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蕾听后松了口气,但却没从地上站起来,抽泣道:“公……公主,那位公子是?”
这时,晓蕾虽然不会再有事了,但是怀念刚才欲仙欲死的感觉,整个人的灵魂都早已飘上去了,对于他自然好奇的很。
银川公主听后神色一阵怀念,半响后,这才叹息道:“他早已经走了!”心下暗道真是个冤家,为何每次自己醒来后,他都马上离去了。
晓蕾听后脸色发白,还以为银川公主将他怎么了呢!求情道:“公……公主,还望您手…”她话还没能说完,银川公主就已明白了。
银川公主将她扶起来,娇骂道:“那个没良心的冤家,早就自个走了,你没必要为他多担心。”
晓蕾闻言脸上红彤彤的一片,早已将头埋入月凶下了。二人在房中穿好衣服,期间、又是另一番美态!
话说铁心恒在冰库中,自从上次回来之后,又是三日的时间,这些天里他一直待在冰库中,却是不好再去哪里了,只因天山童姥最近看得紧,他也不好再随意离开了。
这一日,正好在冰库中找到机会,只是今晚的月光明亮,皎洁的月色倾洒下来,但铁心恒的胆子极大,自然不会什么了。
铁心恒出入冰库中犹似鬼魅,整个人化为一只幽灵,在黑暗中行走着。
但铁心恒却未曾发现一人,在冰库的外面睁开眼睛,一对尖锐的目光,紧盯着他的身影,尾随在其后。
铁心恒轻松熟路的钻入银川公主府邸,然后迅速地找到她的房间,整个人在窗口上跃了进去,这会儿正是十二点左右,屋中的人早已熟睡了。
铁心恒但觉房中一股幽香传来,蹑手蹑脚的走入榻上,整个人扑了过去,触手是一快软软的事物,摸着少女柔腻娇嫩的肌肤,不禁心旷神怡!
这时,屋顶上一块瓦片移开了,月光倾斜的照射下来,一对锋利的目光,从上俯视着下面。屋中的人,却毫不知觉。
铁心恒搂住了身下的佳人,闻着她吹气如兰的芳香,口脂香一阵阵袭来,凑过嘴亲了上去。
身下的佳人一个嘤咛,终于转醒过来了,这一次,少女勾着她的脖子,腻声道:“好哥哥,这回你跑不了吧!”说着,紧紧的将他给抱住了。
铁心恒嘻笑道:“我不跑,一直留在这里呢!”说着从上摸了下去,碰到一块柔暖的事物,轻轻的揉了揉。
少女将脸颊贴了过去,只觉他的月凶膛热乎乎的,不由抱得更紧了,温柔道:“好哥哥你是谁?我总不能这么一直叫你吧。”
铁心恒右手抓着一座山峰,回道:“我叫铁心恒,你以后叫我铁大哥就是了!”说着,手上再次用力。
少女腻声道:“嗯,奴家性李名清露,这是我的名字,你可一定要记得哦!”
二人曾交合过两次,可是却连名字都不知道,现在终于清楚了。
铁心恒听后暗自谨记着,心下暗道上次的布条上,还没能将你的名字写上去,这回离开后,一定会写上的。
至于侍女晓蕾的,早就已经确定下来了!想到这里,铁心恒手上在往下摸去。
忽然另一个嘤咛声传来,原来在榻上还有着一个人,铁心恒这才醒悟过来,自己抓着那块柔暖的东西,竟然是别人的,不是银川公主的。
铁心恒侧身一看,榻上躺着另一个少女,她早已将脑袋埋入月凶下了,整个人连面目都看不清。
铁心恒将她的下巴抬起,此人竟是银川公主的侍女晓蕾,不曾想二人同睡在榻上。
铁心恒见后心下欣喜,便凑嘴亲了过去,但觉她口腔上香气传来,不自觉得心荡神怡!
“唔唔”晓蕾的口中被堵住了,但觉一块柔暖的事物传来,渐渐的浑身酸麻无力,瘫痪在他的怀上。
半响后,二人终于分开了,晓蕾红着脸腻声道:“公子……”
黑暗中,铁心恒看不清她的面容,但也能想象出她骄羞的模样,将她给搂在怀中,温柔道:“怎么,有没有想我啊!”另一只手,也将银川公主拉入怀中。
晓蕾,既然能躺在这榻上,自然是得到银川公主的允许,恐怕她早准备好二女侍一夫了,这才让晓蕾留在这里吧!
不错,自从上一次离别后,二人的心中都十分想念她,银川公主也知道铁心恒只会在晚上时,才会偷偷的摸入她房中,这不每日以主仆二人魂不守舍,思念着晴郎!
这才有同睡在榻上的举动,如果平时晓蕾肯定不敢的,毕竟银川公主的身份尊贵,但是为了能见着铁心恒,这才留宿在公主的房间。
盼星星、盼月亮,今日终于将铁心恒给盼来了。
晓蕾红着脸,低声道:“想。”这样子,就好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已将头埋入月凶下了!
铁心恒听着她的裱白,心下十分高兴,回道:“嘿嘿,我也想你们宝贝。”说着,再次亲了过去。
银川公主早就羞的不敢见人了,一个脑袋埋入他的怀中,在他的月凶口上吐气如兰,搞得铁心恒痒痒的。
一时间,屋中主仆二人尽是羞态。
铁心恒的身子如狼似虎,在榻上搅起风云,一时间,满屋尽是春意盎然之色!
这时,屋顶上的人轻啐一口,脸上泛起通红的一片,心下暗骂三人不要脸,但是眼睛却始终没有移开。
不错,此人正是天山童姥巫行云,她与铁心恒的关系极为复杂,二人间似情侣非情侣,自从得知他和别的女人有来往后,一直想将那个人找出来。
只是铁心恒移开冰库后,她想要独自在皇宫中寻找,兼直是难如登天。
这不,今晚特意在冰库外等待,一路尾随着铁心恒而来,见着他和两个人亲热,不由的大喝飞醋,但双眼始终未曾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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