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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口是心非

    林喏喏一直是闭着眼睛的,否则霍瑞久绝对能看到下一秒翻白眼的女人。品書網 </p>

    “回答我的问题,再睡!”霍瑞久不依不饶的问着,林喏喏应付的哼唧着,根本没有心思想今晚霍瑞久怪的举动究竟为何,只要不再烦她睡觉好,毕竟现在已经凌晨一两点了要在不给她睡觉,她真的会困死的。</p>

    “哼,口是心非的女人,还想离开我捞一笔走人,想的倒美!没门!”</p>

    大掌一下又一下掐着她脸嘟着的肉,一开始掐只是惩罚她不想让她舒服的睡着,可那块掐去手感他想象还有好,丝丝滑滑的好似一掐能掐出水来,他竟然有些掐瘾了。</p>

    林喏喏当然很不满自己的脸老是被掐,打扰她睡觉,但困得没精力,她也懒得再跟他多计较,全当可恶的大虫子,可耳边传来的沙哑声带着的怨念是怎么回事?</p>

    她微蹙着眉,努力让混沌早已进入睡眠状态的大脑思考,但前前后后思考来去也没找出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来。</p>

    今晚她好端端的站在街道边发呆,被打一个电话叫到了他的面前,又在他的故意留了下来,好像这期间除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外,她没有惹到他的地方,而且他不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嘛。</p>

    想不出所以然来,反而将她的脑子弄的更加混沌了,索性随它去不想了,反正这个男人高深莫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能给她轻易想明白她也不会傻乎乎的问之前的问题了。</p>

    想开后,林喏喏搅在一起的眉再次舒展开,吸着小鼻任由他掐着脸,呼呼大睡去。</p>

    而闭着眼的她很好的隔绝开了此刻霍瑞久打在她脸蛋那双怨气十足的眸,伸在空的大掌扬起又放下。</p>

    真不知道,你这脑袋瓜里装了什么。</p>

    怨气的目光又从她脑袋缓缓移到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停滞在面来回的审视着。</p>

    好似最高审判者审视着他手下的犯人,眸光里透着绝对的冷酷、无情。</p>

    被他盯望的小嘴好似感受到了惧怕,竟然下两片薄薄的唇瓣在空气微微打颤。</p>

    法官大人,小的全程听我主人的,小的也是迫不得已,恳求法官大人开一面。</p>

    哼,竟然想着离开他捞一笔过完余生,想的到挺美,做梦他是她想甩掉能轻易甩掉的!</p>

    这女人真不得了,让她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臣服与他,结果她倒好才几天把主意打到他来了。</p>

    还敢明目张胆的跟贺晨轩那小子说,起码以后要是能真嫁进贺家是不错的选择,不错,不错个鬼!</p>

    贺家能跟他吗?</p>

    这个女人是蠢的出门都不带脑子吗?</p>

    好像她没出门,是贺晨轩那小子找门的,算贺晨轩那小子找门没出门也不能不带脑子信口胡诌!</p>

    那他跟贺家,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她男人嘛?整个贺家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p>

    还有什么叫做给贺晨轩那小子一点压力等着他处理好了,女人到底有没有给我记住,你到底是谁的女人,怎么还等着贺晨轩那小子处理好了,然后许你一场盛大的婚礼,你巧笑言欢的嫁过去,做梦!</p>

    霍瑞久盯着林喏喏那张小嘴良久,总觉得这样轻易放过简直太说不过去了,于是又一次吻了她的唇,带着惩罚性的在面啃咬着,粗鲁的动作着。</p>

    最终,林喏喏又一次被他弄醒,这次硬生生将她从美梦拽出来,她真的火了,睁开了双眸等待着时机,瞧着男人伸过来的舌对准是一顿啃咬,可她那是霍瑞久的对手,秒秒钟败下阵来。</p>

    最终被吃干抹净后,才得以有喘气的机会,她累得抬手气呼呼的指着不知疲倦的某男,火道:“过分,你太过分了!”</p>

    银白色的月光下,瞧着她气呼呼的小脸,因为刚结束完事脸还带着少女般的胭红,伸着小手指控着他,可因为困意席卷头手指明明该是平视着指向他,却不住的下移。</p>

    “呵呵,女人看来是我失责了,刚刚没能帮你喂饱,现在如此急不可耐,都动手指了。”</p>

    林喏喏一头雾水间顿了一下卡壳的大脑这才找到目标顺着手指向的方向看过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她大囧。</p>

    连忙向蚕宝宝那般裹着被子脑袋缩到了被子里,她刚刚居然明目张胆的指向了他那里,啊,她好丢人,啊,她怎么这么无耻!</p>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刚刚的举动很无耻,很……很没脸见人,怎么办,怎么办,可她刚刚那不是有意的呀!</p>

