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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桑羽发现真相后,一脸怒气的来到纳兰祁住的地方对质时,结果一进门发现,纳兰祁所住的地方早已人去楼空,反观桌子上放着一张写字的纸条。

    下人拿过纸条递到子桑羽手中,子桑羽看着上面写的字后,一股寒气有身体向外散发而出。

    “偷人家的娘子,终归是要还的,而孤没有贵国偷东西的教养,所以把你的给你送回来了。”

    子桑羽手里紧紧的捏着纸条,一字一句道,“给我搜,把北国掀起来也要找到他们。”

    “是。”

    屋里的下人刚刚走出门,子桑羽一脸怒气的把屋里所有东西全部打碎。

    ——

    郊外,“殿下,已收拾好。”

    “好,现在我们就走。”

    “那太子妃……。”

    纳兰祁撇了一眼床上睡的正酣的宁宝儿,嘴角轻轻挑起,“就让她在睡梦着吧。”

    当宁宝儿再次睁开眼时,是被晃动所惊醒,睁开眼睛就看见棚顶离她很近,而且还一个劲的晃动,心里默默升起一丝紧张,地震了吗,嘴微微张开正欲喊出,这边纳兰祁就把一张俊脸凑了过来。

    “醒了。”

    宁宝儿猛然坐起身,发现自己竟然坐在马车里,“你要带我去哪?”

    纳兰祁嘴角微微一笑,“当然是回家,我们自己的家。”

    自己的家,“你要带我回大历。”

    纳兰祁伸手摸了摸宁宝儿的头发,“不然你以为。”

    宁宝儿静静的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不知道为什么,说要回大历她竟然有种熟悉,好像打心里就想要回去大历似的。

    咯噔一下,马车车身一晃,纳兰祁眉头微蹙,“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殿下,有人追上来了。”

    “什么?”

    纳兰祁起身撩起车帘头还没有探出去,车门就被射上了一箭。

    “啊。你没事吧。”宁宝儿被那一箭吓了一跳,伸手抓着纳兰祁的衣摆。

    原本纳兰祁因为那一箭有些阴郁,可是看着宁宝儿满脸的担心他,脸色变了变,安慰的说道,“没事,待在车里不要出来。”

    纳兰祁走出马车,眼看着后面骑着快马跟上来的人,嘴角一扯,冷声道,“来的到快。”

    转头看着正在赶着马车的朝阳,“还有多久到边境。”

    “殿下,还有半柱香的时间。”

    这时宁宝儿没有听从纳兰祁的话,同样的从马车里面钻了出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闻宁宝儿的声音,纳兰祁一愣,回头看向宁宝儿惊叫,“你怎么出来了,快点进去。”

    这时,前面的马匹忽然大叫一声,两只前蹄跃起,马车整个一晃,宁宝儿因为晃动直接跌倒在纳兰祁的怀里。

    后面跟上来的黑衣人,见到纳兰祁和宁宝儿俩人同时出现在外面,伸手拿出弓箭直接朝着纳兰祁的背部射击了出去。

    朝阳见此惊叫,“殿下小心。”伸手打掉一支飞过来的箭,可惜另外一支箭随之而来跟上,因为太快来不及阻挡。

    纳兰祁因为搂着宁宝儿,正想把人送进马车里,可是这时忽然发出闷哼一声,尽管朝阳已经喊出,仍然没有阻挡住那支箭射了过来。

    朝阳一脸自责,“该死。”伸手扬起鞭子用力抽打在马背上,让那马儿更加快的奔跑

    “殿下,您的伤怎么样。”

    纳兰祁声音微颤,“不要管我,继续赶路。”

    “可是。”

    “我说继续赶路。”

    “纳兰祁,你怎么了。”

    “没事。”

    此时宁宝儿不知道因为她一时出现,使得纳兰祁差点丧命。

    和纳兰祁坐在马车里,完全看见外面又围上来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人。

    “放箭。”

