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比不上你们这些当主播的啊，一天光打赏就几十万，躺着就把钱赚了，没法比没法比。”
王凶许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接着自己点了一根，然后把打火机递给秦洛，吸了一口烟后才说道：“说起来我也算是你崛起的见证人之一了，要说当初你刚开播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人挺有意思的，还给你的打赏了几十块钱呢，但后来越看越不是滋味儿。啧啧，越来越假了。”
秦洛一边听着一边给自己点了支烟，他很少抽烟，也没烟瘾，但偶尔也会来一根，算是陶冶一下情操。
听了王凶许的话后，秦洛笑着问他：“什么假了？”
“你啊，哪儿都假。”王凶许看了他一眼，笑着摇摇头：“我听说一开始斗鱼想跟你签约，结果被你给拒绝了，外面还说你是喜欢自由所以才拒绝的，斗鱼内部还流传着一句话，说你回复斗鱼不签约是你说你自己不差钱儿，哈哈，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信了这句话，但要我来看啊，这压根儿就是炒作，你说你这样一个家庭普通的人，刚大学毕业才一年就开上保时捷了，要不是斗鱼联合你炒作然后给你钱，你大风刮来的钱买保时捷啊？”
王凶许不屑一笑，嘴里说着得罪人的话，心里却丝毫没有得罪人的b数。
秦洛也没生气，一边抽着烟一边点着头：“继续。”
王凶许就继续：“不得不说那次炒作还是挺成功的，你成功出名了，联合着斗鱼本土的几个大主播迅速火起来了，本来你应该顺理成章成为斗鱼的台柱子的，但你后来却把斗鱼给搞了。呵呵，普通人觉得你们闹不和是因为斗鱼坑你，但在我看来肯定是b站早就暗中联系你并给了你更好的好处，所以你才和斗鱼反目成仇，然后在b站的帮助下和斗鱼闹翻，接着顺理成章的进入b站。”
“啧啧，虽然我不知道b站给了你什么好处，但就凭前些天的那场节目我就知道你们密谋的很深啊。刀子劈大树、泥石流救人什么的，也都是你们精心策划好的炒作吧？不得不说，实在是太成功了，现在b站火了，你也火了，皆大欢喜啊。”
王凶许深吸一口烟，以一种举杯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姿态说道：“不过你放心，我这人能混到现在恰恰就是因为我足够聪明，这世上的真理往往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而我就有着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我根本不是什么广告公司的总监，而是一家视频网站的员工，我来是专门来找你的。”
“哦？”秦洛略显意外的道：“找我干什么？”
“我们家老板看中了你的潜力，所以想拉你过去，一年——这个数。”王凶许说着，用左手比了一个“”。
秦洛随口道：“一百万？”
“是一千万！”王凶许略显激动的道：“一年一千万啊，只要你愿意过去，就能得到这笔普通人能花一辈子的钱。而且你应该没理由拒绝吧？你能为了利益和b站勾结坑斗鱼一把然后跳槽到b站，就没理由不为了利益再换主家吧？说到底，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忘，大家都是为了一个钱字，只要你点头，后期的舆论和公关问题都不用你操心！怎么样？”
说好的来谈的广告的眨眼间就变成挖角的了，这一瞬间的角色转换实在是让秦洛猝不及防，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王凶许顿时皱眉：“你笑什么？”
“没什么。”秦洛深吸一口烟，摇头笑道：“一千万啊，还真不少。”
“那当然。”王凶许得意一笑：“你还没答应我，所以我们网站的名字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哪怕是我们网站现在薪资最高的签约人也只有万一年，而你被他多了整整一倍！我知道你心动了，不如马上就跟我走，我们详细谈谈怎么样？”
王凶许仿佛吃定了秦洛的样子，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自信的态度。
至于秦洛……他看着这王凶许始终都是有种看小丑在表演的感觉，在闲暇时间能遇到这样的都比，老实说还能为无聊的日常生活增色添彩许多，就像是在游戏里遇到逗比的队友……不过这个逗比王凶许大概和秦洛之前遇到的病娇戏精差不多，不属于逗比，而是属于沙雕。
于是他拍了拍王凶许的肩膀，笑着道：“给少了，b站给我一年接近八位数的工资呢。”
“你说什么？”王凶许当时就愣了，而后惊呼道：“那不可能！你说到底就只是个主播而已，他们怎么可能给你那么多的好处？除非他们疯了！”
秦洛笑而不语，一口气将烟吸完，然后将其丢在不远处的垃圾箱里，迈步走进了b站公司大门，而王凶许像是有些不甘心似得，跟着就进去了，他正要上前拉住秦洛说些什么，却在这时外面走过来一群人。
那是以陈瑞为首的b站董事们，一进来便收到了正在和蔡萝莉玩手机的前台妹子以及正好在一楼的一些b站员工们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