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老大,这下我们要怎么办?”小马问道,不过这一点也不着急。
因为他知道,只要萧子衣在,他们就绝对不会有事的。
况且这一个小小的密室也~根本困不住萧子衣。
小马对于自己的萧萧老大还是十分的信任的,这一点百里奔鹿也是这样-想的。
而萧子衣也显然没有辜负小马的期望,他只是冷哼一声,然后伸手_一挥。
一个透明的,类似于玻璃罩的东西,就这样缓缓的把三个人罩住。
确保了三个人都被罩子罩住了之后,萧子衣聚气,一掌挥向了墙壁。
墙壁应声而裂,碎裂的墙壁四处飞溅,汹涌的水流喷涌而出,很快就把密室快要浸满了。
萧子衣等人停了一会儿,然后发现水流仍然源源不断的往下继续喷涌,一时间有些奇怪。
就算是存了再多的水,此时此刻应该也已经流的差不多了。
而看着眼前的迹象,水流似乎没有渐渐停止的意思。
“师父,这?”百里奔鹿疑惑的看向萧子衣,这水怎么好像是流也流不完的样子?
萧子衣勾起唇角一下,然后对百里奔鹿说道:“你再仔细的听一听。”
百里奔鹿仔细的感知了一下,然后耳边听到了细碎的轰鸣声。
“这个声音是?”百里奔鹿也有些不确定。
“就是瀑布,只有从瀑布上流下来的水才会源源不断,云家倒是有一个好脑子!”
萧子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嘲讽,但是百里奔鹿和小马都觉得有些怪怪的。
知道了是什么,那么也就好解决了。
萧子衣抓着小马的肩,然后向上头迎着水流,飞了上去。
至于百里奔鹿,萧子衣对他万分的嫌弃,因此他只好自己卖力了。
百里奔鹿看着师傅的区别对待,心里有些痛!他的师傅居然因为他长得丑,就这样对他!
不过事实就是这样,没有任何办法,萧子衣就是一个看脸的人,毕竟美好的事物谁不喜欢呢。
像百里奔鹿这样出来有碍市容的人,萧子衣是真心嫌弃的,要不是无意间收了百里奔鹿为徒,他绝对会把百里奔鹿赶得远远的。
太伤眼睛了好吗?
你说丑就算了,平时还娇柔做作的作出那些公子之相,附庸一下风雅。
这真的很伤害萧子衣的眼睛,因此萧子衣对于百里奔鹿是能不见则不见。
省的连饭都吃不下去。
萧子衣带着两人冲出水流,才发现他们在瀑布下面的断崖之下的水潭里面。
不过有萧子衣的罩子保护,三人身上都没有沾上水。
四周全是峰峦叠嶂的山峰,萧子衣看向高高的断崖,飞流的瀑布从断崖之上涌下来。
刚刚百里奔鹿听到的轰鸣水声,怕就是来源于此了。
“这处倒像是一处山谷!”小马说道。
百里奔鹿跟着点了点头:“就是不知道云家会把真正的宝物藏在什么地方了。”
萧子衣冷哼了一声:“这云家做的打算还真多。”
“要不是咱们确信会有密宝,只怕从这出来就以为这只是密室的另一个出口而已。”
经萧子衣这么一提醒,百里奔鹿和小马才想起了这个问题。
然后惊呼:“这云家的祖先也太贼了吧!居然弄了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不弄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怎么能够把真正的秘宝藏起来呢!”百里奔鹿说道。
萧子衣点了点头,认同了百里奔鹿的话,这让百里奔鹿十分的激动。
其实说实在的萧子衣每一次认同百里奔鹿,百里奔鹿好像都很激动。
小马有些不屑,萧萧老大连夸都没有夸他,只不过点了个头,就这么激动。
还是琼花宫的宫主呢,一点身份都没有!
一个风景宜人,绿草黄花的山谷,能藏密宝的地方多了去了。
人都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这个山谷里面居然有脚印。
看样子似乎还是一种动物的脚印,但是是什么动物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总归是一种鸟类。
这点很简单,从脚印上就能够看出来,只不过这脚印看着小巧。
萧子衣飞身一跃,上树看了看,断崖有近百丈高,山谷里的树也有十几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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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树上虽然不至于能够对山谷一览全局,不过也看的差不多了。
然而就是萧子衣刚刚震到树上的时候,一只鸟冲着他飞了过来。
小鸟看着十分的漂亮可爱,但是却气势汹汹的样子。
萧子衣定睛一看,原来是只鹦鹉。
不过这东西看着挺好看,于是萧子衣也就没有下死手,躲过了鹦鹉的攻击。
鹦鹉见一击不中,又开始进行了疯狂的进攻。
然而都被萧子衣躲了过去。
陪着这只鹦鹉闹腾了一会儿,萧子衣一把把鹦鹉抓住:“会不会说话?”
......... ... ...
鹦鹉叫了几声,却没有能够如萧子衣所愿,吐出人言。
如果能转念一想,也是,这山谷里并没有人类居住,这鹦鹉就算是想学舌也没有学的人。
不会说话的鹦鹉要着有什么用?萧子衣,手中聚起了内力,鹦鹉像是感觉到了危险一样,拼命的叫着。
眼看着生死一念之间,鹦鹉叫道:“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
声音十分的凄厉。
树上的百里奔鹿和小马听到了,另一个人说话的声音立马跳上树来。
小马环顾一圈都没有看到人,再一看萧子衣,就看到萧子衣手里有一只鹦鹉。
不过这只鹦鹉此时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垂毛耷拉着。
“萧萧老大!刚刚不会是它叫的吧?”
萧子衣点了点头。
然后对着鹦鹉说道:“叫爹!”
鹦鹉有模有样的学道:“叫爹!叫爹!”
萧子衣的脸色有那么一丝的崩溃,百里奔鹿和小马都有些想笑,但是都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萧子衣目光不善的看着那只鹦鹉,眼睛里面闪过了一抹杀意。
鹦鹉立刻狗腿的叫道:“爹!爹!爹!”
萧子衣流露出的杀意,这才缓缓的收了回去。
然后放开鹦鹉,还顺道摸了摸鹦鹉的毛:“乖儿子,以后你就是我儿子了!来,儿子,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