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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手笔自然是件很冒险的事,若是放在以前南痕是怎么都不会相信自己会这么做的。但他信任那两个人,他们是天之骄子,有钱有势,犯不着欺骗他。他们是真心当自己是朋友才透露消息给他,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所以才毫不犹豫地下手了。况且他知道若没有那两个人的帮忙,以他的身份别说用四万买下二十栋,恐怕想买一栋都非常困难。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现在那块地方被政府划分成了商业区,已经是黄金地段了,各方面的建设正如火如荼地开展着,预约已经延迟到了五年后,再想进去分杯羹可是难上加难。
南痕只留了一栋请人经营,其余的都租了出去,虽然正在经营的文具店还没有开始挣钱,但仅凭其余十九栋的租金就已经是一大笔收入了,只一年就远远超过了本钱。单看杨奶奶每月收到一栋房子的租金就已经乐呵呵了就知道了。
三年里南痕在学习上除了一开始感觉到了些吃力外,一直保持着全校第一,令那些想看他笑话的人大跌眼镜。城里的孩子是骄傲的,怎么都无法相信一个黑不溜秋、土得掉渣的乡下小子居然稳稳地压在他们头顶,让他们怎么都无法翻身。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穿着打扮变得时尚得体起来?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言行举止爱变得优雅起来?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仪态容姿变得高贵起来?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甩开他们很远很远?
一切好像发生得太快有好像发生得太慢,快到他们无法追赶,慢到他们无法察觉。
渐渐地他们对他的关注越来越多,然后便发现他每天准时在点赶到学校,每天中午先打电话回家后吃饭,每个下午一放学便往家赶,每次都会变着法地买些好吃的带回家,贵了没关系,路远也无所谓。于是,南痕的形象越发神秘起来。
三年里竹园村的变化是巨大的,泥泞的小路变成了石子路,土屋变成了砖瓦房,砖瓦房变成了混凝土小楼房,家家户户门前的土道场换成了水泥的,下雨天再也没有从前的狼狈。邻村的人见了,羡慕的有之,嫉妒的有之,疑惑的有之,幸灾乐祸的有之,效仿的有之。
南痕不紧不慢地骑着车,沿途的风景甚好,夕阳的余晖温温暖暖,他却毫不留恋。脚下的路仍然坎坷崎岖,周围三三两两的人将车骑得歪七扭,远远看着惊险极了,却意外的平平稳稳。认识的不认识的擦肩而过时都相视一笑,谁能说这不是种别样的乐趣?
快到村口时南痕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远远地看见那棵标志性的古老松树的同时也见着了迎面奔来的小小少女,身形灵活,步伐欢快。kuuhuu只消一眼,就能让已然高大俊朗的少年身心舒畅,那是谁都无法给予他的灵魂洗涤。
“好慢,你今天迟了五分钟。”奔至停下的车前的小小少女轻松跃上车前的横杆上,不满地抱怨着,双手习惯性地缠上了少年的腰,身体自动自发地偎进少年的怀里。
“嗯,昨晚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今天要扫地,会迟点到家。”少年摸摸怀里人的脑袋,剥了块糖塞进她的zui里,堵住了她无理取闹的抱怨。
小小少女品尝着zui里的奶糖,嗯,是新的味道,于是心里舒坦了,总算没有白等。
进了村,路就好走了,南痕一手搂着妹妹,一手扶着车头,放慢了速度,一路上不停地跟人打着招呼。这时候正是一天的忙碌结束时,大人小孩都赶着回家吃饭休息。
拐个弯骑进院子里,车还没停稳苏苏就作势往下跳,被眼疾手快的南痕一把抓住。车轮也因此打了个滑,吓得一旁的杨奶奶惊呼出声。
意识到闯祸了的苏苏小朋友立马乖乖顺顺扒拉在哥哥身上,一动不动,心里却在不停地祈祷哥哥不要打她,最好奶奶能帮她说说好话。可惜还没等样奶奶开口,南痕的大巴掌已经毫不迟疑地拍上了她的小屁.股,听声音就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
但见南痕脸色难看,她到底是不敢吭声的,杨奶奶想说的“骂两句就好了”也堵在了喉咙里,这几年苏苏越来越调皮,只有小痕能管得住她,而小痕却是越发沉稳冷峻了,有时候发起火来她这个做奶奶的都不敢多说什么。
南痕停好车,跟奶奶打了声招呼后,直接抱着苏苏回了房。将苏苏放在g上,打开电视,拿了衣物去了浴^室。下午打扫时身上落了很多灰,擦黑板时又沾了很多粉笔灰。
刚调好温度放好水浴^室门便被打开了,只见苏苏抱着衣服扁着zui,一步步挪了过来,“我也要洗澡,你不许趁机打我,屁.股好疼的。”
前来示弱的苏苏见哥哥没有反对,就自动自发地爬进了浴缸,坐在哥哥身边拿起一旁的小玩具玩了起来,竟是什么都不管了。
小孩做得理所当然,南痕再怎么想板着脸也藏不住眼底的无奈。
这几年苏苏被他宠坏了,疯玩起来越发无所顾忌,学校里已被她闹得人仰马翻,校长不得已让她一再跳级。现在她已经上五年级,马上就要参加毕业考了,好在他成绩一直很好,老校长这才觉得好过点。
不得已,南痕开始对小孩严厉起来,但好像为时已晚,小孩掌握了他所有的情绪变化,对付他的手段层出不穷,吃定他狠不下心教训她。
认命地拿起毛巾给苏苏擦洗,这时候她倒乖巧,配合度极高。每次洗到舒服的地方就会讨好地靠过来让他给她按摩,为了达到这目的,小孩真是什么软话都愿意说,什么低姿态都愿意做,每每让他哭笑不得。
这次更离谱,南痕刚准备给自己洗头,苏苏小朋友就拉着他的手覆到了自己被打了的小屁屁上,要求爱的抚摸,气得南痕又是一巴掌盖了过去,混合着水声更加响亮。巴掌声一响起,南痕就后悔了。
苏苏还小,他其实是喜欢她变得调皮点的,除了真正有危险的事外,他从不阻止她做喜欢做的事。刚才的动作虽然危险,但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他何必总抓着不放。再看苏苏小朋友,意识到自己又被打了后,那叫一个委屈,立刻要哭不哭地瞪着罪魁祸首,微红的眼眶看得南痕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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