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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你要谋杀亲夫?

    微微怔忪,小脸上有刹那的动容,苏清婉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只在内心感慨,天地间竟会有如此风流俊逸之人物。

    “怎么,呆了?”男子邪气的勾唇,樱色的唇瓣咧开完美的弧度,伸出玉色修长的指尖,在苏清婉面前轻晃。

    “咳,哪凉快哪待着去,姐不是告诉你不要吓人吗!”回过神来,苏清婉气呼呼的斥了一声。

    “是什么?”男人沉惑的目光,掠过苏清婉,直直投射到她身后刻意遮掩的木箱子上。

    “关你屁事!”脸颊微烫,小脸上荡漾起两抹红晕,苏清婉索性一屁股坐到箱子上,叉了腰,气势汹汹道,“谁叫你随便进出本姑娘的闺房?没有礼貌!还有,本姑娘的事情一概不许过问,出去。”

    “你的脸……”男人轻轻笑开,那笑容绝美,仿佛在一片雪光嶙峋的池水中,绽开了一朵初生的嫩莲,荡起圈圈涟漪。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缓缓的伸出,仿佛不经意间,就到了苏清婉那张尖尖瘦瘦的小脸面前,停留在距离她的脸皮,还有半寸的清冷空气中,男人薄薄的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一抹淡笑。

    周遭冷清的空气,陡然间沸腾了,四周陡然间安静下来,院子外的鸟叫声消失了,狗吠声消失了,鸡鸭鸣叫声消失了,仿佛整个天地都要消失了,静,无与伦比的静,静的仿佛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心乱如麻。

    空气陡然间稀薄,苏清婉忽然觉得呼吸困难,仿佛一条被晾晒在了沙滩上的鱼,等待着某种救赎,面皮越发的滚烫了,烫的几乎能滚熟一个鸡蛋,抑或烧开一壶开水。

    这个男人,好危险。

    艰难的,后退几步,苏清婉大口喘了口气,终于缓缓平静下来,薄怒道,“离我远些!该死的。”

    “怎么,怕自己把控不住?”黯哑迷人的声线,带着沉沉的魅惑,男人高大威压的身躯,忽然靠近了靠在箱子上的小女人,女人那张精巧的小脸上,呈现出一种可爱的倔强,几乎让他把持不住,想要狠狠的将她拆吃入腹。

    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如此奇异。

    “混蛋,滚开。”深呼吸了一口气,苏清婉勉力喝骂一声,忽然一脚蹬过去。

    宽大的手掌一伸,陡然将苏清婉的足踝抓在了手中,牢牢控制,让她动弹不得,男人低笑一声,浓重的呼吸喷薄到小女人雪白的颈项间,喷薄到雪白如珠玉的粉嫩耳垂上,长目微眯,满意的看到那一片雪肌上,微微的起了一层颤栗。

    “那孩子……和我很像。”低沉笃定的声音,像一颗鱼雷,“砰”一声,狠狠的在苏清婉心中炸开。

    “什么意思?!”苏清婉横了男人一眼,怒目而视。

    “那一夜,是你么?”

    男人凑得更近,他清冷如冰的皮肤,几乎贴上小女人煨烫的小脸,他在冷冷的审视她,没有放过那张清雅小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在苏溪村的这些天,男人暗中也了解到许多的事情,比如天天神秘的身世,他几乎可以笃定,这个孩子,是他云流墨的。

    “不,不是。”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神智渐渐冷静,女人一把推开黏在身上的男人,冷冷的挑眉,“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五年前,西梁县金满楼客栈。”男人邪邪一笑。

    “都说不是我了,你这个滥情的男人,谁知道在外面几度风流,连好过的女人都搞错了。”苏清婉不屑的白了男人一眼,站起身来,卷着衣袖,“我没空跟你瞎扯,我要给我儿子做晚饭去了。”

    长臂一伸,带着极大的不容抗拒的力度,女人悴不及防,身子一歪,倒在了男人宽大的怀抱中,低沉的声音贴在她耳边,暧昧的响起,“女人,是我们的儿子。”

    “有病!”苏清婉抬起脚,猛地一脚,快准狠的踏在男人的脚背上,男人眉头一皱,吃痛之下,钳制的胳膊却没有丝毫放松,苏清婉心头一怒,胳膊肘一屈,用力向后一捣,恰如其分的砸在男人的伤口上。

    男人闷哼一声,铁青着脸松开了胳膊,阴沉着脸道,“女人,你要谋杀亲夫?”

    “呸,要不要脸,有病赶紧治病。”女人趁机逃脱,一转身,躲得远远的,一脸戒备的望着他,一字一顿的道,“天天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是我的!谁想抢走他,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没人会抢走他。”男人声音低低道,带着一种承诺的意味。凝视着一脸戒备神情的女人,他心底泛起莫名的心疼,这几年,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承受村里人的流言蜚语,她过的……一定很不容易。

    苏清婉怔了怔,轻哼了一声,别过脸去,跨出里屋的门槛,就要出去,脚步却忽然顿住,犹疑了片刻,轻轻的道,“无名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总不能总喊你喂吧。”

    线条利落的俊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却是缓缓出声,“云流墨。”

    他向来很少告诉人他的真名,尤其在这样一个偏僻的村子,他的人,一个都没有,可是不知为何,他却把他的真名,对着这个女人脱口而出,那样特别的信任,甚至,对谁都不曾有过。

    女人撇了撇嘴,“好啦,姐以后就叫你阿墨了。”

    说罢,苏清婉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去,走出堂屋,她的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这是她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云流墨,云流墨,雅致又好听,天天是他的儿子,那么天天应当叫做云晓天才是,亦很好听呢!

    不过联想到天天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心里头的滋味还真是怪怪的啊,有点兴奋,有点惆怅,不管如何,知道谁是天天的亲生爹爹总是好的,但是,任何人都别想把天天从她手里夺走,绝不。

    晚上,天天还在兴奋的坐在床板上蹦跶,额前那一圈西瓜头似得齐刘海,随着他的跳动,一晃一晃。

    ------题外话------

    o(n_n)o~今天有事更新晚了点,亲亲们见谅,明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