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我竟然在这个花不盛开,草不发芽,树不生根,鸟不拉屎,抬头不见天日,低头不见大地的鬼地方,呆了足足二十七个小时。÷的树桩上,跳下来,脚踩着根本就看不清的东西,脚底那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是不是在做梦?”我使劲儿的掐了掐自己的脸蛋儿,“哦啊……”是切身的一个痛字啊!
我看着前方看不见我手指的路,不,我想要表达的不是它有多黑,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哪儿是路,默默地觉着自己好渺小。不得不说,其实我已经找不到当初来的那一条路了,或许我不是走来的也说不定。
现在我的嘴巴里全部都是一股血腥味儿,头顶着血包不知多么的难受。真是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倒霉,放学回家的路上,也是可是被从天而降的玻璃窗,咣当,砸到我的脑袋,还是当场死亡的哪一种,呵~不是说有天堂么,我怎么就来到了地狱了呢?
我,邹舟一没放火,二没杀人,三没丧心病狂,就我这么一个大好人不是还来到了地狱么?
这么想着,摸着的“包子”竟然消了。
哎~怎么没有黑白无常来找我?不要说那两鬼了,从开始至现在我竟然一只鬼都木有看见,真是奇了怪了。
我继续晃着我空空的脑袋往前漫步,一抹绿色照这一棵树,看见了一件蓝色的衣服挂在树杈上,我搂了搂自己的肩膀,才是意识到原来这里也是大冬天啊,我踮着脚,抓住了那衣服,闻了闻,没有什么异味,果断的穿在了身上,接着,绾起了及到腰间的长发,一摸口袋,竟然是一顶小绿帽子,我梗塞一会儿,还是将它戴上了。
看着自己变装成功,满满的安心。
“原来地狱真的挺黑,出我所料的事,这里竟然还有季节之分,就是不知道是否我会不会被冻死这里了?”
走着,走着,突然觉着身子暖和了些许,抬头看见前方灯火,那个~妖娆,我见了救命稻草了,当然箭步跑上前,那屋子富丽堂皇而又不失优雅淡静,走道上是空荡荡的,我怕偷偷摸摸的抱住柱子,猫步往最里面那扇镂空的金门一点一点的挪动,不过,让我纳闷,越往里面走,还是一只小鬼都木有。
我耳听八方,眼观四路,都没有发现啥。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客气了,站直了身子,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一看,里面是青烟雾缭绕,一嗅,是满鼻的芳香,让我的骨头一酥一酥,我不禁微闭着眼,仿佛置身于桃花岛般而飘飘欲仙。
偌大的一个水池出现在我眼前,水池之上是一盏盏花灯悬空而定,花灯的形状和青色的光倒映在水中惟妙惟肖。一阵风吹来,花灯摇摇欲坠,我伸手欲要接住,不知哪儿响起:
“你是什么鬼,竟敢有胆子来偷看我洗澡!”
一声尖利而又甜美的嗓音,吧唧,把我从意境之中,强力的拉扯回来,待我低头一看,一位裹着白色,恰似蚕丝长裙,微微袒露了一抹胸前光景,大腿露出一侧,锥子脸,五官精致而表情严肃的女人,怒视着我。
下意识我收回了手,有些不知错所,“那个我不是……故意进来要看你洗澡的。”
“臭男人你还不给我滚出去,还没有看够吗?”那女人指着我的脸,开始河东狮孔。而我却是有些享受。只是觉着眼前的女人,生气时一怔一怒一瞪,好有个性。
这时时候,正偷懒的范无救和谢必安,在听到阎萝大人的厉声喊叫后,优哉游哉的信步到阎萝大人专属的澡堂前,范无救冷道:“进去!”
“那是当然咯,这种事怎么能够让你费心,还是我来。”说完,就往里踏步。
关于女色这种东西,谢必安希望不入范无救的眼。
只是刚走进去,谢必安看见了两背影稍稍重叠在一起。
“不是……我是女的。”说着,我摘下了帽子,准备着再脱下衣服,不料,脚下一滑,竟然上前一倾,顺势就将女人扑倒在地,我羞红了脸,立即起身,又怎么会知道我的衣服带偏偏就将她的衣裙给拽了上来,于是就看见了,一片**。
秒秒钟后,谢必安捂眼,加快的靠近。
此时,我好不容易从女人湿滑的身上爬起来,而站在阎萝面前不在仅仅是我一个人了,因为我的手突然被抓住,然后,就被那个女人扇了一耳光,羞耻,我竟然被当做流氓给打了。
我叫喊:“我真的是女的!”我指着突然出现了的男人,“他才是流氓,你不打他怎么就打我了呢?”
“滚出去!”
“我不是流氓~”
“滚!”
“不是啊……你怎么不讲道理啊,我……”嘴巴被捂住了,身体还被人拖着往外走去。
阎萝弯下身子拾起了地上的睡裙,对着被拖走的那个“男人”恨恨的咬着咬着牙齿,“看了本大人的**,有你好看的。”
在外休闲等待的范无救见小白拽出来一个陌生的女生,而且,虽远但是视力好,一细瞧,那女生小脸有些肉感,俊眼修眉,顾盼神飞,脸颊羞红,面色若桃花,看着他们走近了,快速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大黑,这个小鬼男扮女装偷窥阎萝大人洗澡,阎萝大人定是肺都气炸了,你说他该入坠第几层地狱?”小白噼里啪啦道。
就是他,没事拉我出来,都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以后还怎么做鬼?想着就生气,我咬住他抓住我的手,“我是女扮男装,你弄错了,不信你看!”我拉着自己的长头发给他们俩看。
也不对啊,这两谁啊?
“你们……是谁呀?”
“哈哈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我大名谢必安,小名小白。”小白指了指大黑,“他叫做范无救,小名大黑。”
“哈哈……你们就是黑白无常?哈哈……不会吧?”
“严肃!”大黑道。
不禁闭上嘴巴,可小白看着我,怪难受的,我正准备转头,却是听见:“你怎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