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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冷光泛泛,两道身影于桃花寨上空来回跳跃,更缠斗于山壑之间。
“我知道,你选择文羡初必定是有理由,但是,我想你也能感觉到,他绝非是普通人。”
挡住虞颖一击,黎铭川冷然说道。
“铛。”
虞颖身子一转,二人过招数次,她无所谓的一笑,“不普通就不普通,你也说了,我必定是有我的理由。”
“你总要考虑桃花寨。”
黎铭川眉头一皱,他不相信虞颖没有考虑过其中的厉害,她就没有想过,如果她与文羡初在一起,是为了她的理由。他不相信文羡初就没有理由。
“砰。”
虞颖手中长刀一横,刀柄直撞黎铭川的胸膛,黎铭川整个人飞出,撞到岩石之上。
“我自有分寸。”稳当的落地,虞颖收起长刀,“你的剑法造诣比我想象的要深,而且许久未见,精进不少。”
黎铭川捂着胸口,自嘲的笑道:“可怎么也打不过你,难怪师父放心将桃花寨交到你手中。”
“老韩闲散,不想挑这个担子罢了。”
虞颖说罢径直离开了,一路上心思烦躁的很,竟不知往哪儿走,再回神,她却满头黑线的看着义愤填膺望着自己的少年。
“女魔头,你作甚么哦,不许你再接近我家公子。”
弥童气呼呼的挡在虞颖面前,让她一时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时候招惹这个小童了。
“公子为了你特地下厨,你却与别的男人眉目传情,伤了我家公子的心,还在装傻。”
他真是为自家公子抱不平,这个女魔头居然还不知好歹。
虞颖:“……”
这又是在闹哪一出……
她直接动手将弥童丢到一边,推门走进去,文羡初正坐在软榻上,捧着一卷书,可她凑近一看,也不知他在想什么连书都拿反了。
“哼。”
虞颖想着说话,文羡初却将身子扭过去,像小孩子怄气似的哼了一声,不肯看向自己。
“……”
她无语凝噎,难不成真像弥童说的那样,自己伤了他的心?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那么脆弱的人。
“你这是怎么了?”她凑到他面前,颇为耐心的问道。
“你与那人关系很好?”文羡初抬头,星眸委屈的看着虞颖,“他们说,你们是从小认识的。”
俊颜添着可怜的神色,叫虞颖联想到以前在街边看见的流浪狗,激起她内心的母性,老母亲般的抬手摸了摸文羡初的头,宽慰道:
“他是老韩的徒弟,小时候一起跟着老韩学武。你莫要多想,我都说了,会与你好好的。你不寻别的女子,我也不寻别的男子。”
她话才落,被人紧紧一搂,一颗脑袋贴在自己腰间。
“我知道你之所以绑了我来,是有原因的。”
低低的声音让她一震,抚摸的那只手也停在半空中,也对,他那么聪明,什么想不到呢。
“那你为什么不想办法逃呢?”
问到这里,虞颖心跳慢了半拍,她好像问出了一个自己想了很久的问题。就算在桃花寨他逃不掉,在端云城的时候,也是有机会逃的吧。
“因为,我舍不得你。”
腰间的那颗脑袋蹭了蹭,搂住自己的力度也加大了,像是要印证他说的话。
“盟会,你陪我去可好?”她听见自己叹息的声音,她知道如果打破砂锅问到底一定会两败俱伤。她没有做好准备,再加之,她还有一个赌注没有完成。
“那我要是去了,娘子给我什么奖励?”
文羡初忽的松开,立起,低头俯视的看着她,一扫刚才的委屈之色,轻弯的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意味,让她瞬间黑线,就知道不能对他心软一点。
“从今往后,你可以睡地板。”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不行,我们还是新婚燕尔,为夫怎么可以睡地板呢。”
偏偏文羡初还正儿八经的摇着头,她不明白,先前那个一口一个文某还有寨主的人跑到哪里去了。
她懒得与他贫嘴,脑子里还想着盟会怎么应付那些老狐狸,转身出去,瞧着弥童还戒备的盯着自己,她心间更是一阵无语。
弥童见虞颖离开了,忙跑进屋里,“公子,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文羡初收敛的情绪,坐到软塌,清冷的神色一反刚才。
弥童噤声,他总觉得自从公子来了这桃花寨就变了奇怪了,虽然他说不清道不明,可跟在公子身边几年,他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的。
而文羡初轻阖上眼,脑海里一闪而过一张字条,简单的一个“回”字,让他猛地睁开眼,眼底寒意胜过极地冰川。
弥童打了个冷颤,他摇了摇头,再看向公子,还是那般温润,应该是他眼花看错了,公子怎么会有那么吓人的眼神。
……
文羡初时刻担忧着自家娘子被拐走,但他担忧的时间并不长,因为黎铭川难得来一次桃花寨可不能久留。送黎铭川来至山门下,虞颖低头看了眼一路挽着自己的胳膊。
一仰头,文羡初嘴角的弧度微挑,温润而优雅,似乎想要告诉她,他等她抬头望他很久了。
“阿颖,那会再见,我要去别处送邀请函了。”黎铭川淡淡扫了一眼文羡初,骑上马。
“你回程的时候,还会途径寨子吧?到时候,我们一起走便是了。”虞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旁人的眸光阴暗了些。
“娘子,我们乘坐马车,黎兄则骑快马,比我们快不少,洛水城离我们这里有不少的路程,我们要尽早出发。”
文羡初故意低头,贴向虞颖的耳垂,薄唇一启一合,温温的气息喷洒让虞颖脚下不自觉的退后,想要避开。
而文羡初的声音也并没有因为这番举动而低下来,相反能让黎铭川听得一清二楚。
“文公子说的确实有理。”黎铭川眼底深邃几分,情绪不明。
“那么,黎兄一路小心。”文羡初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黎铭川深深看了眼文羡初,眼眸中的锐利好似要看透他,伸手扯了缰绳,扬尘而去。
“娘子,我们回去收拾收拾,也准备出发吧?”为了以绝后患,免得黎铭川再回来,文羡初觉得现在出发,是明智而正确的决定。
虞颖:“……”试问如果一个家里,两个人的醋性都很浓,该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