    嗖嗖嗖几声,那一支支箭直接射击到纳兰祁所坐的马车上,跟在马车两侧的暗卫,纷纷拔出自己手中的剑把射过来的箭打了回去,而前面赶车的朝阳用力勒紧绳索,前面的马匹忽然直倒在地。

    后面的车棚,宁宝儿和纳兰祁俩人在里面翻了一个圈,纳兰祁背后的箭被折断,可是箭头又深了一寸扎进肉里。

    马车外,朝阳朝秋和其他一些人纷纷拿起自己的武器,开始对持上来围攻他们的人。

    这时纳兰祁和宁宝儿爬出马车外,纳兰祁一只手挽着宁宝儿,另外一只手拿着剑同样厮杀那一个个杀手。

    宁宝儿感觉自己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场景,吓的整个人缩进纳兰祁的怀里,不敢抬头看。

    纳兰祁身边一共会武的人算上他才八个,而追赶他们的人竟然有二十几个,而且各个身手不凡,但纳兰祁身受箭伤,怀里还抱着宁宝儿,几番下来,即使他再厉害,也没有力气阻挡敌手。

    宁宝儿在纳兰祁怀里抬起头看着纳兰祁惨白的脸,心里一惊,“纳兰祁,你怎么了。”

    纳兰祁虚弱一笑,“没事。”

    宁宝儿不知道纳兰祁这一句没事用力多少力气,因为他身后的被箭射中的地方,流淌的不是鲜艳红色血迹,而是已经被毒侵过的黑色血液。

    朝阳等人已经经不住这些人用命相逼,明明刚刚他们已经费力的杀掉十几人,可是另外一批人又追了上来。

    好似对方打定主意车轮战似的。

    朝阳转头对着朝秋说道,“保护殿下先走,这边我们阻拦。”

    “那你。”

    “快,按我说的做。”

    “这……。”朝秋一脸为难,敌人众多,他也知道殿下是他首要保护对象,于是不再犹豫转身朝着纳兰祁和宁宝儿走去。

    “殿下,属下带您先离开。”

    纳兰祁点了点头,伸手牵着宁宝儿,临走时眼睛还特意看了看那些打斗凶狠的黑衣人。

    这边人看见纳兰祁就要离开,转身放弃了和朝阳的搏斗,随即去追赶纳兰祁。

    朝秋和宁宝儿扶着受伤的纳兰祁,没有走几步就被人追赶上,那人不顾及宁宝儿同样下刀子砍了过去,这边朝秋对抗旁边的人,没有顾忌宁宝儿有危险,纳兰祁脸色越发苍白,嘴唇越来越紫,眼看那刀要坎向宁宝儿,奋力一击的纳兰祁伸手挡了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他那巨大的身躯压在了宁宝儿身上,宁宝儿一时没有站稳,俩人抱在一起稳稳的高度斜坡的草地上滚了下去。

    这边朝秋一见心下不好,大声喊道,“殿下,太子妃。”

    随之朝阳也听见了朝秋的见喊声,心里恐慌极了,万一太子有个三长两短,他身为暗卫之首难辞其咎,为了早一点去救殿下,朝阳扯下衣摆的布,把手中的剑和自己的手腕紧紧的缠在了一起。

    双目猩红的看着那一个个痛下杀手的黑衣人,奋力的杀了过去。

    ——

    子桑羽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只见子桑羽脸色越发难堪,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想到,才离开三天的人,如今竟然被人追杀消失不见,到底是谁派去的杀手,是子桑峰吗。

    半个月后,一处茅草屋里,宁宝儿穿着一身布衣满脸担忧的坐在纳兰祁床边。

    门吱嘎被打开,一个穿着淡蓝色布衣,脸上带着面纱的女子走了进来。

    “小姐,吃点东西吧。”

    宁宝儿回头看着眼前的人,淡淡说道,“谢谢你葱兰。”

    走到桌子跟前,宁宝儿坐下端着粥喝了一口,自从半个月前,她和纳兰祁从上面滚了下来,在她睁开眼睛他们就已经身处在这里,当时纳兰祁身上中了毒箭,又摔断了腿,可是他仍然把自己紧紧的搂在怀里保护着,而他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门再次被打开,一个穿着青衣的少年背着草药筐走了进来。

