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喝得热闹,大门再次打开,一队官兵走了进来。※头戴纱帽,身穿蟒袍,腰系玉带,身挎绣春刀,脚蹬黑色靴子,是传说中的锦衣卫!
众人吃了一惊,纷纷议论:“怎么锦衣卫都来了?”
领队是一瘦小老头,白发苍苍,扫视了一下满堂的客人说:“风冷雪大,这家酒店果然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来人,拿了这图,看看有没有我们要找的犯人。”
说着,这钦差大人便从袖中掏出一副图。
马相玉哎吆了一声,走了过去,把身子靠向这钦差大人说:“是什么人,让我看一下。”
那官差却把她一推,说:“滚一边去,我是太监,对女人不感兴趣。”
众人哈哈大笑。
马相玉后退了一步,转怒为笑:“莫非你是东厂派来的。”
那钦差拱手面向京城,道:“奉东厂刘瑾刘公公之命,前来追拿逃亡东海的朝廷要犯王淮安,凡窝藏要犯者,杀无赦!”
马相玉问:“究竟犯了什么罪,让您老人家千里迢迢的追到我这儿来?”
“刺杀朝廷命官,窝藏罪犯,祸乱朝纲,图谋不轨,意欲造反!”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有的说:“这位公公,你记错词了,应该是周淮安吧!”
这公公眉毛一皱,袖子一挥,一颗弹丸弹了出去,把大厅的哪盏十二台座吊灯打落在地。众人不禁大吃一惊,场内顿时鸦雀无声。
“哼!竟敢如此藐视皇权,没大没小的东西!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猫。”
说完,又哈哈大笑,道:“王淮安,你就出来吧!隔着八张桌子,我都能闻出你的味儿。”
话音未落,只见三个少侠拔剑跳到堂前,那英俊少侠意气风发,毫不畏惧道:“阉狗,你陷害忠良,欺蒙圣上,擅权专政,罪当可诛。今天就来个鱼死网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说着,这两波人开始打斗起来。只见碟碗横飞,桌凳乱翻,有进有退,打的不分上下。这公公年龄虽大,但功夫了得,所带的十二名锦衣卫更是武功上乘,不输皇家威严。
王淮安四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半柱香功夫,便被东厂这十多人逼到了一处角落,其中一人受伤较重,口吐鲜血,被人搀扶才能勉强站起。
那公公道:“王淮安,还是束手就擒吧!若跟随我回京受审,保你不死。”
“呸!阉狗,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这公公一怒,运气发力,挥刀向前,喊道:“不留一个活口!”
“慢!”马相玉跳到中间说:“今天是老娘开张的日子,要打出去打去,把老娘这里砸的乱七八糟,还让不让老娘做生意?”
那公公哈哈大笑:“砸坏多少,我照价市价十倍赔偿,你看这张银票够不够?”
马相玉接了银票,说:“一千两,你以为老娘没见过钱,拿回家哄你娘去吧!”
那公公怒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又冲上来跟那马相玉打了起来,两人你来我往,从一楼打到二楼,又从二楼蹦到地下,先是用剑,后又赤手相搏,直打得难分难解。
那公公心想:“这娘们好不厉害,真是小看他了。”于是提腹运气,连发十多个飞弹,那铁蛋在大堂内乱蹦,直打得木屑乱飞,盆罐作响,却是弹弹虚发,没能击中马相玉毫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