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没有直接去找九叔,他知道九叔看他不太顺眼,他去的话九叔肯定不会帮他。>
沈月先是去找了刘二,并告诉了刘二自己的想法。
刘二没想到沈月这么看中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你不知道,前天晚上九叔将满身鲜血的你就出来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你已经死了。”刘二激动地说道:“但你活下来,而且现在还看起来活蹦乱跳的。”
“就凭这点我刘二佩服你。”刘二一拍胸脯,道:“我虽然没跟九叔打过交道,但我经常打交道的那些,他们可是经常和九叔打交道的。所以这件事交给我没问题。”
原来九叔有一个嗜好,那就是爱喝酒,只要有好酒,就能轻易拿下他。
刘二经常跟一些乡绅打交道,所以还是存了一些好酒的。
出于对沈月的敬佩和感恩,刘二便将这些贡献了出来。
当他们约九叔出来的时候,九叔刚开始还不答应。但当一听说有好酒的时候,还是勉强答应了。
刘二也是常年混迹于酒场,很快便和九叔聊开了。然后两人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恨不得立马结拜,不过他们年纪相差太大最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结果,令沈月哭笑不得的是,九叔竟然把刘二收了当徒弟。
刘二当时感动的痛哭流涕,别人都当他是流氓,但是九叔竟然愿意收他做徒弟,他立刻对九叔狠狠磕起了头。
沈月见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于是扶起了刘二,让他在一旁平复一下情绪,而他做到了九叔的身边。
九叔喝的迷迷糊糊,根本分不清眼前人,只是举起酒杯说道:“喝喝!”
沈月和九叔碰了一杯,然后趁他醉醺醺的样子问道:“九叔,我是沈月,你知不知道我这尸毒该怎么解?”
九叔愣了一下,叹了口气道:“你这情况特殊,尸毒已经和你融为一体,不可解。不过...”
见九叔故弄玄虚,沈月不禁暗骂:这个老不死的,喝醉了还卖关子。
沈月急切地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办法。”九叔阴邪一笑,又沉默了。
沈月强忍着揍他一顿的**,问道:“到底是什么办法?”
九叔没有回答,而是端起杯酒,说道:“干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
沈月干笑了两声,装模作样地喝了杯酒,实则是倒到了自己身后。
然后沈月将酒杯翻起倒了倒,示意已经空了。他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爽快!”九叔一拍桌子说道:“方法很简单,以毒攻毒!”
“用什么毒?”
“蛊毒!”
沈月皱起了眉头,他隐隐觉得这件事有那么几分不靠谱。
用他师父原话说:蛊就是那些渴望愚蠢的爱情的娘们玩的!那些养蛊的女人用极其残忍的方式阻止男人追求幸福、风流快活。她们将男人变成了痴情的傻瓜!
沈月对他师父这些话并不赞同,但也不觉得很下流很愚蠢,反而觉得很有趣。
因为在某些夜晚,沈月看到自己的师父在睡梦之中哭的稀里哗啦。
他的师傅闲云野鹤不在乎什么事业,也不见有什么亲人,孤独的时候就去调戏小寡妇,所以他为什么会哭呢?
他的师父经常会跟沈月讲很多故事,然后大吐特吐这些故事里的男人有多蠢,女人有多恶毒。
但讲这些故事的时候,他的师父自说自话,然后自己评论探讨一番。
沈月越来越觉得,他的师父也许缺的是谈一场恋爱!
扯得远了,说说当时沈月的师父讲的关于蛊的故事吧!
有一个贫穷的苗族青年,四处流浪去找工作,而不愿待在家里过苦日子。
那一年正碰上农田欠收,极少人请雇工。
有一天,他来到边境的野人山,向一户人家借宿。
这人家有个美丽的女儿,看上他忠厚老实,便招他入赘,留在山上干活。
每日,青年下田干活,女子在家编织。
两口子的感情非常好。
就这样好几年过去了,青年也渐渐忘掉了家乡。
有一天,青年正巧在田间干活,一个老和尚刚巧经过。
他抬起头跟老和尚打了个招呼,便低下头继续干活。
老和尚却诧异地打量着他,上前说道:“年轻人,恕我直言,你是否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啊?”“不对,我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你是否在这山中居住?”
青年便把他离家到此,娶妻定居之事告诉了老和尚。
和尚点点头,说:“我有一事相告,不过你千万要镇静,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你的妻子甚是古怪,你若不信,今晚你可假装睡着,偷看妻子在做何事,明天上午我在这儿等你。”
这青年虽然不太相信和尚的话,但还是决定偷看妻子会做些什么事。
深夜,身畔的妻子似乎睡着了。
当他蒙朦胧胧,正要睡去之际,听到妻子轻轻唤他数声,他假装睡着了,不予回答,妻子便坐了起来,悄悄下床。
青年轻睁双眼,偷偷窥看妻子。
只看妻子坐在梳妆台前梳头画眉,打扮妥当之候。
脚不动,身不摇,人便飞出了窗外。
青年忙起身到窗口外一看,不禁魂飞魄散。
原来外面空地有一颗大榕树,树的周围有数十颗人头在飞舞,人头上的双眼在黑暗中发出碧绿的光。
青年倒回床上,因惊恐而一夜未睡。
快天亮时,妻子又飞了回来。
良久,青年听到妻子走出户外,不久又听到她切菜做饭的声音。
等到妻子来叫他去吃早饭,他推说不饿,便飞也似的跑到田里,一看见和尚便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地请他救命。
和尚说:“我也无法救你,不过你若是想暂时离开此地,我倒有个办法。你只消说思念父母,想要返乡住一段时间,她必会答应的,不过她会与你约定一个回家的期限,期限一到,你一定要赶回来,否则性命不保。这是你最后的一线希望。”
青年无可奈何,也只能如此了。
回家后,他便恳求妻子,让他回乡探望双亲。
这苗女起初不答应,但禁不起他的一再请求和保证,便答应让他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