    “姐,宝儿姐姐。”

    宁宝儿转头看向刘亚,微微一笑,“亚儿。”

    刘亚听见宁宝儿呼唤他,立即咧起了嘴,羞涩的抓了抓头,“哎。”

    旁边葱兰看见这一幕,心里暗怪弟弟不应该还在惦记着小姐,当初他们姐弟俩拿着小姐给的银子离开,本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居住,可是她这张脸太过恐怖,不论走到哪里都被人笑话,于是弟弟决定带着自己寻医问药,一路来到北国,终究救治不了自己的这张脸,最后弟弟决定自己学医医治自己,俩人便在这里住了下来,可是真没有想到他们半月前去上山采药遇见了一对受伤的男女,走进一看吓了他们一跳,竟然是自家小姐和太子殿下,于是他们姐弟二人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把人给弄了回来。

    “小亚赶紧去洗洗,然后过来吃饭吧。”

    “刘亚把手中的东西放好后,转身便去净手。”

    宁宝儿低着头喝粥忽然听见纳兰祁再叫她,立即放下手中碗跑了过去,纳兰祁身着白色里衣,趴在床上,发白的嘴唇呢喃着,“皇后,皇后,朕错了,朕知道错了,……宝儿,你小心。”

    宁宝儿走到跟前就听见纳兰祁一直叫着宝儿小心,心里趟过一丝暖流,原本她还是不相信纳兰祁的话,可是在听见葱兰和她解释了一些,竟然和纳兰祁说的话完全符合上了,这样一来她便偏信了纳兰祁,对子桑羽的话产生了怀疑。

    宁宝儿伸手握住纳兰祁的手,“纳兰祁我在这。”

    葱兰见此赶紧跑了出去,叫刘亚进来。

    刘亚匆匆走进来后,走到纳兰祁身边,伸手便给纳兰祁把脉,翻看眼皮看了看。

    宁宝儿一脸担忧,“怎么样,他怎么样了。”

    刘亚放下纳兰祁的手后,淡淡说道,“宝儿姐姐不要担心,殿下身上的毒已经解了,现在就等着殿下恢复元气,他就会自然而然的苏醒过来。”

    听到这,宁宝儿呼了一口气,还好纳兰祁没有事,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晚上,葱兰和刘亚都各自回房休息,屋里面宁宝儿打了一盆热水走了进来,拿着方巾侵在水里拧干后轻轻的为纳兰祁擦拭,擦拭完转身又去从新投一遍水。

    这边纳兰祁慢慢睁开双眼,就看见宁宝儿如小媳妇似的忙前忙后照顾他,在睁开眼睛后就这样静静的观察着宁宝儿的一举一动,嘴角微微挑起,他的皇后这么美。

    宁宝儿投过方巾后正要伸手去擦拭纳兰祁的额头时,发现纳兰祁正睁大眼睛看着她。

    “你……你醒了。”

    纳兰祁点头示意,“恩。”

    宁宝儿一脸的激动,“呜呜,纳兰祁,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要吓死我了,哦,对了,你等着,我去找人。”

    宁宝儿刚刚转身要走,这时纳兰祁一伸手便抓住宁宝儿的手腕。

    “不要走,就在这里待着,我没事。”

    宁宝儿就这样静静的坐在纳兰祁旁边,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又是那句‘我没事’之前他就这么说,可是后来怎么样,后背插着那么长的一支箭头,还被涂了毒液,差一点,他就要死了。

    ——

    纳兰祁已经恢复知觉,由刘亚亲自采的药滋补下,他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除了腿不是很方便,但是几天过去,纳兰祁还是可以让人扶着下地走动。

    葱兰用刘亚打回来的野味熬了一锅汤,端了进来,“殿下,小姐,奴婢煮了一些汤,趁热喝一点吧。”

    宁宝儿扶着纳兰祁坐在桌子前,纳兰祁心里有些惊讶,他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葱兰和刘亚救了他们一命,原本当初皇后送他们离开时,他打算要了他们姐弟二人的性命,前世的事,皇后不记得不代表他不记得,可是现在,想一想当初皇后的求情,看来皇后不仅是他的好妻子,还是他的福星。