    正躲在被子里懊恼的女人,感受到有一股力量掀着她的被子,她连忙紧张起来,抛下脑子里闪过的各种想法进入戒备的作战状态。</p>

    “松开!”</p>

    “不要,你要是嫌冷,旁边有毛毯你自己去拿的盖。”</p>

    在她头的大掌好像松开了,然后一直竖起耳朵的她听到被子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看来他真因为冷下去找毛毯了很好,很好!</p>

    躲在被子的林喏喏嘴角缓缓扬,捂着被子的手渐渐有些松动,警惕性也变松了不少。</p>

    “毛毯在那?我没看到。”</p>

    “在床头边的椅子呀!”</p>

    “椅子根本没有,女人你居然骗我!”</p>

    男人高冷声再次从外面传到被子里,林喏喏皱眉,她努力回忆着脑海里留下的印象,她记得椅子确实放了一个雪白色的毛毯,不会有错的,她当时还觉得那毛毯好白,摸去手感一定不错,于是还前摸了几把,果然如她所料手感那是相当的好。</p>

    所以要说房间里其他物品的摆设她可能记不太准确,但放在椅子的毛毯她绝对记得真切,可怎么会没有呢!</p>

    “不可能,它在椅子!”面对着男人冰冷的质疑,林喏喏掀开被子冒出头对大床边的椅子处,柔和的灯光下,红木椅子光光的什么的都没有,她纳闷的道:“不会呀,明明我之前看到毛毯在椅子的呀。怎么不见了?”</p>

    “椅子根本没有吧!”</p>

    男人勾唇的轻笑声传到她的耳边,听去在讥笑她,在嘲笑她说这么低级的谎言,一戳破。</p>

    “咦,真的没有,那会去哪的呢?”林喏喏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在地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毛毯的踪影在她还在纳闷时,一双带有目的性的眸盯了她。</p>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竟然离开了龟壳出来了,像个被抓包的小女孩,两手交织着正极力组织着语言,用着心虚的小眼神瞄着他,“那个……刚刚我不是成心的。”</p>

    咦,他手拿着的不正是毛毯嘛,雪白的,恩,摸去是这个手感,没错是原本放在椅子的毛毯!</p>

    这个男人居然诓骗她,林喏喏想到这有点怒了,亏她刚刚还傻乎乎的从被子里出来证明一下自己才没有说谎呢,结果了这个男人的当,刚刚那些话都是他有意的。</p>

    “这个是放在椅子的毛毯。”林喏喏手拽着被他拿在手里的毛毯一角,肯定道。</p>

    “你明知道是,你还冤枉了我!”见霍瑞久干脆的点头,林喏喏心里更加不舒服起来,一扫残留的困意与他较真道。</p>

    “冤枉你确实是我不对,可是它确实不在椅子,掉在了地,我没说错。”不屑于解释的他,察觉到有解释的必要,竟然别扭的淡淡解释起来。</p>

    要是放在以往那些女人身,那些女人定会激动的要死,因高高在的九爷出声解释而感到无的满足的,而眼前林喏喏完全没有半点这种心理,还是觉得自己被欺骗了。</p>

    不过,倒是因为霍瑞久的解释怒气清减了些。</p>

    “那你也不能这样诓骗我出来,这样简直太……”话说到一半她及时闭了嘴。</p>

    直到听到男人鼓励她继续的声音,“简直太什么?”</p>

    才顺着往下说:“太坏了,太可恶了!”她刚刚都羞死了,丢死人了,结果躲进了被窝没多久这样又被傻乎乎的诓骗出来,又丢了一回人!</p>

    “哈哈……”男人放声大笑着,林喏喏更加觉得没脸见人了,出口威胁道:“你……不准再笑了,否则……否则我……”可想了半天楞是想不出来她有什么可威胁到眼前男人的。</p>

    “否则怎样?”霍瑞久挑眉,甩下毛毯一把将她拎到跟前。</p>

    “否则我……我走人了。”林喏喏气结。</p>

    “喔?走人,说说看你要走去那?”一副玩味的样子,等着看她的笑话。</p>

    “我……”这大晚的她能去哪呀,她刚刚只不过话被逼到嘴边,不得不说。</p>

    “深更半夜的,恐怕这个点连出租车司机都下班了,来女人你说说你打算去哪?”</p>

    “哼,我去那你管不着!”林喏喏气急了,甩开拽着她的大掌,拿起放在床头柜的包包往门口处走。</p>

    快步往外走,风风火火的速度,走出了休息室,怒气的合门那一刻,带过一阵风吹的她全身一抖,雪白的贝齿在空气瑟瑟发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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