。”司机脸都吓白了,和三个年轻人惊魂未定的走下车,见国四斤靠在车门怒骂。
“你们从龙潭村出来,车上装的什么东西?”点根烟抽一口,国四斤玩味的询问。
“管你屁事,我们是乡兽医站的,快点让开,不要耽误我们公事。”司机破口大骂。
呜呜…呜…
白毛跳下车浑身炸毛准备对四人发动攻击。
“白狗在这,快拿麻醉枪。”
脸色不爽的四人见到白毛,顿时一喜纷纷转身打开车门,拿出四把奇怪的枪。
“你就是国四斤,有人举报你圈养野生动物,并且没有兽医站的许可,现在正式通知你没收白狗。”司机举起枪对准白毛。
“举报?白狗?红毛是不是在车上。”
马上国四斤明白为什么白毛会焦躁,如果红毛被抓,养牛场的玉芝姐会不会也出事了。
“不错,红狗因为咬人,已经被抓,现在就差剩下这只白狗。”司机得意忘形的摇晃手里的麻醉枪,如果有个懂车的在边上,一定会劝这个白痴。
“好,很好,非常好,白毛,上。”
话音刚落白毛后腿一蹬,用一种蛇形走位几步冲到四人跟前,所有麻醉弹都击中地面。
啊!啊!
连续几声惨叫,连司机在内的四人捂着血淋淋的手腕靠在车身,而作为依仗的麻醉枪散落一地。
“红毛在哪?”
“后…后备箱。”
见国四斤纵狗伤身还能这么镇静,司机疼的满头大汗,本以为抓条异种红狗能卖大价钱,没想转眼自己手腕就被咬断了,连忙哆嗦着嘴。
“看住他们,谁敢动直接送他归西。”
白毛竖起背毛,咧起嘴角露出狼牙,嘴里发出呜呜低吼。
强行拽开后备箱,倒霉蛋红毛仰面朝天,四肢被拇指粗的麻绳死死捆住,嘴用黑胶带缠住,身体微弱的呼吸说明还有气。
“麻醉枪?”
转身从地上捡起一把奇怪的枪,随便瞄准一个受伤的兽医站工作人员射击。
噗!
一根注射器状的子弹准确命中大腿,工作人员郁闷的看了看国四斤,翻个白眼立即昏倒。
“什么时候能醒?”国四斤掂着麻醉枪问道。
“半…半天。”司机哆嗦一下回答。
兽医站能找到龙潭村,绝逼有人在后面捣鬼,国四斤寻思最近结怨的仇家,一个是方滩乡刘公子,剩下一个只能是王家那个老娘们。
要是刘少爷还好说,要是王老太的话,玉芝姐肯定出事了。国四斤脸色一冷继续问道。
“那个女人呢?”
“女人?哦…走的时候,王家坝的人还在龙潭村跟村民对峙,我们绝对没有参与,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司机眼睛一转,连忙低声下气的说法。
“找死。”
果然是王家干的事,国四斤整个人冒出一股煞气,吓得司机蜷缩成一团,后悔为什么要掺和这摊浑水。
丢下兽医站四个人,红毛丢进车里,黑色奔驰发出咆哮调头冲向龙潭村。
“头,我们我怎么办?”
捂着手腕的工作人员脸色惨白的请示司机。
“怎么办,把他扛车里回乡,以后打死也不到龙潭村。”
劫后余生的司机忍痛擦掉脑门的汗珠,山风一吹才发现衣服全都湿透。
通往龙潭村的盘山公路,国四斤脚下油门已经踩到底,黑色的奔驰皮卡轰鸣声惊起无数鸟兽逃窜。
车刚开到村口,远远看到人头攒动,木匠、老根叔、拐子叔拿着锄头、铁锹,吆喝着子侄们把电驴子聚集到一起。
突然出现的奔驰皮卡把村民们吓人一跳,见到国四斤跳下车后,人群里发出一阵低呼。
“四斤,你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王婆子带王家坝的人冲进你家里,把玉芝抢走了。”
“还有红毛也被抓走了。”
“那帮孙子趁我们下地干活。”
“走,干死那帮王八蛋。”
七嘴八舌吵的国四斤后脑勺疼,从木匠口中得知大清早王婆子带着二儿子和王家坝的人冲进养牛场抢人,红毛咬伤几个人后,让乡兽医站的人用麻醉枪打晕,玉芝和红毛都被抢走了。
“特么的咱们龙潭村什么时候受过这窝囊气。栓住叔,火铳带上没?”木匠觉得丢人,抽了自己一耳巴,扭头朝老猎人栓住喊道。
“带着嘞,喷死那帮王八犊子。”
村口拿家伙的村民越来越多,一个个满脸通红,叫嚣打上王家坝把人枪回来。
国四斤心里也着急,一帮老胳膊老腿别说打架,不被人打都算好的了。
“村支书呢?”
“谁叫老子,抬快点。”村支书催促两个后生扛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关公刀,看重量不下百斤。
“您这是干啥?”国四斤吃惊问道。
“老头当年也是打遍十里八乡的村霸,敢上龙潭村抢人,真当我方关刀老了。”村支书一口吐沫钉在地上,双腿打颤扛起上百斤的关刀,老脸憋的通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