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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关的灯忽然闪了几下, 明灭之间,冷心明显感觉到了身下被抵住的那处坚硬,顿时满脸通红。

    顾夜清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滑向她的后背,慢慢摸索到BRA的扣子处后,停在那, 混着男性荷尔蒙的热烈气息在冷心耳垂边反复碾压,蹭得她全身酥软, 气息混乱,忍不住伸出双手撑在墙上来维持脚下的平稳。

    气氛火热的浮上了某种一触即发的情动, 忽然, 在两人旁边传来奇怪的哼哼叫唤声,顾夜清暂时放开了怀里的香软, 回头循着音源看过去。

    随即轻啧一声。

    蠢柯基正在两人脚边不远处,抱着冷心的一只小熊玩偶,卖力拱着屁股。

    “你看——”他侧开身体引冷心去看,坏笑:“它都在提醒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这尴尬画面看得冷心哭笑不得, 她趁机平息着心跳,顺便推开顾夜清假意嗔道, “哼, 什么主人带什么狗。”

    说着头都没回就往卧室走,刚推开门,人就被顾夜清从后面拦腰抱起,脚轻轻一勾带上门。

    随即,被结实的压到床上。

    “宝贝,事不过三,我已经自己灭了三次火了,会憋坏的。”

    哑透的声音刚落下,一个深长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袭向身下的女人,冷心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完全平复刚才在玄关被勾上来的**,此刻又被男人一步步强势攻击着,防线逐渐接近崩溃。

    顾夜清熟悉的找到刚才摸到的BRA扣子,拇指食指轻轻一拧,轻松的就解开了胸前的束缚,手悄悄的从背后游走到柔软的地方,温柔覆上,口中的火热一路向下,到了脖颈,忽然用力吮吻。

    冷心不受控制的起了一身麻,从嗓子里无意识的轻吟一声。

    女人的叫.床声往往是男人失去理智最致命的武器。

    正如顾夜清此刻,全身的燥热都因为这一声娇喘而疯狂集中在某一处,他手往下延伸,到冷心的底裤旁,准备卸去那一层阻挡。

    刚碰到肌肤,冷心好像被唤回了神智般清醒过来,猛地拦住扣住他的手。

    “别……”

    顾夜清知道女人会紧张,会害羞,遂又返回她耳边,轻轻亲吻,“别紧张,我会温柔的。”

    冷心捧住他的脸,脸色染上一片**的红,气息紊乱间,顾夜清听到一句直劈脑门的话。

    “今天不行……我……姨妈来了。”

    !!!!!!

    顾夜清呆呆的趴在冷心身上,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他妈的绝望,紧绷的“兄弟”正吐着信子想要冲破裤裆,却在兴致最高的时候,突然遭此打击。

    冷心看他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想笑又不敢,只好抱住他安慰道,“别这样,要不我们就这样抱抱。”

    说着,她就伸着手往顾夜清脖子上勾,身体靠过去,贴在男人胸膛。

    却不知道,她现在的一切动作对顾夜清来说,都好像助攻的热油,疯狂点燃着男人的身体,无休无止。

    “你离我远点……”

    顾夜清从床上弹开,直接跳下床,耷拉着脑袋,自言自语,“我去冲个澡。”

    冷心看他郁闷的背影离开了卧室,坐在床上抿唇笑了笑,刚想躺下来,柯基从外面跑来,跳进她怀里卖萌,抚着它的小身躯,冷心顺便就逗它玩了会,片刻后,顾夜清擦着湿头发进了卧室,看到狗竟然在他女人胸前蹭的开心,再想起自己的悲惨遭遇,顿时觉得人不如狗。

    他拎起柯基毫不客气的丢到客厅。

    冷心在背后笑,“你别这样对狗狗。”

    顾夜清没好气的进来,关门,口中暗骂,“色狗!”

    “说起来,你这条狗没名字吗,每次你都喊他蠢狗。”

    “有啊,叫基基。”男人始终不如女人细腻,更何况是顾夜清这种霸道大爷们,根本不可能还花时间去给一条狗想名字,所以当时想着这是条柯基犬,图个方便,就叫基基了。

    ……冷心懵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顾夜清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意味深长的勾着,“想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个JI,是柯基的基。”

    冷心骤然被戳穿有些脸红,口中嘀咕,“什么破名字,还不如就叫蠢狗。”

    冲了个凉水澡后强制熄火的男人爬上床,从脖子下揽她到怀里靠在一起,静了好一会后忽然问:

    “你跟庄逸寒是什么关系?”

    “恩?”冷心抬起头,“逸哥?”

