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森低头看着依偎着自己的女孩,听她软软地说:“阿森,我害怕,有人在我杯子里放毒品,幸好我没喝。”
她闷闷地说,娇娇地依赖,挤在自己怀里像一只乳燕归林,让傅森被慕乘风的动作激得火烧火燎的胸口慢慢平静了下来。
“怕什么。”傅森轻声说,想伸出手指在阿满的鼻梁上刮一下却忍住了,搂着她后背看向慕乘风。
慕乘风暗自吸气,撇开眼不想去看阿满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中的模样,起身伸了个懒腰,嘴角挂上轻挑的笑容说:“傅森,好久不见啊,什么时候一起去练练?”指的是去靶场练枪。
两人都是自小认识的,加上有不少共同爱好,虽然不是朋友关系,却常有一些来往。
特别是最近傅森启动的新项目有慕乘风的参与,一个月前两人就已经通过网络进行频繁联系了。
傅森颔首,说:“阿满今天麻烦你了,时间不早,下次再跟你道谢吧。”
他这种丈夫特有的口吻,让慕乘风体内仿佛有烈火在灼烧自己的五脏六腑,他暗自呼出的一口气都滚烫极了。
但无论心中如何烦躁闷痛,慕乘风还是故作自然地摆摆手:“道谢就不必了,陪我玩两把就行。”
傅森应下,转头吩咐闻人九留下来跟进后续的事,又让他派人把阿满的两个朋友送回去,然后就要离开。
阿满想到晏青身边说几句话,却被傅森紧紧抓住手腕,她心中一悸,有些不敢忤逆他,只能回头要晏青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她发信息。
傅森半抱着阿满走出门,被留下的闻人九冲着慕乘风竖起大拇指,下巴指着地上的狼藉说:“慕疯子,听说你打女人了?这样可不是男人啊。”
两人也是熟识,闻人九未退役前跟慕乘风是一个班的。
慕乘风冷笑道:“你关心我男不男人干什么?我对你可没兴趣。”
“滚你大爷!”闻人九呸道。
……
晚上车流量不大,阿满很快就跟着傅森回到了家,她被傅森抓着手臂大步往屋里走,因为自己步子跟不上,走得有些跌跌撞撞。
但她也不敢抗议,这一路将近半小时车程的沉默让她知道傅森好像生气了。
两人穿过客厅就上了楼。
“阿森……”阿满有些忐忑,总觉得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她想了想,迟疑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让顾凯待在外面等我,不然就不会给你惹麻烦了。”
傅森猛地推开卧室门,灯也不开将人压在墙上,问道:“你觉得我是因为你惹麻烦才生气吗?”
阿满先是皱皱小鼻子,想着果然是生气了,然后瞪着眼睛,仿佛在问难道不是因为这个?
傅森有那么一秒钟的挫败,却也绝不会让阿满知道自己刚才居然吃醋了,因此他即使再想知道也不会直接问阿满怎么会跟慕乘风认识,还那样……亲密。
他理智地告诉自己没什么好生气的,他们只是手抓着手而已。
抓、着、手!
傅森回想起那画面就满腔怒火,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介意,也许是对阿满过于强烈的占有欲,反正他觉得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就没法冷静下来。
在做出失控或丢脸的事情之前,傅森抓起阿满那只被慕乘风碰过的手揉搓了下将它和自己的十指紧扣。
“阿森?”阿满任由他动作,另一只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娇滴滴地说:“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嘛,我一定、嗯,如果合理的话,我一定改。”
傅森差点被她这谈判似的小模样给气笑了,欺身而上,薄唇几乎碰触到她小嘴时才说:“我为什么生气这一点你要自己想,想出来了我就原谅你,想不出来,就要罚你,知道吗?”
充满男性气息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阿满有些不适地扭头,却被傅森用嘴叼着自己的唇珠给推了回来。
阿满只能撅了撅嘴,努力回想,然后说了一个又一个自己不好的地方,但每一个傅森都说不是,到最后她实在掰扯不出来,只能告诉傅森:“我今天……今天晚餐吃了两个冰激凌……”
这是以前父母还在时母亲给她和弟弟定下的规矩,每周最多吃三个冰激凌,一天不能超过一个,但这应该不可能是傅森生气的理由吧。
傅森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女孩有些娇怯地举着两个手指挡在自己的脸上,无辜的眼睛水汪汪地回望自己,那么秀色可餐。
傅森喉结上下一动,仿佛没忍住诱惑一般凑过去在她鼻子上、眼睛上落下许许多多的亲吻。
一边低声说着:“都不对,但现在看来你居然还做错了这么多事,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啊?不、不要这样!”阿满被男人猛地抱了起来压在墙上,她有些害怕,只能将双腿盘在他腰上。
女孩温软的身体紧紧依靠着自己,傅森呼吸之间都是专属于阿满的淡淡香气,他结实的臂膀托着阿满的腰臀,顺着自己的渴望将她紧紧压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唔!”阿满很快就被吻住双唇,在一阵奇异的舔吻中迷失了感官,推着男人双肩的手渐渐没了力道。
隐隐约约地,阿满感觉到男人有力的腰胯一下一下地撞在自己有些灼热的地方。
傅森呼吸沉重,理智都仿佛在落崖的边缘,身下某处在自己的动作中传来的一种舒爽的感觉,他急切地啃咬着女孩纤细的颈子,在那微微跳动的经脉上流连忘返,他知道阿满还有更曼妙的身躯,但此刻却只想执着于她这里,好像咬住这里,他就能咬住她同样在跳动的心脏。
精神上他满足和享受,可身体上又总觉得不够。
不够,还不够。
“嗯……哼……”突然,女孩发出一声低吟。
傅森浑身一震,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至上顺着脊骨直到脑海。
他低喘一声仿佛着了魔似的用牙齿磨着她的耳珠,在她馨香的发间说着:“阿满,阿满,真想把你吞下去,到我肚子里,好不好?那就再也没人敢觊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