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白泽衣寒眉轻挑,非常享受的抱着怀中的玉人,低头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轻声呢喃。感觉到耳根附近炽热的呼吸,唐越溪只觉得身子一颤,嗔道:“别闹!”说罢,就躲开了他的过分亲昵。白泽衣并没有因为她的闪躲而生气,一张俊脸上满是笑意,看着她泛红的耳尖,伸出舌尖使坏的舔了舔,嘟囔道:“我要是不早点来,估计你一会就出门了!”唐越溪身子一抖,气鼓鼓的道:“胡说八道,谁说我要走呢!”说罢,她身子一转,正面迎上他的俊脸,纤细的手指使坏的勾住他一缕长发,把他的头拉低到自己面前,然后小脸凑了上去,在他嘴角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我很想你!”很长时间不见,虽然没有说什么,唐越溪却明白自己是很想他的,骨子里她是现代人,所以不吝啬情感的表达,她要他知道,她心里是有他的。就在这个时候,白泽衣顺势低下了头,让两个人靠的更为亲密,一直到他的唇贴上她的嘴角,才听到他低声道:“日日思,夜夜想,片刻都不能忘!”沉稳有力的话语,带着致命的蛊惑,灼热的气息,穿透她的身体,直透灵魂。一吻情深!“你流氓!”唐越溪面红心跳的白了他一眼,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一样,缩着脑袋,拱在他的怀里。“哈哈哈…”白泽衣畅声笑道,顺势把她拥入怀里,下巴抵在她的秀发之上,闻着她熟悉的清香,轻声道:“上苍穹,下碧落,今生只为你!越溪,你羞什么?”唐越溪抬眸望着那张绝世魅惑的俊脸,抿紧了唇瓣,脸色酡红如盛开的花。这个男子,甜言蜜语说得这般认真,让她无力辩驳,只觉得一颗心忽忽悠悠,满满当当!头靠在他的胸口,双手扣紧他精壮的腰身,她轻声呢喃:“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此生无悔!”男人铿锵有力的话语,掷地有声,深深的撞进了她的心底,让她甘愿与之上苍穹,下碧落!只为彼此!夕阳斜晒的光从窗户外透了进来,见证了他们刻入灵魂的誓言,也把两人相拥的影子,无限拉长。白泽衣那张冷峻的面容,在阳光的映衬下,更加神秘而惑人,透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唐越溪低垂了头,再不看他,心中却嗔怪道:真是个妖孽!“对了,你怎么拿到了炼药大会的帖子?”白泽衣一双星眸紧缩怀中的女子。唐越溪呢喃一声,很是舒服的搂着他的腰身:“不知道,炎炎说是魔月国送到神器阁的!”白泽衣寒眉拧紧,眸光淡然的看了唐越溪一眼,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把她往怀中一抱:“有些奇怪!”“怎么?”唐越溪猛然起身,一着急,脑袋就撞在了她的下巴上,疼的她哎呦一声,又落回了他的怀里,揉着发疼的脑袋,瞪着白泽衣道:“奇怪什么?”白泽衣望着她的模样,眸底泛起深深的宠溺,大手轻柔的在她的头顶,慢慢的抚弄,低声道:“没什么!也不算什么大事!”低沉的男音里,带着安抚的气氛,唐越溪感觉头顶充血的位置,缓和了不少,也没有那么疼了!“你最近还好吗?”唐越溪轻声问道,许久不见,也不知道夜枭的情况到底如何?而且,就算要参加炼药师大会,他是一国太子,未来的一国之君,没必要亲自现身的。“还不错!”白泽衣淡淡的回声,修长的手指抚弄着她垂下的长发,若有所思。夜离墨被处理后,夜沧溟身体也稳定了不少,加上玄堂在一旁配合,外边还有北烈照应,白泽衣可谓是忙里偷闲,知道小家伙因为生世的原因,暂时不会离开魔月国,他这个情郎,为了自己的女人,只能自己过来了呗。“你就不担心,魔月国会对付你?”唐越溪轻笑着,扯着他的衣袖,好奇的看着他。要知道夜枭和魔月虽然表面和睦,其实都是虎视眈眈,他真是胆子大,也不怕魔月国把他给扣下来。“不会!”白泽衣肯定的说道,魔月国国君毒发,他们现在是自顾不暇,没空搞太多的阴谋诡计!再说了,以他如今的实力,区区魔月,未必能够留下他。唐越溪嘴角微抽,知道这个男人狂妄,却没有想到他把整个魔月国都不放在心上,真是狷狂霸道!突然想起了什么,唐越溪抬眸扫了他一眼,问道:“你还在修炼吗?”最近一段时间,她都在淬炼针法,事实证明,逆天针法是可以让修行者瞬间提高的,不过程度不一,不过事到如今,她也只是在紫灵之力下的人身上动手,也不知道这紫灵之力之上的人如果接受逆天针法,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神奇的效果!白泽衣寒眉一挑,不用猜也知道小家伙打得什么鬼主意,尤其她一双美眸晶亮亮闪着光,让人无奈,他长叹一声,把她啦在了自己的怀中,说道:“你不用管我,逆天针法也不要用到我身上!其余的事,我一概不管!”逆天针法,虽然强悍,但是白泽衣更愿意自己修炼,再说过度的提高未必是好事,他一直都知道她在为他的人暗中提升实力,只要她高兴,他索性也不想管!任由她去折腾!可是对于他自己来说,他不赞同她修炼逆天针法,如果被别人发现了,她会捅篓子的,要知道天脉山一派,就因为这个针法灭绝的!为此,对她的安全,他倍感担忧。唐越溪翩然起身,嘟着嘴巴无辜的望着他,这个男人,真是吃透了她,但是她还是不放弃追问道:“那你告诉我下,你实力如何?”哼!不领情!她给他提升,还不是为了他好。清水般的眸子望着眼前的人,曲线玲珑的身躯贴在他的身上,一副无赖的样子。白泽衣皱了皱眉,无声的看着她,星眸底满是无奈。陡然起身,顺势把她整个身躯拽入了怀中,公主抱一般起了身,长靴点地,朝着那空白的床榻走去。“你干什么?”唐越溪,勾着他的脖子,雪白的衣衫和他的锦衣映衬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