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坐着,偶尔相视一眼,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ミ>
喝完了杯中的茶水,同治实在憋不住了,坐着蛋疼,起身开口道:“皇额娘还想要说什么?”
慈禧的镇定,让同治有些不安,作为一个能够掌管大清数十年的女人,难道已经黔驴技穷?那这也太简单了吧。
“皇帝既然已经将大臣瓦解,不是已经达到了目的了吗?哀家还能够说什么呢?”
慈禧端坐上位,原本那难看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品着茗,神情自若。
“儿臣想让皇额娘能够在储秀宫中,每日三餐都会有人送过来,希望皇额娘能够成全。”同治对着慈禧施了一礼。
同治自问做不到薄情寡义,就算对方是慈禧,在历史上那么被后人所唾骂的人物,对自己下过死手的对手,但是终究是自己的母亲,有些血缘关系。
“皇帝,你还是太天真了,事到如今,想要解决此事,那也很简单。”慈禧缓缓从椅子上坐起,李莲英伸出双手想要搀扶,慈禧摆摆手拒绝了。
“本来哀家还不想使用这种办法的,唉,那么今日,哀家就与皇帝做一个了断吧。”
慈禧说完,伸出手摸进了怀中,似乎在掏什么。
同治满脸懵逼,这是要干嘛?难道要掏什么刀子暗器?但是自己身边站着这么一个大保镖,靠着一个女流,想光明正大刺杀自己?这也太儿戏了吧。
下一刻,同治便看清了,是一块手掌般大小的边框为银色的牌子,与普通的银牌并不太大的区别,唯一不同的是,银牌的正中央,刻着的“令”字,是血红色的,透露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染料,分明就是人血所浸染所导致的。
但是这时候拿出这个一个银牌,这到底想要干嘛?
同治没有发现,此时站在他身后的燕子李三,早已经脸色大变,眼神之中的凝重与担忧,丝毫不比当时在官田村遭受袭击时弱。
“皇额娘,难道你现在还想靠着这么一块银牌,让朕放了你?”同治确实有些不解,只当做是先帝曾经御赐给慈禧的类似于丹书铁券的东西,关键时刻能够获得免死的特权。
可是同治压根儿也没想过要了慈禧的命呀。
“呵呵,无知者无畏呀,看样子你身后的那位,应该是见过此牌的吧,也应该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慈禧仿佛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燕子李三,轻声笑了起来。
“嗯?”同治也觉察到了燕子李三的不对劲,疑惑地看向了李三。
“皇上不知道?”燕子李三没有解释,反而先问了同治一句。
“朕要知道还会问你吗?”
“那好,不知皇上听说过血滴子没有?”
燕子李三有点讶异,不过很快释然了,同治年幼登基,慈禧也根本不可能跟他说的,这可是杀手锏。
“血滴子?”同治被震惊了,木讷地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现代小说或者电影之中说的,一种能够远距离取人首级的暗器,神秘莫测。
但是这跟令牌有关系吗?
“血滴子,是一支专门执行暗杀与保护的神秘组织,里面的成员都是从小培养或者从江湖身怀绝技的人之中招募,不过大多数江湖人士都是不屑于加入的,而那些从小培养的无一不是本领高强却又忠心耿耿,他们从来只认令牌不认人,整个机构人数从来没有超过二十人”
“你难道也曾经被…?”
“不错,当年血滴子也来找过老夫,不过却被老夫拒绝了,想对老夫赶尽杀绝,不过也太小看了老夫的腿上功夫。”燕子李三冷哼道,想来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而令牌成为血杀令,总共分为三个级别,最次的为铜制,为血滴子机构负责人所持有,第二等级便是银制令牌,一般都是皇上赐予宠妃或者皇后,用于保护其安全,只有一枚;最高等级便是金牌,为皇帝所持有。”
“银色令牌拥有者,身边至少有五名血滴子成员。”燕子李三又继续说道。
燕子李三说话的同时,已经移身到了同治身前,警惕的盯着四周。
“李三,你的身手比之如何?”同治眉头紧锁着。
“一对一,老夫不是对手。”燕子李三也没有夸大其词:“但是如果想要走,这群人留不住,皇上,情况不对,老夫尽全力,带你离开。”
后面一句话,显然燕子李三也没有多大的把握,孑然一人与携带一人区别还是很大的。
“皇上,要不要现在就走,这样离开的几率会大的多。”燕子李三又开口问道。
“看来你知道还真不少,那就更留不得了,现在想走,是不是有些迟了?”慈禧有些意外的看了燕子李三一眼,冷笑了几声。
慈禧话音刚落,同治浑身一颤,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令他毛孔瞬间炸裂开来。
就算是同治再怎么没有习过武,也能感受的到,自己被几道气息锁定了,就仿佛被猛兽盯住,只要自己稍有动作,马上就会被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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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