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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夺城造反,谁知道(2/5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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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空凝固了,一切的事物都慢了下来。+]仿佛陷入了粘稠的胶水中,连树梢上的枯叶都僵在原处。

    天魔意志身后的裂缝也停止了闭合,天地万物都在等候李恪的落笔。

    “封!”

    李恪艰难的运转圣人之笔,此刻这支笔重若万斤,一笔一划具有无穷伟力。

    一个小篆的“封”字凭空写成,铁画银钩可谓苍劲有力,其中蕴含着千载岁月。

    “你怎么可能做到!”天魔意志在不断挣扎,但圣人之笔中隐藏的力量已非他能够抵挡。李恪此刻若天神下凡,写出的篆字落在天魔意志的身上。在后者绝望的哀嚎声中,这片空间陡然塌陷,将这一缕天魔意志永久的埋葬。

    “呼……”李恪艰难的吐出一口浊气。

    “异象消失了?”

    陇右无数山脉间,许多隐藏的高手望向天际,心中留下了不少疑惑。

    天边浓郁的血云也逐渐消失,只剩下一片澄清的夜空,稀疏的星辰间一轮明月依旧。

    李恪一身血衣,脸色惨白,谁都知道,他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他站立在废墟之间,放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四周,洞虚强者无数。

    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斥着贪婪,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

    就是这个一个油尽灯枯的少年,却给他们无比巨大的压力。

    一柄剑,斩杀脱凡之下第一人。一支笔,封印域外天魔分神。

    试问,这世间,还有谁能做到?

    这不是战神,谁是战神?

    李恪淡漠的目光,在黑暗中一一扫过。(—)

    “还有谁,想试试?”

    他的声音不大,却坚定异常。

    但是依旧没人搭话,放佛四周只有空气一般。

    “既然不敢试,那,还不给小爷滚?”

    李恪一身暴喝,全身气势徒然爆发出来。

    他宛如一尊神魔,俯瞰着世间大地。

    在场的所有人,纷纷惊诧得闭上了嘴巴。原本油尽灯枯的李恪,竟然还有这么恐怖的实力。

    须臾间,四周强者纷纷逃离。

    毕竟,命都没有了,那什么来长生?

    李恪咬紧牙关,将神识扩散到极致。

    他真的油尽灯枯了,但是如果这分钟倒下,四周那些鬣狗,会纷纷扑上来咬下他一块血肉。所以李恪不得不强撑着,让这些狗知道,想要小爷的血肉,就必须那自己命来换。

    过了许久,他的气势瞬间消失一空。

    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

    ……………

    肃关,关中与陇右之间的雄关。因为高大巍峨,故曾经多次抵抗外族侵扰。

    随着前隋灭亡,李唐实力虽然尚未膨胀到极致,只能维持陇右两州。但是肃关也是多年来并无战事,所以这座雄关也逐渐破旧。

    “殿下的消息怕不是有误吧~` 。”

    秦怀玉倚靠在墙壁上,瞧着远处一片碧寒的树林,忍不住说道:“拓跋家毕竟是我大唐的臣子,还真敢派人袭杀我们?”

    “大唐的臣子?”

    程处亮冷笑不已,他长相颇似程咬金,也是一块黑炭。~)

    在月色中,这块黑炭反射出淡淡的光彩。配上他身上的战甲,如同丛林中窥伺猎物的黑豹。

    “你可别忘了,他们的祖先建立了北魏,家中后辈哪里会甘心做我们大唐的臣子。”程处亮凝视着层层叠叠的远山,禁不住攥紧了手中的兵刃。

    “又瞎嚼舌头是吧。”

    杨忠阴沉着脸走来,身上铁血气势逼得诸多贵胄弟子退避。

    “杨将军您这话说的,兄弟们就是关心下战局。”秦怀玉腆着脸笑道。

    “关心战局?”

    杨忠冷笑两声,苍鹰般冷峻的眼神扫过众人。

    他沉默片刻,淡淡的说道:“战端未开哪有什么战局可言,你们再废话全都治一个扰乱军心的罪!”杨忠言语落地有声,令诸多贵胄子弟脖子一缩,讪讪的退散开来回到各自岗位。

    凝望着逐渐散去的众人,杨忠微微摇头,眼神掠过异样的神采。

    这些昔日的纨绔子弟虽然实力上去了,但还需要一场大战才能蜕变成真正的军人。

    “如果秦王殿下的判断无误,那场大战快到了。”杨忠缓缓的想道,又有多少人能从这场恶战中活下来呢?

