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特意定好了闹钟,早一点起来为萧亦凡做一顿营养早餐,我去找到那个厨子,想要借一些食材。
厨子问我什么时候我们能出去,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要相信萧亦凡,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萧亦凡起的也很早,我刚把早餐摆到茶几上他就醒了,我正在弯着腰用抹布擦着桌子。
他看到了我以后笑了笑,用手接过我的抹布,去帮我洗干净,我看着这个男人地背影,他是那么的宽厚,能给人一种很浓烈的安全感。
我和他在这呆着的几天,让我们的心更近了,我决定去找萧亦凡谈一谈关于他公司的事情,可是萧亦凡今天竟然破天荒地出门了,我很疑惑。
小跑着去阳台往楼下看,原来记者都被特警遣散了,前几天来交警都没用,还非要拿枪顶着他们的腰杆他们才肯揍,真是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喔嗤笑了他们一声,在沙发上坐下来,拨打了萧亦凡助理地电话。
他助理告诉我萧氏现在的股票一路跌停,大伯垄断了萧氏的股票,要是再这么低迷下去都要被叫停了。
光这几天那些可恶的记者来赌门,就损失了很大一批客户,现在我大伯仍然不放过萧亦凡,接机想联合萧氏集团的股东们弹劾萧亦凡,认识那个萧亦凡把他所持股份全部转给他自己。
这样大伯就可以当上未来的总裁了,幸好那些股东不是傻的,他们没有轻信大伯,只是敷衍他说会考虑考虑的。大伯果然是老奸巨猾啊。
我又打了个电话给萧亦凡的朋友,也是他的合作伙伴之一,结果得知他已经不再和萧亦凡合作了。
我质问他难道他们的友谊也是假的吗,他却回答说他不会和一个把感情放在第一位的情种谈生意。
我有些无奈,这几天我们没有少受被人的白眼,我想起来原来我们的生活。
我们总是很恩爱,他身边的合作伙伴和朋友一大把,公司也运转的非常好,有的时候赚了大钱酒带我去逛商场。
而现在即使非常非常心疼萧亦凡,我也再没有抱他地理由了,想到这我的鼻子不禁有一些酸酸的,我仰起头,不让眼泪留下来。
我听说萧亦凡是去找一个想要撤资的合作伙伴了,于是准备去找他。
我坐上了公交车,颠簸的路程把我晃得昏昏欲睡,我已经好久没有睡个好觉了,这几天睡在沙发上也一直在担心公司担心萧亦凡,想着想着,我就睡了过去。
“美女,美女?”我被人叫醒勒,迷迷糊糊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发现是司机,司机说公交车到终点站了,所有乘客都要下车了。我大吃一惊,连忙跳起来,队司机说了句不好意思,赶紧跳下了车。
晚风有一丝凉意,我被冰冷的风吹的有些发抖,我抱住了自己,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我竟然睡了两个多小时,这个时候萧亦凡应该已经回去了吧。
我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萧亦凡,问他在哪里,他说他正在回公司的路上,问我怎么了,我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他听完骂了我一句傻瓜然后他让我站在原地别动,发个定位给他他马上会来接我。
我蹲坐在公交站台里,很无助很无助。我突然想起我好久没打电话给妈妈了,我跟她说我是去出差了,所以她并不会感到奇怪,我现在真的非常想她。
我拨打了妈妈的电话,接通后我说了一句妈我想你了,然后妈妈只是以为我离开家太久了,于是只是说了一句没事反正马上就可以回来了,她在抢购蔬菜,让我先把电话挂了。
“嘟嘟嘟”电话被对方挂掉了,我更加的委屈,但是我不想哭,我还能忍着。
我的头埋在膝盖上,看着地上的一只蚂蚁发这呆,突然我的背上感觉温暖了许多,我抬起带有一些泪花的迷离的眼睛,隐约地看到我面前站有一个男人。
不过脸有些模糊,于是我努力睁大了眼睛,又使劲的眨巴了几下,调整了眼睛的焦距,那个男人的脸庞越来越清晰了,是萧亦凡来接我了。
看到了他我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再也忍不住的偷偷地哭了起来,萧亦凡好像听见了,回头看了我一眼,于是我把头埋的低低的,不让他看到,果然他又把头转回去了
但其实我又想让他看见,因为我想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可是你们已经离婚了,我这样提醒自己。
坐进了车里,我感觉温暖极了,眼泪差不多已经风干了,所以我调整了一下状态,开始跟萧亦凡谈谈。
我告诉他我全部都知道了,于是他也就不避讳了,他告诉我他之前的合作伙伴大部分都因为大伯地挑唆而撤了资,不再投资萧氏集团,还有小部分因为不再信任萧氏自己决定撤资。
甚至还有本来谈的好好的人,也翻脸不认人,不再接受萧氏集团,萧氏一落千丈,萧亦凡最近四处奔波都是在求别人不要撤资,公司的一些老股东对公司现状感到不满,可能会弹劾萧亦凡,所以他现在时四面楚歌,左右为难。
我觉得大伯这次做的真的是太过了,这样子他把公司搞垮了对他有什么好处,以后就算权利被他抢了去,那他得到的也不过就是一副空壳,要的还有什么用?
萧亦凡好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他跟我说大伯现在垄断的资源都抓在他自己的手上,并不是把他们放跑了,等大伯一上位,那些资源又会重新流进萧氏集团。
我听了以后一阵恶寒,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爱钱轻情的人啊,萧亦凡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侄子啊,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绝,我突然为萧亦凡感到悲哀。
他为这个家打拼了那么多,却没有一个人感谢他,相反还都来觊觎他打下的江山,萧亦凡就像是一台他们用来赚钱的机器,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关心他爱他,但是我还是得离开他,离开他我才能彻底地解脱出来,我不会陷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