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晃过了7天,韩斌是在忍受不了了。﹤烟瘴气,自己看到的是这些,还不知道私底下这些人贪腐到什么程度。
“安禄海,我是不是错了。难道大秦帝国真的是我韩斌的帝国,没有人把它当作自己的国家么?怎么如此不珍惜。”韩斌好久没生这么大气了。
“陛下息怒,不如直接让周阁老来处理。”安禄海提醒说。
“不!”韩斌摇了摇头,“掉头,所有人绕回到海关入口,让元世勋接驾,我要看看他如何交代。”
韩斌一行人,从中心退去,然后绕行至海关入口。自然这些军舰被查了下来,当韩斌出示身份的时候,海关关长吓傻了,立即给元世勋发去了信息。
“什么?陛下亲临澳洲?怎么没通知。我的天,快滚!”元世勋超身边的美女吼了一声,她们四散而走,元世勋穿衣提裤,“备车,去海关,最快的速度。”
等元世勋赶来的时候,海关馆长跪在港口上,面向一条军舰。元世勋连忙问道:“陛下呢?”
“主席,陛下还在船上,不肯下来。”
“妈的,废物!”元世勋一脚把他踢开,匆忙赶到船门口,守卫立即将他拦住。
元世勋眼珠一转,换上一脸笑容:“陛下万安,臣元世勋接驾来回最该万死。”
说着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终于里面传来韩斌的声音:“是世勋么?”
“陛下,正是世勋啊,鬼马坡一别已经十几年了。我甚是想念。”说着元世勋竟然掉下眼泪来,“想起陛下,想起死去的兄弟们,常常夜不能寐。”
“嗯!罢了!记得那时,你还是孙立人手下第359师师长。”其实那时韩斌最后一次亲自组织参战的战役,伺候变完全退居幕后指挥,而当初的兄弟也全部分散到各军各师。
一看韩斌还念及旧情,元世勋的心立即放了下来,重新露出笑脸。
“罢了,去你省府坐坐。”韩斌终于开口,从里面走了出来。元世勋立即指挥一辆定做的特长林肯车让韩斌的一行人进去,然后警车开道去了澳洲行省省政府。
一路上韩斌没有表现出热情,也没有亲近,只是静静地听元世勋说他的政绩,4个小时的形成,元世勋基本把他的功劳也全说尽了。
进了政府大院,韩斌说:“世勋啊,这次来也是顺路,叙叙旧也顺便看看这里的官员。马上组织一个会议吧,全体人员参加。”
元世勋以为韩斌对自己很满意,而且还叙叙旧,那不是给自己面子么。以前自己再怎么说和皇帝陛下的交情,人家也当他吹牛,如今皇上亲自叙旧,你说自己多有面子。
“张秘书,快去通知。”元世勋是说顺了嘴,当张秘书走过来的时候他就后悔了,胸前那一对篮球,半开的前怀,简直衣衫不整。
“滚下去,换身衣服。”元世勋瞪了他一样,韩斌则假装没看见。
会议组织的和快,元世勋不仅召集了大官,而且扩大到处级干部,直接把会场塞了个慢慢当当,好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和陛下的关系。
“陛下该到的人到齐了。”元世勋说。
“嗯!”韩斌点了点头,“好啊,这次我来澳洲行省,听你们主席说了许多的事。我觉得你们主席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我也一样。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办错事,我是要打屁股的,不多,一件事打一军棍。”
“哈哈,陛下说得好。”元世勋带头鼓掌,会场上响起热烈的掌声,这陛下才来澳洲,肯定是开玩笑的呗。
“很好。”韩斌笑咪咪的看着台下的人直到掌声熄灭。“现在,会议开始,安禄海麻烦你将我们在澳洲的所见所闻念一下。”
安禄海清了清嗓子,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小册子开始朗读起来:“1965年,澳洲,康恩莱顿3000亩农田被强行征地为开发区,造成340户农民无家可归,当年死亡两人!”
安禄海说完稍微停顿了一下,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而元世勋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康恩莱顿市市长是谁,站起来。”韩斌冷冷地说了一声,一个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大腹便便。
“这件事,我罚你一军棍,你可服气。”韩斌问道。
“臣甘愿领罪!”
“那还等什么,不给我行刑。”韩斌猛然提高了声音,两个护卫立即将他拖上了台子,二话没说,扒了裤子,对准屁股,啪,狠狠来了一下。
会场立刻传来杀猪般的叫声,伴随着一团血花四溅。这一惨烈的场面,直接把一些胆小的官员给吓了个半死。
安禄海,继续念着,一个个官员被揪了出来,毫不留情的当场打了个屁股开花。这可不是普通的一棍,如果不合适足以要人命。一个官员连续挨了三棍,当场晕死过去。
韩斌冷冷地说:“晕过去的不算,醒了,重新来过,直到打死为止。”这话一出性质就变,韩斌是要杀了这些罪臣,顿时下面人变得大气都不敢喘。
安禄海口干舌燥念了一下午,一直没有元世勋,他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或许陛下会念及旧情。
最后,韩斌把目光瞄向了元世勋:“最后还有一人最大恶极,就由朕来亲自审问。元世勋,1072年华鲁县污染事件,你故意纵容磷酸盐厂家排毒,造成350人终身残疾,认是不认!“
元世勋再也坐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陛下饶命。”
“饶命,我本就没想要你命,一件恶事只要你挨一棍,你不服么?1972年侵吞国有资产,沿海岸300公顷沙滩被你无常占有,你可认罪?1973年你表弟驾车压死环卫工人王海,你却指使他人判为无罪,你认是不认……”
如此滔滔不绝,韩斌一举列了元世勋145条罪状,元世勋的脑袋此刻紧贴着地面,前面血水和汗水交织成一条小溪流。
“咚咚”磕着响头,陛下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