    山谷蜿蜒,不少身着黑衣的汉子在极速奔驰。

    借着稀疏的月光,他们能够勉强辨认前方的山路。

    所有人沉默前行,一点点靠近平原上矗立多年的肃城。腰间悬挂的弯刀,证明了这些人的身份,正是拓跋家扶持多年的沙匪。

    寒风席卷而过,这群夜行的亡命徒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前方领路的拓跋家老五拓跋成猛地一抬手,所有人匆忙顿住身形,等候这位虚境圆满高手的指示。

    西方的明月冷冷的挂在天边,将清冽的月光洒在肃城上,令整片城墙都像冰雪筑就。一条小河绕城而过,向东蔓延不知尽头何处。

    拓跋成盯着肃关,上面只有十来个懒洋洋的兵卒。

    这些兵卒倚靠在城墙上,时不时用火把扫下周遭,确认无人后又各自闲聊。拓跋成下意识对李恪对了几分轻视,心道这位所谓的大唐战神不过是莽夫罢了,实力虽强却不擅长御下。

    “一盘散沙。”拓跋成轻蔑的一笑,下令部属悄然渡河。

    “父亲还是想多了,早知道他们松懈成这样。又何必为了防止惊动唐军,放弃战马攻打肃关。”拓跋成志得意满,这一仗若能成功,他距离拓跋家主的位置又会近了一步。

    三千沙匪在半个时辰内渡过了这条小河,一队队沙匪奔驰在平原上。这些沙匪在肃关下悄然集中后,利用肃关中的内应轻而易举的入城。

    “.〃所有人直奔驻军大营!”拓跋成举起长刀,歇斯底里的大喊。

    下一瞬间,他却猛地收住了声,难以置信的打量着自己的对面。

    红色的战旗迎风招展,一条凶悍的苍龙图案盘踞在上面。三千彪悍嚣张的沙匪愣住了,攥着兵刃的掌中渗出汗珠。他们吞咽着口水逡巡不前,不知道如何是好。

    战旗之下,一千八百名唐军士卒横刀而立。

    冷冽的箭矢指向沙匪,唐军士卒紧盯着沙匪,仿佛对方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李恪从长安虽然招募了上万士兵,但精锐早已经被抽调一空。

    现在杨忠仅仅只能从刚刚招募的士兵之中,选出一千人,不过肃城中尚有八百守军,也是能征善战之辈。所以杨忠派秦怀玉入城,捆了肃关守将,夺了肃关兵权。

    拓跋成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心中升起了些许不妙。

    阵列分开,唐军中走出一名昂藏男子,身着战甲手持长枪。月光下,那杆长枪映射出夺目的光芒,若一条银龙潜伏于深渊,只待时机一到就直上九霄。

    这名战将正是杨忠(李钱的),他已等候这群沙匪多时。

    “拓跋家的朋友,你们带着三千沙匪杀入肃关,是要夺城造反吗?”杨忠沉声喝道。

    夺城造反?这可是抄家灭族的罪名,即便沙匪们习惯刀头舔血,心头也有些发怵。

    一个年轻的沙匪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了。

    大唐赫赫军威,岂是一般人敢撼动的?

    “难怪我能轻松进城。”拓跋成恨得牙痒,自己实在太蠢了。

    杨忠分明是要将他们骗入城中,借助城中器械斩杀他们,还能让拓跋家落下造反的罪名。

    “艹,算你狠!”

    拓跋成目眦欲裂,恨不得拔剑自刎。

    身陷肃关,拓跋成知道自己必须要奋力一搏了。拓跋成一把将那个沙匪拽了过来,上去给了一耳光。

    虚境圆满猝然发劲,将这名沙匪扇得不知东南西北,口鼻出血瘫软在地上。

    “一群白痴,他们只有一千多人。只要杀了他们,夺城造反?谁他妈知道!”

    拓跋成看向身后的沙匪,破口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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