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之人!?
围着火锅吃的热切的众人,听得韩非此话,暗暗惊讶,各有想法,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望向沐云。
“何以见得。”
沐云剑眉一挑,心中很是惊讶,他不相信一个凡人有能力洞悉自己的过去。
说着之余,双目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淡淡赤金红光,锐利的眸光落在韩非的身上,令其无所遁形,在火眼金睛瞳面前,任何虚妄与幻术都无作用。
从头一扫而过,在他的目光观察下,韩非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当然,师从儒家荀况的他,自然有机会接触高深的内力修行之法,略通晓一些内力,这很正常,可意义不大,连江湖三流都比不上,可见他并未在武功上多费心思,而是注重于学习知识与治国之道,毕竟是han国公子,侧重点不一样。
这个时代,精锐士兵的气血雄厚,穿戴能工巧匠精心打造的上好甲胄,组成战阵足以与江湖中的一流,乃至顶尖高手抗衡,人数一旦过百上千,威力更甚,不容小觑,众胜寡,数量优势才是战国七雄的真正底蕴。
迎着以沐云为首的在场诸位的目光,韩非一本正经的表情忽然一变,挠挠脸,干笑道;“我猜的。”
“……”
沐云,卫庄,紫女,弄玉。
“哈哈,开个玩笑,咱们说正经的。”
韩非一笑,活跃气氛,目光不惧的迎上沐云,正色道;“我师从儒家,有幸从家师那里学到手一门望气之术,知晓这天地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左右一切,小到一草一石子的风吹变化轨迹,大到国家兴衰,斗转星移,冥冥之中的命运早已经决定,包括每个人的生与死。”
说到这里,韩非停了下来。
“所以呢,你从他身上,看出了些什么?”
紫女被勾起了一丝兴趣,瞥了眼沐云,毫不忌讳的问道。
韩非笑一笑,端起酒杯,喝一口兰花酿,润润嗓子,少顿,继续道;“不错,每个人都会死,区别只在于早晚与地点,可是从沐兄的身上,我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这么说也许不太准确,应该说是一团混沌,难以看透。”
他不禁皱了皱眉,如此现象连老师都未曾说起过,对于未知,他谨慎,可却耐不住好奇心。
短暂静谧,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沐云,想听他给予一个解释与回应。
对此,沐云轻描淡写道;“世间之大,总有你不理解的人存在,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就这么一句话简约概括而过了,也没从正面回应韩非的试探,不禁让旁人有些许失望。
“确实,沐兄所言甚是。”
韩非笑着没深究,他此行目的已经算达成了,在这风花雪月的紫兰轩内,果然有一人的命数迥异于自然规律,内心欢喜多余惊讶,因为他从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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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找到了一丝违抗天命的希望,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与其接触。
这个话题,仅仅是火锅晚膳的一个小插曲,在紫女等人默契的淡化下,没人继续讨论,一门心思把注意力集中在吃上。
夜幕,皎洁的月光披洒笼罩与整座新郑都城,韩非一个人醉醺醺的打道回府,临走前还买了几壶紫女珍藏的上等兰花酿,说是要回府上好好享用,尽显酒鬼本色。
几道鬼魅般的阴影,隐匿在黑暗角落间隙,屋檐,相隔数十米,监视着韩非的一举一动,一直到他回公子府邸为止。
“呼。”
谁人知晓,一进房内,韩非长嘘一口气,满脸醉醺酒气的颓废姿态一扫而空,哪还有先前那般糜烂,唯有一双清明的眸子闪着精光。
“看来我以后得小心点了。”
九公子韩非,游学归来的当日就醉酒留恋与紫兰轩这等分月场所,一直到深夜才满身酒气的离开。
这一个相关情报,无需第二天,当晚就会传递给han国社会上层一小撮顶级权贵的耳内。
不仅于此,第二天,第三天,一连数日都是如此颓废的沉浸在酒色之中,渐渐的连起初一些有想法的人也稍稍放松了戒心。
新郑城郊,断魂谷之地。
大雨瓢泼,水花溅落。
寒风飒飒,空气潮湿而又阴冷,在如此严酷环境下,正有一队han国士兵冒雨前行,押运军饷前往边关。
呜!呜!
鬼哭狼嚎般的渗人声音在断魂谷内回荡,忽然从前方道路涌现出一大批身披过往郑国士卒甲胄的亡魂,手持长矛兵刃,犹如一阵风般飘荡而来,这恐怖一幕陡然间就令押运军饷的han国士兵吓一大跳。
“鬼,鬼兵借道!?”
有士兵尖叫的喊道,点燃了恐怖氛围。
“金子,金子消失了!”
一辆辆货车上的黄金,遇水消融,化于无形,目睹此情景的士兵们都骚动起来,士气涣散。
鬼兵劫饷的消息,很快就在新郑城内不胫而走,人们都说是当年被坑杀的郑国士兵的亡魂作祟讨债来了,一时间越传越邪乎,以至于人心惶惶都影响到了朝堂之上的韩王耳朵里,当即动怒,下令外界不得私自议论此案,尽量淡化影响,一边又急于派人追查十万军饷的去向,看看是否真的有鬼兵,亦或者是人为策划的一出戏。
南宫错,南宫灵,李希,姚丰,王开接连五位审查“鬼兵劫饷”一案的主审官员在家中遭遇不幸身亡,并且现场均留有疑似“鬼兵”遗留的蛛丝马迹,让人不禁与之联系在一起。
韩王安大怒又惊恐,在姬无夜的唆使下,给予相国张开地死命令,十日之内必须破案,否则严惩不贷。
一场波澜,就此在han国揭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