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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犯贱。
沈冰伸手，去握慕小南的手，“我只吻过你一个女人。”
慕小南本来是由着沈冰握着她的手，听他这样说，她却突然把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
慕小南斜眼看了一眼沈冰，嗤笑，“信了你才有鬼。”
沈冰朝着慕小南靠过去，风灌进来，吹得他衬衫鼓风，沈冰伸手，让车窗升了起来。
慕小南却微微偏头，正好对着他的喉结，她稍稍朝后一退。
沈冰却抱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按在怀里，“小心头发，等会被夹住了。”
慕小南的鼻腔充斥的都是他身上的清冽香味，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充斥着一些画面，惹得她耳尖微红。
等了一会，没有了风声，慕小南推了推沈冰。
沈冰不动。
慕小南不由得说，“你这样按着我，我快憋死了！”
沈冰好似低笑一声，这才松开慕小南，他看着她，认真道，“就该憋死你，一张嘴得理不饶人起来，能把我气死。”
慕小南还想说就该气死你，但是沈冰靠的她很近，她不敢说。
她怕沈冰，亲上来。
她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太过暧昧。
慕小南微微偏过头，“你跟我说你亲过多少女人我又不会生气，你何必骗我。”
沈冰伸手，捏着慕小南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他的眸色认真，“我真的只亲过你一个女人，信不信由你，但我没有骗你。”
慕小南打开他的手，“知道了。”
慕小南看向车窗外，明显是不信的。
沈冰也不多做辩解，他从她身边离开，坐到另一侧，跟她拉开距离。
......
方华把车停到了方宅门口，自从方澜搬回老宅住以后，方宅就只有他和子辰住着。
他好似心情不好，停车的时候踩得急刹。
晃得顾向烟一阵反胃，她解开安全带，下车快步走到花丛旁就吐了。
她蹲在路边吐了好一会，方华冷眼旁观。
顾向烟伸手，“拿张纸巾过来。”
方华站着没有动。
顾向烟又说，“不拿我就蹭到你身上去。”
方华这才打开车门，弯腰从从纸巾筒里抽了几张递给顾向烟。
顾向烟接过纸巾，又说，“再给我拿瓶水。”
“你使唤我使唤的很开心。”
方华递了一瓶水给顾向烟，嗓音冷冷的说。
顾向烟接过水，漱了漱口，才说，“那是自然，不使唤你使唤谁，你以后，是要当我老公的人。当老公的，要懂得心疼自家老婆。女人嫁给男人，背负了很多，还要生孩子，男人应该要多让一点，你说，是不是？”
“呵......这些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男人要爱一个女人，自然疼她，要是不爱，强求也求不来。你说，是还是不是？”
方华反问。
顾向烟捏着矿泉水瓶，朝方华笑了笑，“所以呢，你想告诉我什么呢，方公子？”
夜风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乱，她的笑容在这样的夜色里，格外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