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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讨厌鬼!

    “嘘——”傅森贴着她的小嘴说:“别喊,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嗯?”

    他的声音轻轻的,阿满微张的小嘴被迫吃进了他热烫而暧昧的呼吸。

    阿满现在只穿着纯色的内衣裤,也不知是冷还是羞的,羊脂玉似的身子都泛红起来。她想自己穿想让傅森出去,但在男人危险的声音和幽暗的眸光下还是僵着脸点了点头。

    “乖。”傅森低语,在她额头落下羽毛般的一吻。

    阿满心如鹿撞地等着他快些帮她把衣服套到身上,却等来他细细密密的亲吻,从额头慢慢往下游移,当温热的触感流连到她锁骨一带时,她居然走神地想,原来傅森并不是只有在卧室才会耍流氓。

    “不行!”当傅森亲吻到那处柔软的一团雪白时,阿满压着嗓子几乎要尖叫起来,她抬手用力托住男人坚毅的下颚,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恼怒和紧张。

    “不要!”阿满自知没有拒绝傅森对她做些什么的权利,但至少不希望在这种地方,“不要在这里,这样很奇怪!”

    傅森没有理她,双手紧紧掐着阿满细细的腰肢将她拖抱着紧紧贴着自己,那少女的芬芳,刺眼的雪白,恼羞的乞求和被他叼在双唇之间的一点凝脂组成了他此时全部的五感。

    直到被怀中的女孩大力推搡,傅森才猛地回过神,脸色铁青地意识到自己再次因阿满而失控。**,他对阿满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

    傅森不知道它从何而来,是阿满得天独厚的美貌,还是她娇俏却也决然的性格反差引起的兴趣。

    阿满愣愣地看着这个传闻中手段狠辣的傅三少抬起头,冷峻的容颜上一双仿佛堆积着千年积雪的眼眸中倒映出自己此时的模样,只觉得浑身冰凉。

    是生气了吗,气她拒绝他?

    阿满捏紧拳头,抿着唇瞪着他,就算生气她也不管了,哪有正常的女孩子会愿意在试衣间里和男人这样那样!

    傅森挑眉看着阿满就像在看一只伸着爪子随时想来挠他一下的小奶猫,一点也不觉得被冒犯,反而欺身在女孩紧张至极的目光中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不冷吗,快穿衣服。”他说。

    阿满:……

    气死人了这个流氓!她什么时候不想快点穿上衣服了!还不都是他在作怪!

    “怎么了?”傅森的眼底带上一抹轻松的笑意,在她耳边柔声说着:“老婆想脱成这样继续诱惑我吗?”

    阿满决定再、也不理这个胡说八道脸皮超厚的讨厌鬼了!

    阿满小小的鼻子里喷出一口热气,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他推开,伸手要去勾自己的毛衣却被傅森抢先抓走。

    阿满这下真的真的怒了,拧着秀气的双眉愤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讨厌鬼!”

    讨厌鬼?傅森挑高了眉毛,小怂包原来在心底这么称呼他?

    “骂我,胆子不小?”傅森故意眯着眼睛,眼眸深深地看得阿满寒毛炸起。

    所谓帅不过三秒,小怂包的雄起也维持不了三秒,阿满撇着嘴有些委屈似的瞪着傅森,两只小胖爪子捏住毛衣的一角往自己这里扯了扯:“我冷呐,傅森~”

    娇滴滴的撒娇,把傅森一颗寒铁似的心脏揉成了一团,明知道是她的小伎俩也还是陷了进去。

    “冷吗?我帮阿满暖一暖。”傅森坚持着再调戏她一下。

    阿满却已经回过味来,想想也知道堂堂傅家三少,在道上赫赫有名的傅爷是不可能做出试衣间PLAY这种事情的。

    于是明眸一眯,桃花瓣一样的眼睛霎那间显得多情而柔媚,她勾着樱唇,眉宇间是一种张扬而性感的自信,“等回家再给我暖嘛,现在帮我穿衣服,刚才不是说好的吗?”

    这个妖精……傅森用尽力气才阻止自己滚动喉结的冲动,粗鲁地将毛衣套在她头顶才快速咽下口水。

    “唔!嗯!快、快!拉下去!眼睛看不见了!”阿满被闷得两只手胡乱去抓毛衣,嘴里发出的声音却让站在试衣间外的傅瀚文抽了下嘴角,他真的没胡思乱想!

    等阿满终于穿戴好走出试衣间,就发现外面有好几个人的眼神不太对劲……

    阿满意识到她们可能误会了什么,脸色一边居然胆大包天地掐了傅森的手指一把泄愤。

    但她的“报复”对常年锻炼的傅森来说跟挠痒一样没什么区别。

    “还要试吗?”阿满撅嘴问。

    傅森扫了那些裙子一遍,侧头对傅瀚文吩咐道:“去找几套袖子宽松的衣服来,不是礼服也可以。”傅瀚文应声后将店长叫走。

    阿满眨眨眼:“不是礼服没关系吗,你不是说晚上有宴会?”

    “只是家宴而已。”傅森口吻很随便,好像去赴宴的其他人都是白菜萝卜,不值得他重视一样。

    既然傅森不在意,阿满当然也没异议,她会努力不让傅森丢人,却也没有费尽心思为他着想的念头,毕竟她既不是他妈也不是他真爱,不是吗。

    “高小姐,请喝茶。”先前那个大学生店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端了一杯水过来想递给阿满。

    阿满没想太多伸手去接,却没想到被子在她指尖触碰到前对方就松开了手。

    “嘭——”一声响,杯子应声炸了,玻璃碎片四散爆开,要不是傅森突然以极快的反应把她抱走放在他腿上,那片朝着自己飞里的碎片恐怕不伤害到性命也会割伤。

    阿满坐在傅森怀里,傻呆呆地抱着他的胳膊,似乎是有些吓坏了。她还没说什么,那女大学生就突然哭了起来,一边鞠躬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你有没有受伤?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请你原谅我,我下学期的学费全靠这份工作,求你原谅我。”

    “额,我没说是你的错。”阿满总觉得对方话里有话,但看她哭得这么……梨花带雨赏心悦目的份上,决定忽略过去。

    但她善意地息事宁人,女大学生却好像吓懵了一下一直在哭,嘴里还不断穿插着她自己的事情。

    什么继母不肯给她出学费,什么亲生父亲不管她,什么奶奶重男轻女,什么男朋友出轨小三是同父异母的妹妹(最后这点出现的真心突兀)。多么经典的言情狗血剧,女主妥妥的就是嘤嘤哭得双肩颤抖,清秀的容貌也猛然间楚楚可怜起来的女大学生。

    阿满眨眨眼,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出大戏,又偷看了背后的男人一眼,啧啧啧,我家老公也是妥妥的男主标配呢,唉,难不成他俩还能擦出啥火花?

    阿满在这边想得没心没肺,傅森虽然猜不出她具体在想什么,但看着她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傅森凑在她耳边问她:“听够了?”如果不是这丫头一脸感兴趣的表情,傅森早就让闻人九把人拖出去给她凉快一下脑子了,说的什么破玩意儿。

    “嗯,够了,挺有趣的,值得票价。”阿满愣了下,随即笑嘻嘻地窝到他怀里。

    那女大学生看到阿满和傅森亲昵的姿态,脸就僵硬了一下,让阿满越看越觉得有趣,用来打发时间正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