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还请师傅息怒……”
陆鹰化从废墟尘埃之中爬起来,身上的衣衫破碎如乞丐般狼狈,一边咳血,一边捂着胸口,帅气脸庞满是痛苦与惶恐,从幼时拜师学武之时起,他迄今为止都未曾见师傅如此动怒,那凛然如实质化形的杀气,实在太可怕了。
处于一片废墟中央的绝世少女,眼眸微瞥,清脆开口道;“鹰化,你既然还有力气爬起来,不错。”
陆鹰化苦笑以对,他有一项堪比权能的被动神技‘挨打’,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干脆躺在地上装死不起来,这样就没接下来的一系列麻烦事情了。
“好一个伶牙俐齿,嚣张跋扈的毛头小子,你去日本代吾传一句话给他。”
“一年之期后,吾罗翠莲定当取汝性命,趁现在还有时间就好好珍惜吧!”
何时传话?
这还用得着问,当然是今天,此时,现在!
“是,师傅,弟子马上就去传话。”
陆鹰化的小心肝拔凉拔凉,识趣的没多说废话,强忍着好似散架的身体疼痛,小跑着走下山。
不多时,庐山转机再次起飞。
陆鹰化瘫软在舒适的座椅上,他只仓促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服下一枚‘五狱圣教’内专供高层的补气回元丹,稍作调息稳固伤势,慢慢的,一股疲惫睡意涌上心头。
“到了日本叫醒我。”
身心疲惫,难以坚持,睡前不忘吩咐一名‘五狱圣教’的教徒。
专机的速度远超民航客机,从庐山飞往东京也只需要一个半小时。
飞机一落地,陆鹰化就被人准时叫醒,深呼吸几口气,小睡片刻之后脸上也多了几分精神,可一想到成为了人形猫头鹰就忍不住苦恼抱怨起来。
“唉,这辈子是别指望师傅用手机了。”
这句话的音量很细微,陆鹰化可不敢大声嚷嚷的诉苦,万一传入师傅耳朵里,他的下场可想而知会很惨。
沐云所在的酒店。
咚咚!
咔嚓。
“你怎么又来了,难道是罗翠莲恼羞成怒耐不住性子,现在就想约战么?”
陆鹰化一脸苦闷的来到沐云面前,幽怨道;“托王的福,师傅叫我来传一句话。”
“咳咳。”
说罢清了清嗓子,脸泛寒霜,冰冷冷道;“一年之期后,吾罗翠莲定当取汝性命,趁现在还有时间就好好珍惜吧!”
沐云不禁笑了;“你回庐山吧,顺便传一句话给她,趁着还有一年时间,努力去学习如何取悦侍奉主人。”
“……”
陆鹰化心里有句mmp不晓得当讲不当讲,脸色僵硬,一言不发,机械化的转身出了房间。
“混账小儿!鹰化你去告诉他……”
华夏庐山,仿佛永远十六七岁绝世姿容的少女的武侠王,极为罕见的在一天之内,连续发同一个人两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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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就苦了陆鹰化,十分不幸的再次被予以踏上日本之行的重任。
“哼,回去告诉你们教主……”
“放肆,沐云小儿……”
“呵呵,罗翠莲这个名字真土气……”
“乳臭味干的小屁孩,洗干净脖子等着……”
“都什么年代的人了,连个手机都不会用……”
“可笑,吾不屑于与贩夫走卒混为一谈……”
“虽然是200多岁的老姑娘,不过勉强凑合……”
“汝的嚣张也就只有现在而已了……”
东方世界的天色渐暗。
华夏的五狱圣教,日本的正史编纂委员会双方高层都快急死了,从第七位新王弑神第二日上午起,一国同族的两位王就打起了一场特殊的口水仗,没完没了,还有愈演愈烈要死磕到底的节奏。
双王斗气似的行为,惹得两国高层人心惶惶,华夏还好,最慌张惊恐的当属日本,昔年罗濠教主就亲自降临过日光山,施展权能让世人知晓了她霸道无匹的强悍姿态与狂傲,日本里世界的人每每想起就不寒而栗,唯恐一个闹不好就再一次把这位无所顾忌的武侠王招惹过来,那可是灭顶之灾。
“王啊,还请您息怒,不要与武侠王怄气了。”
初开始的时候,沙耶宫馨得知一些消息还嘲笑,幸灾乐祸陆鹰化的倒霉,可随着事态升级,两位王貌似是没完没了,谁也不愿意就此罢手示弱的迹象,她彻底坐不住了,忙不迭放下手里头的工作,急匆匆的赶赴酒店进行劝架的游说工作。
“怄气?我没那么幼稚,这不过是最基本的礼尚往来而已。”
“可是……”
“我要怎么做,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非常抱歉,请宽恕我的无礼。”
弑神者都是任性的魔王,沙耶宫馨第一次深切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自打今日起她与陆鹰化就多了一分心心相惜的认同。
凌晨零点。
这场环绕于两位王之间的闹剧,可算是在两国的神秘结社高层密切关注之下,划上了休止符。
担负起‘飞鹰’传话重任的某亲传弟子,在后记回忆录之中记载;20xx年x月x日,我经历了自出生起最为痛苦黑暗折磨人的一天,详情太惨烈,实在没勇气记录。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关于武侠王与新王的一年之约期限,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神秘里世界,掀起了一场不小的波澜。
……
未来几日。
沐云在东京郊区购买了一栋别墅,大有暂且落脚居住的迹象,这让日本正史编纂委员会尤为无奈,只得小心翼翼伺候这位大爷,生怕哪里冒犯,招惹来什么恐怖天灾。
世上仅有的几位王之一,若换做是别的国家的神秘结社,早就热火朝天的凑上来一个劲讨好,争取王的庇佑,得到一座难以震撼的大靠山,可日本本土的情况有点特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