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在旁没说话的皇后,听到拶指邢,又听到取消婚约,这孩子自己可是中意得很呀,断然不能让她受了委屈才是。∽>
云思音立马跪下,含泪说道:“圣上,臣妾恳请圣上放过语儿吧,语儿年纪还小,圣上看在我的面子上,再给语儿一次机会吧!这拶指邢着实有些过了,再说这孩子自小便是和轩儿是有婚约的,怎么能说这样取消呢!这毕竟涉及皇家颜面和诚信啊。”
看着皇后如此,君景铄也不好拂了皇后面子,皱眉想了一下,又转头说道:“今日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掌板二十,以示惩戒。”
云素语始终还是没能逃过这无妄之灾 ,掌板虽然比起别的刑罚来要轻的多,但是对于一个柔弱的闺阁女儿家,还是有些痛楚的。
是夜,云府院内,芷兰正小心翼翼的给自家小姐上药。
“疼......”云素语忍不住还是痛呼了一下。
嘶......这也太疼了吧,这打都红肿了,一条条血痕,这个皇上,真是有够残忍的。云素语心里一阵的气愤,真是人在屋檐下,恼火。
看着小姐这样,芷兰不淡定了。
“小姐,当时我们发现时镯子在香囊里,为什么你不藏起来,这事儿也不到我们身上呀,您呐,也不用受这般罪了。”
“无碍。”,云素语淡淡的道,其实内心早就骂了一圈了,今日被这样也不过是想将计就计罢了,一点皮肉之苦,这与太子的婚约未解除,真是白费一场了。看来还是要设法推掉这桩婚事。
另一边,御司暝听到下人的回禀,吃了一惊。
“什么?云素语被罚了,受伤了,为何不早点来禀报。”斥责了一句,
坐在文案前的御司暝还是有些坐不住了,刚要起身,转头又对身边的人吩咐道:“把我的玉露膏拿来。”
待那人拿药来,御司暝接过瓷瓶,纵身一跃,而后只见空中飞快划过一抹残影,早已不见了踪迹。
子时,国舅府楼顶,夜朗星稀,皎洁的月光下划过一抹墨色身影,借着月色,来人推开窗户,缓步来到床前,轻声低唤了一句,“云素语。”
云素语睡梦中感觉有人在叫她,清雅的味道扑面而来,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看睡梦中的人一直未醒,床边的人儿急了,这女人,睡得真死,有人进来也不知道。
“咳咳。”来人捏了捏嗓子,提高了音量。“云素语,起来。”
骨骼分明的手拍了拍云素语的脸颊,睡梦中的云素语有些不耐烦,伸手拍了一下。
“啊……疼,嘶......”结果云素语吃痛的叫了起来,猛的睁开眼,看着背对的月光的人儿下了一跳。
云素语脱口喊出一句,“救……”还没等话出口,已经被捂住了嘴巴。
来人觉得微吵,伸手捂住云素语的嘴,着急的小声解释道:“是我”。
御司暝!云素语听到一个清冽的男声,加上刚才闻到熟悉的味道,原来是他。
“干嘛?”云素语挣扎开,没好气的说道。
不知道我话不能多啊,要不然非骂你个狗血淋头,大半夜不睡觉,竟跑这儿来吓我,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呀!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我今儿个被罚了么,还碰到手了。
云素语看着自己那葱白的小手,如今变成这样,气没打一处来,可是又不能说,只余留下一声叹气。
“我来看看你死没死,作不作了,嗯?”御司暝最后的嗯字有点威胁之意,但似乎更多的是关心。
云素语别过脸没回答,65个字才不要浪费在这上面呢。
“给我看看你的手。”说罢,御司暝直接伸手去抓云素语的柔夷,解开绷带。
刚添的伤口是不会那么快好的,还是红肿的,御司暝心头一疼,一闪而过。
“芷兰给你换药了吗?”
云素语微微点头,指了指梨花木桌上的药瓶,暗示着已经擦过药了。
御司暝看了看桌上的药,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借着月光,看到奶白色的瓶身,很是好看。
“这个是玉露膏,有消肿化瘀,会让你的伤口恢复快些的膏药,每天一次,过几日便好了。”御司暝边说超做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拖沓,动作轻柔,似是怕弄疼了眼前的人儿。
云素语看着面前的人儿,仔细的为自己擦药,外面月光洒进来,今晚的他似乎比往常要温润许多,许是月光的作用,又或许是认真做事的他是很吸引人的。
“看什么?”御司暝缓缓抬头看她,眼神与她擦肩而过。
看着她闪躲的眼神,御司暝不厚道的笑了笑,嘴角轻轻上扬,一抹漂亮的弧度,低下头继续他的事情。
待御司暝低头后,云素语脸上的热度蹭蹭往上增,两边脸颊红的,深呼吸了几下,才能缓解掉。
御司暝完成手上动作,收起小瓷瓶,放在桌边一角,对着云素语说道:“明日之日起,你好生在府里养伤,大可不必理会那些糟心事,那我走了,过几日我在过来,最近有点事儿。”
云素语点了点头,表示明了。
御司暝翻身出去,而后关上门窗,而这一切落入云素语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为什么这人总是能来去自如,如若自己也有这般功夫该有多好,想必也不用怕那些市斤混混了......但是想想还是罢了,该来的总会来的,赶紧蒙头睡觉,手才会好的快。
云素语倒下去便睡着了,这一夜睡的很香,不知是因为某人,还是因为很累,或者两者都有吧。
御司暝刚回到自己府中,便有人急急来报。
“主子,最近这失踪的人口是越来越多了,这可如何是好。”
高超如今才急色匆匆的前来禀报,但碍于刚才自家主子在云小姐哪儿,才未敢擅自过去。
面对皎皎月色,御司暝负手而立,站于阁楼之上眺望远方。
御司暝神色暗了暗,看来,该解决问题了。
这一晚,沧澜皇城并不如表面安静。
云素语的手伤了之后的几日,倒是日子也平静了。没有什么波澜。
百般无聊,云素语站在窗前看远处的一池荷塘。虽是对着一池的荷花,但她心里想到的却是,上一次宴会,云素儿救皇后后,提出的要求。
两女共侍一夫,噗嗤,这恐怕也就只有云素儿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