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点了点头：“请问。”
方言问道：“不知道方总监对《我是特种兵》这部电视剧的收视期望是多少？
0.5？1？2？”
方怡心中有些纳闷，说道：“收视嘛，当然是越高越好。”
“这是自然。”方言道：“但总得有个数吧。”
这个问题有点敏感，方怡有些犹豫，是否应该告诉方言。
实际上，方怡对《我是特种兵》虽然看好，但也不是太看好。
否则，不可能只出到70万。
她对《我是特种兵》的收视预期是0.5，而心里最高价位是80万每集。
只要80万每集买下《我是特种兵》，最后收视达到0.5，那就有赚头。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老实说。
所以，方怡犹豫了一会儿后，对方言道：“1。”
方言笑道：“70万每集的电视剧，买过去，收视却能达到1，那方总监算不算赚大了。”
方怡暗中脸颊有点发烫。
现如今，超过1收视率的电视剧，都算是大热剧了。
造成的话题影响度，对电视台形象和影响力的提升，更是难以用价钱来衡量的。
芒果台的收视为什么好？
那就是一部接着一部的，高收视电视剧和其他综艺节目带起来的。
所以，方怡的这个谎说得太明显了。
不过，没关系，谈判桌上，本就是看谁谎撒得好。
所以，方怡心中的惭愧情绪，只维持了不到百分之一秒的时间，就消逝离去。
方言又道：“好，既然方总监说是1，那我就当1了。
我这个合作方式，其实在电影行业里面来说，算是比较常见的。
电视剧上，国外也有这样的合作模式，国内倒是比较罕见¨～。”
“方言老师说的是？”
“我说的是阶梯式的合作方式。”
方言道：“就以1的收视率来说吧。
方总监你出70万每集买下《我是特种兵》，收视预期是1。
而这个收视率是没有保障的，也许能达到1，也许不能达到，对吗？”
“对。”方怡点头，表示的确如此。
方言道：“但现在，我可以给你保证。”
“保证什么？”方怡问道：“保证收视率，可以达到1？”
“不完全对，但也差不多。”方言道：“我可以给你一个保底收视率。
如果江浙卫视买下《我是特种兵》后，收视率达到1，我则收取70万每集。
我是达不到1，我只收取50万每集。”
方言此话一出，方怡和孙有为顿时都是眼睛一缩。
孙有为当即就想说话，但方怡却抢先一步道：“此话当真？”
“且慢。”孙有为赶紧道：“方总，这个，咱们还是要再商量一下。
收视率到1的电视剧，可不止70万每集，而且还是独家首轮播放权。”
方言笑道：“老孙，在这件事情上，你听我的。”
既然方言都这么说了，孙有为还能再说什么。
只能点头，不再言语。
方言又看向方怡道：“方总监，这样的交易方式，你可答应。”
“当然答应。”方怡道：“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方总，说出你的条件吧。”
方怡把称呼都改了，原来叫方言老师，现在改称为方总。
这说明，方怡已经把方言当成了一个商人，而不再是一个文艺工作者了。
方言笑道：“当然有条件，不过我的条件，只会对贵台有好处。”
“哦？”方怡道：“那我洗耳恭听。”
方言道：“按我刚才所说，如果《我是特种兵》播出后。
平均收视不到1，那么交易价将会是50万元每集。
如果到了1，则是70万元每集。
而如果达到1.5，价格我要增加到100万元每集。
如果达到2，则是150万每集。
达到2.5，200万每集。
达到3，250万每集。
……
以此类推，每增加0.5的收视率，每集价格，也将增加50万。
如果，最后，收视能过5的话，我们将收取500万一集。
嗯，单集收视也算。
单集收视过5，那么，那一集，将按500万的价格计算。
此后，都不再加价。不管是6也好，还是7也好，到500万就封顶了。”
方言话音落下，会议室里却是鸦雀无声。
孙有为和方怡，以及方怡的秘书脑子都有点发懵。
倒不是，他们觉得方言要价太高。
而是，他们不知道方言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收视过5，天啊，这是什么数据。
这样的数据，从网络时代彻底来到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现在，居然敢说5的收视率，哪来的自信啊。
后面还6，7，疯了吧。
方言见几人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也知道几人一时有点李钱好消化不过来。
所以，他也不慌，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片刻后，方怡总算反应过来，她清了清嗓子：“.ˇ方总，你对《我是特种兵》未免预期也太高了吧？”
方言笑道：“方总监，这个就是我的事了。
先不说其他，我这个价格对方总监来说，绝对是有利的吧。
平均收视率1.5的电视剧，才只有100万一集，这个买卖怎么做都划算吧。
而且，还是独家的。
后期，2也才200万，2.5则只要250万。
我实在找不到，还有比这更便宜的报价了。
实话说吧，这也就是我们第一次合作，为表诚意，我才只说了这个报价。
要是后期，这个价格根本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