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o立即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屏住唿吸,待在木星雕塑的后面,伸手扒拉着木卫一和木星旁边的星尘带,然后看起戏来。
那个闪出来的人影是个短发的女孩子,脸型很漂亮,是标准的鹅蛋脸,一双眼睛精明机敏,看起来能毫不费力地洞察人心。
她的皮肤本就白,头发却是深紫色,显得皮肤更加苍白。
同样的,她的嵴背也挺得笔直,纵然她是绕着旋转楼梯躲躲藏藏,还时不时从口袋里扔出各种小玩意儿来,她的仪容仪态,仍然高傲十足,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她的出身不低,且受过良好的教养。
她沿路丢弃的东西很多,但走到vio身边时,手里只剩下基本封面花里胡哨的杂志,vio仔细看了看,辨认出那上面倒写的花体字母是叫做《唱唱反调》哦,那是卢娜家的杂志社出版的,卢娜的父亲是《唱唱反调》的主编。
这几年vio一直没见过卢娜,或许见过了她不记得,总之,因为前两年卢娜与她要做的主线没什么关联,vio差点忘了学校里还有卢娜这么个人在。
如果说刚刚达芙妮经过这里被那女孩安排好的糖罐子浇了满头满脸,只是因为她是不受欢迎的斯莱特林的话,似乎也讲得通。
但卢娜本人,据vio的记忆,是个有坚定信念,是非分明并且待人友好和善的人。
最重要的是,她是一个拉文克劳啊。
随着那个女生将自己手里的杂志随意扔到了角落,姿势尤其的潇洒漂亮,随后薄薄的嘴唇勾起一个堪称邪恶的微笑,vio发现自己对这个女生越来越感兴趣。
盯着那个女生不羁行走的背影,vio不禁想,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生呢?
*********
德拉科直到星期四早晨才又出现在班级里,那时斯莱特林院和格兰芬多院的学生的双料魔药课已经上了一半。
他歪歪倒倒地走进城堡主楼,右臂包在绷带里,还用一根悬带吊着,在哈利看来,他在假装自己是从某次可怕的战斗中生还的英雄。
但斯莱特林们果真以欢迎英雄的仪式来迎接他,给他热烈的掌声。
“怎么样了,德拉科?”潘西帕金森傻笑着问道,“很痛吗?”
“痛啊。”德拉科说,故意扮出一个勇敢的鬼脸。
但vio看见,潘西向别处看的时候,他对克拉布和高尔眨眼,后两者随后瞪向了诺特的方向,一种暗流又开始涌动起来。
“坐好,坐好。”斯内普教授懒懒地说。
哈利和罗恩彼此愁眉苦脸地对看了一眼。
vio很清楚他们在想什么无非是教授偏心的事情。
如果是他们迟到了,斯内普不会说“坐好”的,他会关他们晚学。
但德拉科在斯内普课上不管怎么样,却一直能够平安无事;斯内普是斯莱特林院的院长,一般情况下总是优先考虑本院学生。
vio往常碰到这种情况,总会想办法插科打诨,然后努力改善一下他们彼此的关系,但今天,她异样地沉默了。
今天他们在制作一种新药剂:缩身溶液。
德拉科恰好把他的坩埚放在哈利和罗恩旁边,这样他们就在同一张桌子上准备药剂的各种成分了。
“先生,”德拉科叫道,“先生,我需要有人帮我切这些雏菊的根,因为我的手臂……”
“韦斯莱,替马尔福切根。”斯内普头也没抬地说。
罗恩气得脸像砖头那样红。
“你的手臂根本没问题。”他气咻咻地对德拉科说。
德拉科在桌子对面假笑着劝慰他。
“韦斯莱,你听到斯内普教授的话了,切这些根吧。”
罗恩抓起小刀,把德拉科的根拉到自己面前,开始粗粗地切起来,结果切得大小不一。
“教授,”德拉科拖长声音说,“韦斯莱把我的根切成各式各样的了,先生。”
斯内普走近他们的桌子,从他的鹰钩鼻子往下看到桌子上,然后从他那又长又油腻的黑发下面给了罗恩一种令人不愉快的微笑。
“和德拉科换一下根,韦斯莱。”
“但是,先生……”
罗恩刚花了一刻钟仔细地切他自己的根,切得大小完全相等。
“现在。”斯内普用他最带危险性的腔调说。
罗恩将他自己切得那么漂亮的根隔着桌子推给马尔福,然后又拿起了小刀。
“还有,先生,我需要有人替我剥无花果的皮。”德拉科说,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欢笑。
“波特,你可以替德拉科剥无花果的皮。”斯内普说,嫌恶地看了哈利一眼,这种眼色他是一直保留给哈利的。
哈利拿过马尔福的无花果,这时罗恩开始设法修复现在他不得不用的根。哈利尽快剥好无花果的皮。
隔着桌子扔给马尔福,一句话也不说。德拉科笑得越发带有恶意。
“最近看到你们的伙伴海格了吗?”他安静地问他们。
“这不干你的事。”罗恩急促地说,头都没抬。
“恐怕他再也不能当教师了,”德拉科假装忧愁地说,“我爸对我受伤很不高兴……”
“说下去,马尔福,我要给你一下真格的。”罗恩咆哮道。
“他已经向学校主管人员投诉了。还向魔法部投诉了。我爸可是有影响的人,你们知道的。而且像这样一种老也不好的刨伤……”他假模假样地大大叹了口气,“如果我的臂膊再也不能恢复原状,谁知道会怎么样啊?”
“所以你就这样装相,”哈利说,突然把一个已经死掉的毛虫的头切了下来,因为他气得手发抖,“好想方设法让海格被开除。”
“唔,”德拉科说,声音压低得就像耳语,“部分来说是这样的,波特。但是还有其他好处。韦斯莱,替我切毛虫。”
离他们几个位子的地方,纳威遇到了麻烦。
在魔药课上,纳威总是会被弄得精神崩溃;魔药是他学得最不好的课程,而且,由于他十分害怕斯内普,事情就十倍地糟。
他的药剂本来应该是一种亮绿色的酸性物质,却变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