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山间宠妻录:夫子家的童养媳最新章节!站在炕边,谢家夫子痴汉一般的瞧着自家的小媳妇,笑得很是傻气。
可是便是笑得傻气,谢之欢还是很自豪的,那一脸写着,我有媳妇我乐意。
九月一半的日子,已经是过去了;剩下一半的日子,过着过着,也如流水般的逝去了;鱼乐因着那突如其来的病症,身子骨当真是虚了,谢之欢只得越发小心的照顾着。
也倒是因那一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夫子家小媳妇的恢复,正如剥茧抽丝一般,慢的很。
而在这些时日里,谢家的小媳妇爱上了一件事情——瞧着谢之欢干活。
灶台前,鱼乐在一旁递递碗筷,添添柴火,而后又甜甜的说上一句,“夫子做饭时候的模样,真好看,鱼乐瞧着便觉得心中欢喜。”
彼时,谢之欢那下盐巴的手一抖,一勺盐,就没有了。
顿时,谢之欢瞧着自己手中空了的勺子,默了默,添上了一些水,做成了菜汤;同时,他的脸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好似天边的红霞,晕染出来;且嘴角边挂着的笑意,如何都掩饰不住。
“夫子偷偷笑的模样,也真好看……”一旁,小媳妇软软糯糯道,她看着眼前的心上人,只觉得千好万好,世间便没有任何比得上。午后河畔边,方洗好澡的鱼乐安安分分的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两只手支着自己的下巴,目光凝视着正在勤快洗衣裳的夫子,脑袋一歪,无比满足道:“夫子洗衣裳的模样,真好看,鱼乐瞧着只觉得心中欢喜
得很……”
原是因为天气越发的寒凉下来,且鱼乐的身子骨娇得很;故而谢之欢便索性在中午日头最盛的时候,烧热水给小媳妇洗澡。
也因此,夫子的家的小媳妇便有了可以看着夫子洗衣裳了的机缘。
是时,谢之欢洗衣裳的手一滑,整个人险些就站不稳,直接扑入了水中;默了默,他便有悄默默的站稳了脚跟,而后越发的正气起来。
而在此时此刻,谢之欢的心中却是欢喜得很;若是说在他的身上安上那么一对翅膀的话,许就真的飞起来了。
谢之欢那一张假正经的脸,拼命的掩饰着笑意;可是那咧开的嘴角,却是已然明显至极;如何是他遮掩,就能遮掩住的。
自然了,也正是在这些时候里面,谢之欢发现了自家小媳妇那些不为人知的小事情——那些小媳妇被觊觎的日子。
一日午后,谢之欢正欢喜的手把手教着自家小媳妇写字,门口突然就伸出了一个小脑袋,十一二岁的小子,是学堂上的学生,他记得,学堂上的人都换他木头的。
谢之欢看着来人,一心以为是学子来寻师傅了,却不想,自己方要开口询问的时候,那人便开口,却是冲着鱼乐说话。
“鱼乐,我想寻你说些话……”别扭的木头开口,一只眼睛直接就落在了鱼乐的身上,至于谢之欢,他是一眼都没有看。
当即,谢之欢瞳孔微微一缩,下意识的眯起眼睛,打量着那木头。
“木头,可是有何事?”整个人尚且还窝在谢之欢的怀中,鱼乐瞧着门口的人,笑得一脸欢喜道。
被夫子宠着的小媳妇,无时无刻不是欢喜着的。
“我只想同你一个人说说话……”一心一意的忽略着谢之欢,木头说得是格外认真。
下意识的,鱼乐的眼睛看向了谢之欢,那意思就好似在说:可以吗,夫子?
瞧着小媳妇的模样,谢之欢嘴角一勾,手一松,道:“去吧,早些回来。”语落,夫子的目光,测测瞧向了那木头;他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谢之欢的动作,让鱼乐走出了他的怀抱之中,脚步一迈,直接就朝着那木头走了去。
……
门口。
“木头,你寻我,可是何事?”鱼乐先开口道,脸上的高兴之色,依旧是浓烈得很。
鱼乐的这个模样,看着在了木头的眼中,眉头拧着,扭捏了好一会,方开口道:“那夫子……待你可好……”
“自然是好的啊!”飞快道,鱼乐几乎是不用任何的思索。
对面,木头听着鱼乐的话,眸光暗了暗,脸上隐隐透着一副绝望的表情。
“鱼乐,若是夫子待你不好的话,你同我直说,我会帮你的!”手直接抓住了鱼乐的手,木头说得好似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般,那语气,那架势,活脱脱就是一只要打架的公鸡一般。
下意识的,木头抓着鱼乐的手,不自觉的用上了力气。
当场,鱼乐愣了愣,随后那被木头抓着的手,“模样,你莫要这般……我的手,手疼……”
说着,鱼乐努力的将自己的手从木头的手中抽了出来,好看的眉头挤成了一团,下意识的,她的手在半空中挥了挥,借此减轻一些痛楚。
“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看着鱼乐的样子,木头一个慌张,话都说得不利索了起来。
鱼乐瞧着自己被抓疼的手,又瞧着模样的样子,闷气来了又去,倒是极快;而后又道:“木头,你今日可是如何了,有什么难事了不成?”
“没……没难事……就是,就是我想知夫子待你可是极好的,若不是的话……你,你可同我说,我会……会……护着你的!”磕磕碰碰的说了这一段话,木头的脸色微微有些窘迫了起来,还有些发红发烫了。
“木头,你的脸,怎就红了起来,莫不是同我之前一般,病了?”木头的话,鱼乐似乎也没有听见耳中一般,他看着她的神色变化,眉头拧起,说得沉重。
木头:“……”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说了这一番话,可是眼前的人,却如同石头,如何都点不醒,木头着实是有些着急了。
“鱼乐,你莫要理会这些,你只需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同夫子在一起一辈子。”着急了的木头,说得已经是很直白了。屋内,谢之欢仅只隔一墙,听着外面的对话,心情从一开始的气愤到欢喜,再到此时的凝重,整个心上上下下的悬着;他的心中已然是很明白了,那木头,是来撬他的墙角的;只是奈何自家的墙角着实憨厚,半天都听不出那木头的心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