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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怕是不懂道上的规矩。~)就算老大死了，论资排位也轮不到我当话事人。”
林杨反问道，“要是你替大哥报仇，替东星清理门户，那算不算功劳？”
耀扬依旧摇头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其他五虎会不服。”
“你放心。他们自然会心服口服。”
耀扬敷衍的笑了笑，心里并没有当一回事，但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你说我大哥骆驼会死？”
“我要是说蒋天生也会死，你信不信？”
“这……”
耀扬哑口无言，仿佛看疯子一样看着林杨。一下死了两个话事人，那香江的道上真要变天了。
“你今天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林杨意外道，“不是你请我过来的吗？”
“明人不说暗话。如果你不想来，相信丧狗也请不到你。”
“没什么特别的目的。有点无聊，觉得你很顺眼，就帮帮你。”
林杨并没理会耀扬脸上的怒火，“你不要多想，这是为了引发不必要的误会。”
在一阵令人足以酸掉牙的声音中，耀扬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
两根婴儿胳膊粗的实心钢管，好似麻花一样的扭在一起。
林杨将手里的麻花丢在地上，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问道，“我今天住哪？”
“酒……酒店。~)”
“对了！条子再找我的麻烦，你能gao定吗？”
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的“麻花”，耀扬心里一寒，“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只要先生不出元朗，就没人来找麻烦。”
“那就好。”
林杨很满意，耀扬的神情已经告诉他，与虎谋皮这件事还算可行。
林杨将小结巴叫出来，交代了一句，“你可以走了。如果大B问起来，你就说我过几天会去找他。”
“你……你……不走吗？”
“东星的人很热情，我打算在这里多玩几天，耀扬你说是不是？”
“一定会招待好先生。”
耀扬点点头，心里那句妈卖批终归没有出说来。
接下来的几天，耀扬变成向导每天陪着林杨闲逛。
“你认为社团的发展靠什么？”
“兄弟多、够狠。”耀扬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最重要的是要有脑子。”
“错了。说起来只需要一个字。”
“哪个字？”
“钱！”林杨肯定道，“有钱才可以为所欲为。”
耀扬不屑道，“有钱又怎么样。那些有钱人，见到我们都要绕道走。”
“你又错了。第一那是因为他们不够有钱。第二他们不是怕你们，是觉得你们恶心，就像见到一坨臭狗屎，惹不起至少躲得起。”
没有理会耀扬难看的神色，林杨继续说道，“别以为你们这些混混平常耀武扬威，声势浩大看起来多么风光，可始终是社会的最底层，被人唾弃厌恶。”
“既没钱又没社会地位，还遭人厌恶。就算是横死街头，别人也不会多看一眼，反而会高兴的说一句，这些扑街死了活该，世上少了几个垃圾。”
耀扬苦涩的说道，“出来混就是这样。”
“难道你就没想过改变？”
“怎么改变？”
“香江千千万万混黑道的人，除了你们这些做大哥的外，下面的小弟哪个不是一穷二白。说的好听点叫今朝有酒今朝醉，难听点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说到这里，林杨zui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如果将社团办成企业那样。人人有工资拿、残了有慰问金、老后有养老金、死后有抚恤金，还负责解决家庭困难。”
“你说要是这样发展，还用的着什么家法、帮规，哪个小弟不会拼命。”
“平常多与达官贵人交流、多做做慈善事业，还怕社会声望没有，只怕连警方也不敢随意动你们。”
“这怎么可能？”
见耀扬难以置信的神色，林杨摇摇头，感觉香江黑涩会的格局还是太小，还沿用以前的老一套。
“为什么不可能？”
“可是那需要很多钱。”
“说的没错。”林杨点点头，“你们东星好歹是几千人的大社团，只怕光付手下的工资，就足以让你们破产。所以要想办法开辟财路，光靠保护费、颜色产业完全不够。”
“尤其是快到回归了，你以为那时还能像现在一样，肆无忌惮的靠黄赌毒敛财。”
耀扬下意识的问道，“那你说该怎么赚钱？”
“地产、通讯、金融、建筑等等，甚至还可以发展娱乐事业。总之别的大公司怎么赚钱，你们就怎么做。”
“事情没这么简单，这些生意都被真正的豪门控制，我们cha不了手。”
“你别忘了你们的优势。”林杨指着耀扬说道，“天有yin阳，事分黑白。豪门不会涉黑，至少明面上不会，但你们可以。”
“就比如地产行业，一定会涉及到拆迁，大公司珍惜名声，肯定不会自己出手，钉子户要靠谁赶走？”
“还有银行每年的坏账烂那么多，你指望这些坐办公室的白领，拿着砍刀去收账？”
……
“光靠这些外包工作，就可以让你们富得流油。到时候在洗白身份，将东星社团变成东星集团，说不定还可以变上市公司，在股市圈钱。”
听着林杨的描述，耀扬平静的眼神终于起了一丝变化，
“我现在才相信，你确实是来帮我。”
林杨笑道，“现在还未时过早。等你什么时候成了东星的老大，再来考虑这些事情。”
“你就这么确定我能当东星的话事人？”随后耀扬咬咬牙问道，“我需要做点什么？”
耀扬不像其他五虎，他没有那么贪.婪、自私，他要的不是钱，只想将东星壮大，体验那种功成名就的快感，林杨这一番话算是说的他心坎上了。
注意到那野心勃勃的眼神，林杨叮嘱道，“你什么都不要做，只要慢慢等就好。”
短暂的失神后，耀扬冷静下来，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你想要什么？”
“你看着给吧！我无所谓。”
林杨有些好笑，他就是一个过客，要这些俗物有什么用。
“一句话，有我的一份就有你的一份。”
看着耀扬虚伪的笑容，林杨知道这家伙起了疑心，“你真想报答我，那就好好发展东星，别在哪天被红星踩在脚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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