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衣和紫女的意见比较一致,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但具体是谁,两个人就算是在家里琢磨,显然也是琢磨不出来的。
索性,就等着赵高那边的消息好了……而赵高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调查凶手,而是消除影响~。
这其实挺难得,萧子衣开的是酒楼。仗着的就是四方邻居的捧场。凭借强硬的手段,倒是可以暂时消弭这方面的影响,可如果让人对这家客栈产生了畏惧心理的话,那很显然之后会影响到酒楼的生-意。
所以,赵高直接推出了一个替_罪羊。
告诉街坊四邻,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这个人,他弄出了白骨门,而且专门放在了一品楼的跟前。并且开始四处的散播谣言,而酒楼掌柜的和这件事情,其实毫无关联。
当天的事情是发生在酒楼之中的,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出了那些兵丁之外,外界所听到的全都是流言蜚语。
此时古官方的说法一出来,谣言顿时就散了一大半。
又把罪魁祸首当场斩杀,剩下的人就算是有所怀疑也不敢多说,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至于那替罪羊又是个什么身份,萧子衣就懒得去管了。
只要影响消失了,萧子衣立刻开始广撒财富,找人翻新修葺酒楼。
酒楼一共三层,全都整理完了也用了好几天的事件,这还是萧子衣花费了大价钱,才让工人们如此拼命的去做。否则的话,就萧子衣的翻新力度,这短短的几天之内还真的是干不完。
弄完了这件事情之后,萧子衣就开始物色人选,找跑趟的,做饭的,大厨是从宫里弄来的御厨,萧子衣传授了蒸馏提纯技术之后,酒水才是这酒楼的主打。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等一切就位,选了一个黄道吉日之后,酒楼就开张了。
酒楼开张这一天很热闹,一品楼三个大字高悬,但是在右下角却还有一行小字,写的是……咸阳分店!
至于这咸阳分店是怎么个分店的意思,这就很难弄明白了。大家也懒得去纠缠,开张第一天,打折优惠,以至于有些人满为患。
有一点必须要说明,不管白骨门这件事情到底带来了什么样的影响,至少它让萧子衣的这一家一品楼在偌大的咸阳城中以一种疯狗一样的速度,传入了家家户户的耳中。
开始的时候自然是坏名声,后来酒楼掌柜的被人诬陷之类的消息传出之后,顿时又是另外的一种名声。
总而言之,这前期宣传萧子衣虽然没有想过要做,但却做的莫名其妙的到位。
就算是第一天打折优惠,整个饭点过去之后,萧子衣数钱都数的手抽筋。
其实这些钱远远没有收回成本,但是看到回头钱了……萧子衣就挺乐呵的。
让人搬了一把椅子,就放在了酒楼门口,摆上了一壶酒,还有一壶茶,萧子衣高兴了就喝点酒,看看街上的人来人往,偶尔喝口茶,调整一下酒气。
这一天落幕,第二天到来。
酒楼里人多的时候,萧子衣都被挤得没有地方坐了。
办了个板凳坐在门口,不像是掌柜的,倒像是看场子的。
结果进来了两个人,阴影笼罩之下,萧子衣一时之间没看清楚面貌,只是听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道:“你这掌柜的就坐在这?”
“这里好啊,通风。”
声音入耳,萧子衣就知道是谁了……嬴政啊!
“你这家伙……微服私访?”萧子衣站起来说道:“走吧,上去说话。”
嬴政身后跟着赵高,还在琢磨微服私访是个什么意思……转眼之间就已经到了三楼。
“怎么样,尝尝我们这的神仙倒,或者是闷倒驴?”萧子衣问嬴政。
嬴政嘴角抽搐了一下:“神仙倒也就算了,这闷倒驴是怎么个说啊?你让人如何愿意去喝你这酒?”
萧子衣翻了个白眼:“形而上了吧?一个名字而已,看把你给介意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就不要去在意了,否则的话,活着就太累了。当然,你可是能够因为这点玩意杀人的人……啧啧,和你果然说不通。你说,如果又有一个人也叫嬴政,也坐在了你的对面的话,你会不会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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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嬴政根本想都没有想过,直接回答。
萧子衣哈哈大笑:“但是如果有人叫萧子衣的话,我就不会杀他。”
嬴政正想说,你如何能够和我相比?
但是这话在喉咙滚了滚之后,就重新咽了回去。这话说出来,是找揍!萧子衣可不惯这个毛病,说揍你,就真的揍你!哪怕这里不是王宫……不是王宫更好了,反正没人知道你是谁把你打死你都活该。
. .. ...
当下叹了口气说道:“我没有你活的洒脱啊。”
“彼此彼此!”
萧子衣笑。
“哦?”嬴政一愣:“这个彼此,从何而来?”
“你没有我洒脱,我也没有你这么大的野心,这不是彼此彼此吗?”萧子衣看着窗外人来人往,淡淡的说道:“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都有所不同。我身上拥有的是你不具备的,你拥有的也是我不曾有的。所以啊,这天地之间,其实没有谁大谁小……众生平等啊。”
“这倒是有些墨家兼爱天下的意思了。”嬴政看萧子衣:“难道你加入了墨家?”
此时小二正好拿酒过来,萧子衣招了招手,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了嬴政,然后喝了一口自己这杯,笑着说道:“尝尝,这闷倒驴如何?”
“好浓的香气。”嬴政吃惊的看着杯中酒,不浑浊,清澈如水,却奇香无比。抿一口,顿时眼睛光芒闪烁:“好酒!”
萧子衣笑道:“少喝点,劲大,上头,喝醉了我估计你明天都没法做事了。”
嬴政点了点头:“说起做事……赵高,你的调查结果可以说了吧?”
赵高点了点头,对萧子衣说道:“先生见谅,那日您所带来的人……已经死了!”
“死了?”萧子衣歪着头:“有意思了,仔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