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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纸扎人鬼故事(2)

    司机因为红灯踩下了刹车,转头对狄丘说道:“那个女人是鬼,对吧?”

    “那个女人之后没了动静。v讲了下去。

    大春不禁觉得奇怪,抬头一看,直接给吓昏死了。

    面前的女人,正是那个坐在吴老歪家里面屋子偏房的女纸人啊!它竟然活了。而且它因为自己那句话,肯定是想害死自己,让去陪她啊!

    大春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早就大亮了,他是躺在板车旁边地上的,酒劲也完全消失了,就是浑身特冷,双手抱住手臂,哆哆嗦嗦的从地上起来后,想到了昨天半夜遇到的场景,吓得他想赶紧离开。

    可是刚走两步。回头发现吴老歪家的大门是敞开着的,里面空荡荡的。

    大春叫了吴老歪一声,没有听到回应,半点动静都没有。

    思前想后琢磨了一番,大春又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于是就又仗着胆子回头走两步,然后在大门口哆嗦的把脑袋探到里面。

    转脸一看偏房的门是开着的,那个女纸人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保持着和以前一贯的模样。

    这可让大春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但是他又不敢把脚踏进屋子里面,掉头就走了,回去的路上都在摸着脑袋嘀咕,思考着昨天晚上自己碰到的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其实他自个也完全迷糊了。

    不过这个事情还没过两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因为他喜欢串门喝酒,有些时候喝酒就会很晚,经常走夜路是很正常的。

    那天迷迷糊糊的走夜路,看到前面有个女人,他感觉前面女人走路轻飘飘,直挺挺的,但是看背影觉得年纪不大的模样,大概二十岁左右。

    于是乎大春就上前叫住了,想搭讪一起走,也有个说话的人。

    可叫住以后,前面的女人就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也不做声、也不回头看,就那样背对着大春站在前面。

    夜色寂静,大春当时没多想,也就上去了,可是没想到在离那女人只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那女人突然就转过身了。

    讲到这里,狄丘突然停了下来,拿这司机刚给的烟,笑道:“师傅,借个火。”

    “你还没抽?”司机将火机递给了狄丘。

    狄丘拿到火机的时候,司机突然抓紧了,问道:“又是纸人对吗?”

    狄丘接过火机,打开窗户,有条不紊地点燃了香烟,抽了一口,继续说道:“没错。”

    又是那个纸人,就是吴老歪家里坐在偏房椅子上的那个女纸人,当场看到这样的一幕,直接就给大春酒劲吓醒了,嘴里大叫着“鬼,有鬼”之类的话,屁滚尿流的就往村里跑。

    导致那整夜,全村子的人都听到大春的嚎叫。

    大春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村子里的其他人,可是那会儿没人信他,因为村民都知道他的“酒鬼”称号,经常夜不归宿,整夜睡在路边都经常发生。

    一个酒鬼在喝醉后碰到的事情,换做谁,都会觉得他肯定是喝醉后走夜路眼睛花了、看走眼,又或者是自己吓自己。

    而大春呢!从那以后就不喝酒了,最多也就是在自家喝一点,但却是实打实不敢晚上乱串门了。

    但就这样他还是遇到了,有一天下地干活忙的晚了一些,回来吃完饭后都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这会儿山村其实没几个人还醒着,家家户户都熄灯了。

    大春刚脱鞋子准备上床睡觉,这个时候就突然听到大门外面有轻轻的敲门声,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可以清晰入耳。

    刚想脱鞋子的大春停止了手脚,颤巍巍的站起身,拖着身就往大门口走去了。

    一边走的时候,嘴里还叫唤了两声,深更半夜的外面也没人应。

    正准备打开门的时候,大春突然想到了什么,吓得他一个激灵没有开门。

    手放在门楦上半天都没动静,看到旁边的窗户格子,就走过去踮着脚跟往外面大门斜眼看。

    当大春看到外面的人影的时候,吓得嘴里怪叫一声,一下就给摔倒在了地上。

    外面的场景,和他想的一模一样:那个女纸人,就站在门口,腮帮子涂抹着两团红,看上去格外的诡异。

    那东西好像是没有听到他惊恐的叫声,竟然还在不停的敲门。

    那天晚上,吓得大春一宿没敢睡觉,瑟瑟发抖的哆嗦在被窝里,敲门声就那样持续着,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没有声音。

    司机看了眼后面的狄丘,说道:“这都怪那个大春说什么纸人真漂亮,当个媳妇也不错的话,给附在上面不干净的东西找上门来了。”

    “后来这事越传越玄乎,那个女纸人本来是要给烧了的,但吴老歪拼了命的护住不许别人动。别人也知道,那是吴老歪把女纸人当成了一个念想。最后,那个女纸人被吴老歪放在棺材里葬了,小篱笆村从此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狄丘给这个故事划上了句话。

    也就在这个时候,狄丘手里的烟抽完了。他将烟头扔到了窗外,将火机递给了前面的司机。

    “吴老歪也就是我师父的师父,他说那个纸扎人是他唯一点了眼珠的,还叮嘱我的师父千万不要给纸人点睛。”

    由于到了荣贵阁的附近,司机师傅在找位置停车,便没有接话。

    狄丘自顾自说道:“其实这一行的禁忌还不止这些。关于这些禁忌,我的师父特地教了我一首诗:纸人画眼不点睛,纸马立足不扬鬃,人笑马叫皆不听,若是不记阎王请。”

    司机停下了车子,转头笑道:“看来这纸扎人的学问还真是博大精深。”

    “是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狄丘正色道。

    但很快狄丘的脸色就变了,因为他发现打表器上面的数额,竟然比去的时候多了一倍还多。

    再看司机满脸奸笑,狄丘很快明白了,司机是故意装作听得津津有味,实际上是借此故意绕远路,狠坑了他一把。

    狄丘将手伸进口袋,笑道:“不管怎样,跟你聊天很高兴。”

    司机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是,车内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狄丘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女人的声音。

    “但是我只有值钱,你要吗?”

    “啊!”司机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狄丘留下了去时一样的钱,然后推门下了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