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大概三十多岁,模样艳丽,许是村里人的关系,皮肤有些粗糙,却掩饰不住她的美貌。
此时眼神一撇,更有一种特殊的风韵蕴含其中。
萧子衣眨了眨眼睛,有点惊讶的说道:“大姐,你眼睛怎么了?”
大姐的眼睛就有点抽筋了,咳嗽了一声说道:“好了大兄弟,大姐的眼睛没事,带你们去房间里看看。”
公孙丽刚才就注意到了这女人对萧子衣挤眉弄眼,心中纳闷怎么还有这样的……结果就听到了萧子衣的话,忍着笑,走路都打摆子。
萧子衣见此就问公孙丽:“憋着尿呢?大姐,茅房在哪里?”
“我没有!”
公孙丽顾不上笑别人了,萧子衣太可恨了,狠狠的掐了萧子衣一把。
萧子衣郁闷:“你就算是憋尿了,也不能掐我啊。”
“……”公孙丽脸黑。
那女人带着萧子衣和公孙丽来到了西屋,进了门之后,就说道:“你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一晚上吧。”
萧子衣对女人说道:“多谢大姐。”
“不用客气。”女人笑着转身就出了门。
出门走没有几步就来到了后院,后院的男人正在劈柴。
面无表情,斧头的寒光落下,一根原木就被切成了两半。
“不管用了吧?”听到了脚步声,男人头也没抬:“你以为你还是十八岁?你已经三十五岁了,不是什么人都会被你所迷住的。”
“哼!”
女人冷笑一声说道:“你懂什么?正是我这个年纪的女人,对于男人才有更加致命的诱惑力。更何况,身边还有你这么一个死鬼丈夫!当着你的面我偷他,我就不信他忍得住。”
男人没有抬头,没有生气,没有愤怒,他的表情单纯而又平静,只是手中的斧头,寒光似乎更盛了几分。
“没出息!”
女人恨恨的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默默的弯下腰,那好了柴火,说道:“我去给他们烧点水。”
女人默默地点头,等男人从她的身边路过的时候,她忽然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说道:“就这一次……我已经很多年没有……你也知道。但是这一次,为了我的哥哥,为了你的弟弟,我豁出去了。你不是也已经……豁出去了吗?”
“恩。”
男人点头:“豁出去了。”
……
“豁出去干什么啊?”
坐在房间里的萧子衣,有点纳闷:“最恨这种说话说一半的。”
“什么说一半的?”公孙丽问。
萧子衣偷偷对公孙丽说道:“我偷偷的告诉你,你谁也别说啊……”
“什么?”公孙丽瞪大了眼睛,八卦是女人天生的美好,当下立刻点头说道:“好啊,你告诉我,我谁也不说。”
“这家的女人想要勾引我!”
萧子衣低声说。
“……我大概知道。”公孙丽无语:“但是我觉得吧,人家就是那样的眼神,你别太在意了。”
萧子衣呵呵一笑:“我的世界,你根本不懂。”
“你的世界?”
“对,我的世界!”
“啥意思?”
“这你都不懂啊?显然你对方块游戏不是真爱。”
“……什么跟什么啊?”公孙丽抓狂了,为什么这些字拆开来听的话,每一个都能听的明明白白,但是组合起来之后,却完全听不懂了啊?谁能告诉自己,这混蛋刚才对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抓狂之后就是沉默,两个人也没有立刻就休息,一会的功夫之后,男人就敲门进了屋,端来了一壶水说道:“天干,晚上喝。”
“谢谢。”萧子衣没有在乎这男人对他的态度,他老婆摆明了是打算勾引自己,还要当着他的面……这男人此时要是有个好脸色的话,那才叫怪了。
事实上,萧子衣虽然什么都没打算做,但是看着这家伙的脸,还是觉得整个都是原谅色的。
这到底得是一对什么样的夫妻啊?
萧子衣不太明白,难道这个时代的人,就已经疯狂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恩……”萧子衣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之后,幽幽的说道:“食色……性也!”
公孙丽还不明白‘我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呢,忽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更加觉得茫然。
男人放下水之后,就出门了。
房间门被人关上,萧子衣坐在床沿上,公孙丽原本还安然无恙的坐着,此时却忽然仿佛是火烧屁股一样的蹦了起来。
“不好!你要拉裤子里了!”
萧子衣惊呼!
公孙丽心尖一抖,好悬没有一脚踏空摔个狗吃屎,站稳了身体之后,忍不住的狠狠瞪了萧子衣一眼:“我才不会呢!!!!”
“那你毛三火四的干什么呢?”
萧子衣翻了个白眼说道:“还以为你都要拉裤子里了呢,你刚才这一幕,跟我每天早上起床时候的模样,一模一样……”
“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啊!”
公孙丽觉得这一定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惩罚吧,虽然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但是,这肯定是惩罚吧?否则的话,为什么会让自己落入萧子衣的手里,而且,还陷入了这么一个古里古怪的环境之中。
“既然不是拉裤子里了……那你刚才着急干什么?”萧子衣貌似茫然的问道。
“……对啊,我着急干什么了?”
萧子衣刚才那句话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一瞬间公孙丽都忘了自己刚才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着急。
她茫然的看了萧子衣一眼,又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却就在此时,萧子衣忽然吹了灯,一把将公孙丽给抱在了怀里,翻身就已经躺在了床上。
“你……”公孙丽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萧子衣按住了嘴。
同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客人……”
两个字传入房间,公孙丽身体一紧,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客人……”
声音又一次询问,是那个男主人的声音。
但是公孙丽却感觉,这声音极为古怪,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冰冷。
原本以为最可怕的是萧子衣的公孙丽,此时此刻忽然觉得这整个村子,都是如此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