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肉铺才知道张永清要做东犒劳徒弟们顺便也把疯子文带上了，老张亲自操刀，宰了一头自家喂羊的大黑猪。待到一桌美味的过油肉端上来，中兄弟都觉得特别香甜可口，疯子文更是赞不绝口：“这用粮食喂出来的猪，用电视广告中说的话，真是柔嫩无比、入口即化，好吃的紧啊！”说着闭着眼睛做出自我陶醉的样子。“哈哈，好吃就多吃点。”张永清霸气地回应道，“吃完过油肉，锅里还煮着大骨头呢。”“老文，别光顾着吃肉，跟我师傅走一个！”大虎招呼道，“你说，我师傅对你咋样！”“绝对够朋友，没话说！”老文端起井口般大小的肉盆，往自己海碗里倒了有小半盆肉道，“太好吃了，我好几年没这么吃肉了！”老文由于嘴里塞满了肉，含糊不清地应道。“喝酒！别老顾着吃。”二虎看着文疯子一大口下去，就是小半碗的肉，二虎怀疑一大盆肉还够他吃不？“来，文儿！先走一个！”张老大也看不过去了，佯怒道：“你敢是三个月没吃肉了，胡吃海塞的，也不怕让小辈们笑话！”“嘿嘿，大哥你不知道啊，这肉太香了，里焦外嫩看着有食欲，吃起来了化在肚子里浑身更舒服……”说完不住地打饱嗝，老文估计一下吃太多，噎着了抢过大虎端起的酒杯“咕噜咕噜”一饮而尽，还是有点噎，有端起桌上放着的一个容量的塑料壶酒，嘴对嘴喝了大半壶。“你讲点卫生啊。”二虎要劝阻，被大虎使了个眼色果断制止了。“老弟不错啊，海量啊！以前还不知道你有这么本事啊。”老张倒不以为意，吩咐大虎道：“再去家里拿一壶好酒来，要大个的，斤的那种。”说完也嘴对嘴把剩下的半壶喝下去一半。“哈哈，老弟啊！今天算真实认识你了！”老张夸奖道：“小时候师傅常说：酒品就是人品，一个能饮酒好饮酒的人，绝不是个小人，即使是个小人也不是伪君子！”“哈哈，张大哥我是个粗人，说话做事没脑子，不会说好听话，就知道一个理：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你看不起我，我整死你狗日的。”老文瞪着他那快要鼓出眼眶外的牛眼说道。“好！兄弟，来再干一杯！”说着把喝剩下的小半壶酒给老文递了过去。老文兴高采烈地接过来，缓了一口气又把一壶酒喝完，道：“张老大，以后就跟你了！”“哈哈哈，好兄弟！”老张兴奋地大笑起来。这是大虎又拿来了一大壶酒。老张和老文“咕咕”地有一阵畅饮。大虎、二虎还有其他徒弟们有心敬师傅一杯，也插不上话。“二哥，那络腮胡子干啥的，真能喝啊，你孝敬师傅的几十斤酒都到他肚子里了！”有个没参加攻打宅子的年轻的弟子不认识老文，调侃道。二虎忿然作色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管那么多干嘛！”众人喝酒吃肉一直到半夜，张老大上了年纪，体力有所减弱，喝了不少酒渐渐招架不住，开始打瞌睡。大便虎打发几个年轻的徒弟把张老大扶回卧室休息。单说其他徒弟和老张一走，大虎对二虎一挤眼睛，二虎心领神会，忙把屋门反锁上。大虎端起酒杯对老文劝酒道：“文哥，师傅是你的大哥，可你认我这个兄弟不？”说完眼泪汪汪地瞧着老文。“兄弟你什么意思？”老文鼻孔张的大大的道，“谁欺负了，跟哥哥说！”谁说老文喝酒不少，可是喝的开心，所以越战越勇，精神异常亢奋。“大哥，不是这事！”大虎擦着眼泪道，“你跟文哥说说吧。”“我要结婚，花销万块钱，现在我哥俩有万，还差万。你有闲钱借我使使吧。”二虎请求道。“哦，这样啊。”老文脸上的兴奋表情立刻消失了，“这得好好合计合计！”“不行我们给你利息的，每月分利息！”大虎盯着疯子文道。“哦，我有点醉了！”老文用手搓着脑门突然背过身子道看着地下道，“怎么不问问你的师傅呢？”“大哥结婚，都是问师傅借的钱，还没还够不好意思再开口了!”二虎不耐烦地说道。“上次的还不清，还有钱还下次的。”老文嘀咕道。“你到底借不借，一句话痛快点！”二虎生气地催促道，这次大虎没拦着。“头有点晕，八成是喝酒感冒了！”老文就要去开门，被二虎一把拖住了道：“你还没说借不借！”二虎几乎是吼叫起来了。吓得大虎赶紧过去把二虎拦腰抱住，并且捂住了二虎的嘴。疯子文借机开了门，迈着蹒跚的步履出门去了。
大虎果真是明事理而且极为讲信用的人，存款还不到两个星期，就送来了头一个月的投资报酬文子仔细一数有块之多，自然乐的合不拢嘴，对大虎道:“呵呵，这利息实惠，一看就是给咱老实人办的银行。”大虎送钱过程中自始至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没有多余的话，等到老文收了钱，大虎一声不吭地走了。
老文拿到第一笔收入，欢天喜地地回到自己“工作”的单位——一个全国巡回演出的马戏团，在本地逗留十来天，因为场地搭在郊区，取水比较空难，疯子文就是给马戏团拉水的，包吃住但没有工资没有补助。老文立马还清了所有借款，从众演员手里赎回了抵押的小包裹，又在附近租了一个小房子，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我想去逛街，好久都没出去了？”雪音对我说道，“带我去市里转转吧，嫁了一个穷鬼，人家们结婚都有新衣服穿，就我没有。”说到此处委屈的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转。“那就走啊！”我安慰道。老倪的十块金条，分给了张老大们块，剩下的块要分个人，怎么分也不够，于是谁也要，但是因为我结婚，老倪特意给我跑去兑换了万，我当然一股脑儿都交代了老婆。老倪的破五菱之光不是谁都能驾驭，比如说我，所以只好问老丈人借了一步雪佛兰汽车。一路上开了导航，听着音乐，飞驰电掣就来到市里边。媳妇估计以前楞没做过快车也没去过市区，进了城里，看着花花绿绿的买卖铺面，在车里激动的手舞足蹈，道：“快看，人熊跳舞呢！”我漫不经心地瞅了一眼，不禁“扑哧”一下乐出声：“那是熊吗……”话说道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这是要搞事情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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