    “宝儿已经把你们姐弟二人救我们的事说过了,很感谢你们。”

    葱兰微微一笑,这笑容和当年还在相府和容府时都没有过的天真纯净。

    “殿下客气了,奴婢还要感谢您和小姐当初对我们姐弟的恩情呢,只是小姐好像不认识奴婢了似的,弟弟之前说小姐未曾伤到脑袋,小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纳兰祁转头看着宁宝儿,伸手拍了拍宁宝儿的手背,“恩,她之前被人下了药,对了,刘亚什么时候开始学的医术。”

    葱兰一想到这,眼中带着一丝伤痛,伸手附在自己的脸颊上,“弟弟是因为奴婢脸上的伤,才开始学习医术的。”

    “亚儿很厉害,你身上的毒就是他给解的。”

    “哦。”纳兰祁看着宁宝儿眼中放着精光的夸赞刘亚,心里很不舒服,这几天他早就发现了,那个小屁孩刘亚时时用着爱慕的眼神看着她,而他的皇后还死脑筋的浑然不知的夸赞人家,真是红颜祸水,到哪祸害哪。

    夜里宁宝儿伺候纳兰祁躺在床上,刚刚伸手给纳兰祁盖上被子,忽然自己身体一歪,自己就倒在了纳兰祁身上。

    宁宝儿惊呼,“呀,有没有压疼你。”

    看着宁宝儿小心翼翼的模样,纳兰祁嘴角轻轻弯起,“傻瓜。”

    一个翻身把宁宝儿压在身下,直接对着那红唇吻了下去。

    宁宝儿开始有些抗拒,随后心里有些莫名的心安,便开始回应纳兰祁的吻。

    俩人躺在床上,就在纳兰祁想要进行下一步时,宁宝儿忽然从迷离中睁开双眼,一把推开纳兰祁,气喘吁吁道,“不……不行,你还受伤呢,哎呀,不行,不行。”

    纳兰祁看着宁宝儿小心翼翼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傻丫头竟然这种时候推开他,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不过现在确实不是时候,他的腿上传来阵阵刺痛,心想着刚刚劲用大了,这骨头要是再一次错位,他肯定还得在这床上多躺一段时间了,到时他拥有皇后的日子又该往后推延一些时日了。

    宁宝儿顶着滚烫的脸,从纳兰祁床上起来,声音结巴道,“我,去看看水热了没,你……你先好好休息吧,我一会在来看你。”说完直接跑了出去。

    纳兰祁好笑的看着宁宝儿的背影,这该死的腿太不争气了,躺在床上开始回想着那天所发生的事,那些黑衣人下手如此阴狠,显然不是一般的侍卫,而且他们其中一部分在前面打斗,后面还站着一批人,前面那批人下去后,后面的人又跟了上来,还有那箭上面涂满了毒液,明显要至他们于死地。

    这人会是谁,子桑羽吗,不可能,如果是子桑羽,他第一件事就是要夺回皇后,根本就不可能痛下杀手要皇后的性命,那会是谁,子桑峰吗,一时间纳兰祁陷入了沉思。

    宁宝儿跑出房门后,站在外面用手当着扇子在给脸颊扇风,想要驱赶热量。

    在想想刚刚和纳兰祁发生的事,脸上就像挂了鲜花似的微笑,和当初恼羞成怒完全成了对比,真的是太羞人了。

    ------题外话------

    看见这茅草屋了吗,就是我们家宝儿失身之地,吼吼,顺便告诉乃们,太子他不是人,伦家宝儿还没有及笄礼呢…

    还有,还有,不要问我为啥,伦家这么早就让太子把宝儿吃了,因为伦家想要疯,我是真的想要疯了,啊啊啊,因为现实的事,脑子里面懵登的,又卡文卡的厉害,咋办,咋办,我该咋办…哭死我得了…我应该去看看一些励志的书,我太消极了,嘤嘤,/(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