    这称呼听着真不爽,顾夜清皱皱眉,没说话,恩了一声。

    “逸哥从小住我们家隔壁,那时候我才3岁,他13岁,是院子里的孩子王,我最小,但他很疼我,经常给我糖吃,8岁的时候我家里出事,他们全家也搬去了北城,之后就是偶尔电话短信联系了。”

    “那小子喜欢你吧?”顾夜清涩着嗓子问。

    冷心像听了个笑话似的看向那双带着醋意的眼睛,半晌才伸手缠上他的脖子,眼底流淌着难得的温柔:“逸哥有未婚妻了。”

    “再说他比我大10岁,太大了。”

    “哦。”顾夜清放下了心中大石,莫名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可又说不上来的奇怪滋味,手指心不在焉的冷心胳膊上摩挲着,一言不发的走神。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自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顾夜清觉得心里痒得难受却又怎么都挠不到的时候,冷心忽然轻悠悠的开口。

    “而且我只喜欢你啊……莫名其妙吃什么醋。”

    就这一霎那,顾夜清感觉自己大脑炸开了五颜六色的烟火,全身涌满酣畅淋漓的轻松,一扫刚才的沉闷,甚至有种睡你mB起来嗨的至高快感从头到脚的蔓延开,。

    是吧?等的就是这句话吧?

    顾夜清假装不在乎的哼哼两声,“谁吃醋了,你以为都跟你们女人似的。”说着手去关床前的台灯,“行了,睡觉。”

    ……

    熄了灯,怀里抱着渐渐睡着的冷心,借着夜色,顾夜清心中暗爽,脑子里反复循环着那句,“我只喜欢你啊……我只喜欢你啊……我只喜欢你啊。”

    不知道几点,才心满意足的睡着。

    隔天早上。

    禧汇小区门口,孔曼珍和凌冬云下了车。

    “曼珍,心心这孩子多亏你照应了,这不前几天打电话告诉我腿受伤了,我实在是担心的紧,只能偷偷过来瞧上一眼。”

    孔曼珍拍拍老姐妹的手,顺便拿出业主卡刷开大门,“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孩子住着正好,你先别着急,咱们现在上去看看。”

    两人沿着小区的绿化慢慢朝里走。

    顾夜清醒来的时候,冷心正趴在他怀里,阳光打进来,照在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隐约还勾勒着胸前那一丝曲线,一个没控制住。

    帐篷又支起来了。

    他叹口气,轻轻推开冷心,然后起身再次去了卫生间,淋浴打开后,想到自己一大早就得用凉水澡来虐待自己,这样的事传出去,手底下那些小子估计能笑半年。

    顾夜清这个名字,在S市想要个女人来暖床,眉毛都不用皱一下,立马能排到五环。

    可谁让自己就他妈喜欢里面那位呢。

    片刻后,他冲完出来,下半身裹着浴巾,站在梳洗台前给自己下巴四周打上泡沫,顺便拿起剃须刀,刚拧开开关,余光就瞟到靠在门口的冷心。

    她换了件顾夜清的衬衣,露出一双雪白笔直的长腿,大上午的又在公然引人犯罪。

    剃须刀在手里嗡嗡响,顾夜清玩味的看着冷心,“你老实点。”

    冷心低头看了眼,“不就穿你一件衣服,至于吗。”

    顾夜清默不作声的抽起一张纸,擦掉嘴边的泡沫,“我是说你的吃相。”

    一早起来有点饿了,冷心就随手从茶几上剥了根香蕉,她莫名其妙:“我吃个香蕉也有错了?”

    “需要在咬下去之前还舔两口?”

    ……

    这男人管得也太宽了,冷心瞪他一眼,没好气的直接把剩下的一半直接吞进嘴里,塞的满嘴都是,嘟囔着,“行了吧!!你——”

    冷心剩下的话还没完,顾夜清就两步并着走上来,手托住臀部轻轻一带就结实的抱在身上,封住她的嘴,舌尖探入她口中品尝着还未咀嚼的香蕉,迅速交缠在一起。

    边惩罚,边在她耳边说:“让你大早上就玩火。”

    剃须刀还在嗡嗡嗡的叫着。

    两人在卫生间门口不安分的吻了会,激情澎湃,压根没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凌冬云担心的胡思乱想,“孩子一个人不会是晕在里面了吧?心心有贫血,腿受伤了也没个人照应,这个点她还没有上班的。”

    孔曼珍又敲了几声门,还是没人开后,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

    “没事,我有备用的,咱们进去看看。”

    门轻轻被推开。

    凌冬云迈步进来,最先听到一个男人压低的声音,“让我亲一口怎么了!”

    紧接着,是自己女儿陆陆续续的声音:“讨厌。”“走开啊混蛋!”

    她面色一紧,随即和孔曼珍默契的对视一眼,眼神里共同肯定了一件事——“家里进流氓了。”

    凌冬云左右看了看,玄关的鞋柜上有一个花瓶,她悄悄拿在手上,和孔曼珍一起,小心翼翼的靠近传出声音的地方。

    刚走了几步,突然她们面前就撞进来两个身影,伴随着嗔笑声,男的裸着上半身,下面裹着条浴巾,女的手挂在他脖子上,光滑的腿勾在男人腰间。

    感受到身侧似乎有人,顾夜清和冷心同时转头看过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

    气氛瞬间凝固了。

    阳光刺眼,大概……都不及此刻的场景辣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