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等!这好像不对吧?怎么会是这样?</p>
如果落九尘和阡陌染是一个人的话,那也意味着,是落九尘去的皇帝寝宫,被捕的时候是阡陌染了,那他间是做了什么?那也是说,阡陌染是没有落九尘的记忆,同样的,落九尘也不会有阡陌染的记忆,也是说他的两个人格是分开的,至于大牢里面过度的那一段,应该是被“他们”直接选择屏蔽过滤掉了。</p>
所以,落九尘和阡陌染之间转换的开关,是那个面具了?</p>
信息量一下涌进来的太多,让画心瞬间接受不了,这样的角色扮演,精神分裂什么的……不会遗传吧?</p>
突然想到多年前,那俩孩子出生的时候,大家开玩笑的说,给大师兄生了两个孩子,但是和大师兄没有什么关系,不知道大师兄会不会气死?这哪里没有关系了?到头来,不还是他自己的孩子么!</p>
画心有大把大把想说的话,但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说,伸手划了半天,也不知道从哪里下嘴,体会太复杂,系统直接死机了……</p>
干脆是直接拉过来被子,重新躺在床,闭眼睛,静静的重启,她要好好的捋一捋……</p>
阡陌染看她直接放弃沟通的样子,瞬间不解,“喂,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话说完啊是!你刚刚可是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p>
“我知道啊,我也以为我差点死了。”然后还见到了自己的爹……那幅画!</p>
画心猛然间坐起来,这一来一去的,阡陌染皱着眉头,直接把她按住,“你现在不能有剧烈的活动,你要是躺着,那好好的躺着!一惊一乍的。”</p>
画心看着他,“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带着一张画来着,面画的是,女装大……佬……美人写字的一幅画。”</p>
阡陌染点点头,“知道啊,你不是说,那东西是你爹给你的唯一的遗物么?”</p>
“放在哪里了?”画心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阡陌染,强调到,“那幅画,很重要!”</p>
阡陌染指了指她的枕边,“在那儿。”</p>
自己家娘子这是什么脑子,不是一直在枕边放着?他刚刚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她却天翻地覆的找?</p>
画心扭过身子,一下拿过那幅画,猛然打开,画女装大佬的爹爹还在,他手的那支笔却不见了,那支笔,明明是塞到了自己手里的,现在画没有,自己手也没有。</p>
阡陌染看她惊愕的样子,也是凑去看了一眼,“笔呢?”</p>
“对啊,笔呢?”画心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该是不会是丢了吧?也不大可能啊!画取物什么的……现在自己还没到这个等级,也不至于平白无故的没有了啊!</p>
阡陌染不要命的猜测,“该不会是你睡觉的时候流口水,把那画笔给泡没了……吧?嘶,疼疼……”</p>
画心拧着他的腮帮子,“你咋不说你尿床了呢!”</p>
不过这画是真的另有玄机,绝不是真的只是一张画而已,那要好好的收藏起来,绝对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乱扔了。</p>
既然那笔画没有,自己手里也没有,那证明,应该暂时是找不到了,把画放在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面前的阡陌染,这家伙,人格分裂什么的怎么治?遗传吗?</p>
看着她的目光又转向了自己,阡陌染恢复正常的神态,也画心对视着,不是知道她是在想什么,良久之后才出声,“你怎么了?”</p>
“我知道了,大家遗传的陌王爷有隐疾,该不会是这个吧?是白天还算正常,晚变成,杀人狂魔什么的?”</p>
阡陌染眉头皱了皱,看着画心略显苍白的脸色,伸手附了她的额头,“你该不会是脑子坏了吧?”</p>
画心一把挥开他的手,“你才脑子坏了呢!这要是傻了还好治,这精神病怎么治啊?”</p>
阡陌染难得很闲情逸致的给她顶了句嘴,“你才精神病!”</p>
人格分裂的这么彻底的,画心师这个玩意儿能治好吗?画心陷入了沉思,但是现在更加不爽的,是她的画心师的功力一丝丝都没有了,算想治也没有什么办法治了。</p>
要不然,试试,催眠!</p>
“阡陌染!”画心猛然眼睛一亮,看着那快要睡着的人,“我们要不要试试催眠!”</p>
阡陌染强打起精神来,“哈?催眠?我现在不用催,都已经很想睡了。”</p>
“此催眠非彼催眠,来哈,试试?”</p>
“好。”</p>
画心解开自己脖子的玉佩,直接一下坠到了阡陌染的面前,“来,眼睛看着这个玉佩,跟着这个玉佩走啊,我说什么你做什么,知道了吧?”</p>
阡陌染看着那个玉佩,微微一笑,“知道了。”</p>
画心刚刚晃了两下,还没开始说话,被阡陌染一下抱进怀里,“乖,别闹,我好累,陪我睡一下。”</p>
刚刚想抗议挣扎起来,“谁闹了!我是认真的,虽然以前没有过实验对象什么的……”</p>
阡陌染抱着她,已经很安稳的睡着了,画心这一刻,也是觉得无的困倦,把那玉佩重新系回到脖子,在他怀里闭眼睛,也跟着睡了过去,这样算起来,不管是落九尘还是阡陌染,好像他只是换了一个身份守护着自己,并没有离开。</p>
虽然阡陌染不知道作为落九尘的她有多么爱自己,但是她现在知道了,不管是谁,对她的爱都是一样的,之不过,两个性格不同,爱的方式也不一样罢了。</p>
阡慕寒从皇宫回来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失踪了那么长时间的玉玺没有找到,兵符也没有找到,先抛开兵符不言,那玉玺倒是能跑到哪里去呢?</p>
白衣在他的院子里面等着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赏景喝茶,看着他脸色不好的走进来,顺便也给他倒了一杯,“又是这么大火气?”</p>
阡慕寒则是看了他一眼,端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你倒是很闲情逸致,她怎么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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