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鸟,怎么走了?打不过就走啊!切,胆小鬼,老子从‘铁炮玉’下救了你们,也不说声谢谢吗?真是没礼貌!”张启灵撇嘴道。∠>
“水门,既然朱雀已经走了,没事的话,我也回去了。刚才的战斗,可真费了不少力气呢!”蛤蟆老大见战斗结束,也想回妙木山去休息。
“嗯,好,文太,幸苦你了!”
“契约所为,职责所在!”
“砰”的一声,蛤蟆文太消失不见。
“喂喂,蛤蟆老大,我还没来得及夸赞你的‘水遁,铁炮玉’呢……”张启灵想要挽留,但却挽留不住,毕竟他只是波风水门的主人,却不是蛤蟆文太的主人。
“启灵,我刚才听天一和朱雀神君说,其他式神都在对付芦屋道满。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张启灵想了想,既然九宫格罗盘定位不住死去的安倍晴明主墓穴,倒不如先去看看芦屋道满在耍什么手段。兴许他们阴阳师之间有着奇妙的斗法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里,从系统仓库中取出九宫格罗盘,输入“芦屋道满”。指针旋转之后,便指向了某个方向。
“老狐狸,我倒要看你耍什么阴谋诡计!走,大哥!”张启灵得意地一笑,两人奔着指针所指的方向而去。
朱雀神君一走,黑色虚无的空间顿时消失,四周又恢复了青砖堆砌的墙壁。
顺着隧道一直走,竟然又遇见几个岔道口,选择其中一个岔口进入,没有走多远,又遇见多个岔口。
“卧槽,这是老鼠洞么?怎么还狡兔三窟呀!”张启灵手托罗盘来辨认方向。
这是他来盗墓得了,换做任何一个摸金校尉进来,想要通过“寻龙探穴”的本事,找到安倍晴明的主墓穴,简直难于登天。就凭借这么多岔口,想要顺利找到出路都是个问题。
而这难题放在张启灵面前,那就是天空飘来五个字:这都不是事!
两人放弃主观辨别方向,凭借罗盘往前不停地走,终于听到前面传来打斗的声音。但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大哥,怎么回事?”张启灵问道。
波风水门略微想了一下,开口道:“和刚才一样,一定是十二式神缔结了一个幻术,让战斗发生在虚无之中,所以,即便是再激烈的战斗,也不会动摇晴明墓的一砖一瓦。”
“好个忠心护主的十二式神啊!”张启灵不禁心中慨叹,“那我们怎么进去呢?”
“我来试试看!”波风水门伸出左手,咬破拇指,用血在右手掌中一划。然后右手虚空扭动,手掌转了个圈。就听“啪”的一声清响,好像锁被钥匙打开的声音一样。
“开了?”
“走,我们去看看!”
“大哥用的是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吧!”
“准确地说,是解封印术!”
张启灵再次领略到漩涡一族的厉害,随着波风水门闯入前面的黑色虚无之中。
一进虚无,眼前立刻呈现出一派混乱而惨烈的战斗场景。
一方是朱雀神君护住身受重伤而倒地的另外十一式神;另一方则是七零八落散在各处的“百鬼夜行”诸鬼怪们。
“上啊,上!干掉十二式神!”
助教天狗挥舞着受伤的手臂,冲着还能勉强站起的鬼怪们大声吼道。
“大人,我们……”
其中一个鬼怪捂着胸口的伤口,显得有气无力。伤口长而阔,露出里面白森森骨头,流出的鲜血,又将骨头染红,变成了红骨。
“你倒是上啊!”
天狗大怒,一脚冲鬼怪踢来,鬼怪应声飞起,撞在一侧的墙壁之上。“哇”一口鲜血喷出,鬼怪顿时昏死过去。
“你还不起来,装死吗?”
“大人,请饶恕他吧!”见天狗又要上前用脚踢,其他鬼怪赶忙求情。
“怎么?都想死吗?还不给我上!”天狗看了看旁边面无表情的芦屋道满,冲着倒了一片的鬼怪吼道。不愧是天狗,还真是能狗仗人势!
“哈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家主人还未发话,你这狗腿子叫嚣什么?”
虽然不喜欢百鬼夜行,也瞧不上老贼芦屋道满,但是眼前这个飞扬跋扈的助教天狗,也太过嚣张!让张启灵有些看不下去了。
“是你!”
“怎么了?是老子我!”张启灵晃晃手中的洛阳铲,“你另外几条狗腿,是不是也想被打折?还是想像这个家伙一样?”
说着话,将腰间的彭候头颅取下来,丢了过去。
“啊?彭候?”
天狗忍痛大叫,芦屋道满的脸色也有些变了。
在百鬼夜行中,彭候的实力可非其他鬼怪所能比拟的。不说身体有“百兵莫伤”的能力,就凭借手中的一把快刀,就是百十年来,无人可敌!现在居然被人将脑袋砍了下来,让他们如何不惊诧?!
被丢过来的彭候头颅,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才算停下,塞在其口中的袜子被甩落下去,彭候这才得以发出声音,一腔悲愤从口中发出,好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见了爹娘一般:“主人啊,主人,一定要替我报仇啊!”
“是谁将你弄成这样的?”芦屋道满咬牙切齿地问道。
“还能有谁,就是手里拿着铲铲的家伙!”彭候一双厉眼射出两道精光投向张启灵,好像两把利剑一般,充满了恨意。
“彭候,你也算有些能力,都身首异处了,居然还能口吐人言,等一下摆平了你的主子芦屋道满老贼之后,我可要好好想想,给你找个安置的地方了。”张启灵哈哈大笑。
“哼,就凭你那微末道行,想要和我主人斗,真是痴人说梦!”
“我是不是痴人,这不好说。但我知道,你说的话才是梦话!”
“好!启灵法师,那就让你看看我的真本事!”芦屋道满从怀里掏出两只小旗,在手中一晃。口中喃喃,默念咒语。
“出!”
随着一声大喝,原地腾起一阵烟雾。
烟雾散尽,空地上出现了一个红衣美少年,肩上蹲着一只白色的鼬鼠。那少年袒匈露ru,露出结实的肌肉,红衣褪去,围在腰间。
一手持壶,一手持杯,不时地将壶中酒倒入杯中,一饮而尽,浑身上下透着不羁和洒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