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贵和章玉林越吵越激烈。 通过他们的争吵,躺地地上的黑蛋渐渐明白章玉林在下雨之前在办公室旁边挖水沟的目的。“好险呀!差一点我黑蛋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黑蛋暗暗庆幸自己在下雨时走出了村办公室。</p>
章玉林:“章贵!当一个村长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为了这个村长,你宁可让人给黑蛋偿命也不让我得逞。再说了,这个村长你也当的有一些起年头了,也该换换了,让我也过过瘾才对啊!”</p>
“章玉林!我当村长这么多年,可以说对村民们都了如指掌。客观地评价你章玉林,你狡猾多端、心狠手辣,不是眼看着把村民送入水深火热之中吗?就算是我同意,村民们也未必同意!”章贵直指章玉林的痛处。</p>
章贵的一席话说得章玉林的脸一会红一会白,怒气攻心。“章贵!打人莫打脸!揭人莫揭短!我在你眼中就是一无是处。既然如此,我就破罐子破摔。今天我要是不教训教训你章贵,你就不知道锅儿是铁打的!”章玉林说完挥出一拳打向章贵的****。</p>
章贵没有想到章玉林竟敢打他,也没有防备的意识,重重地挨了一拳。</p>
躺在地上的黑蛋心里想:“该打!两个都该打!既然已经打起来了!就让你们两条狗多咬一会吧!”这样想着,黑蛋就集中意念注入到章贵和章玉林的大脑里。</p>
就在黑蛋把意念注入到章贵和章玉林的大脑里后。章啧和章玉林两人的脑神经紊乱,双双失去控制。两人毫无节制撕打起来。</p>
“打得再厉害一些!”黑蛋又加重了意念。</p>
章贵和章玉林更加激烈地撕打,直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p>
“打吧!打吧!……你们互相不把对方打死就不算有本事!”黑蛋躺在地上自得其乐。</p>
章彪快速地跑了过来,一看章贵在打他爹。怒火中烧,不加思索地上去就帮章玉林对章贵拳脚相加。</p>
黑蛋感知章彪过来帮忙章玉林,心中暗暗叫苦。“你章彪这个时候掺和什么嘛!要是把你打死了,没人帮我约章丫不说,我们的友谊也再也找不回来了。”他把“定”的意念传输给章彪,章彪立即保持拳脚相加的姿势定格在原地稳定不动。</p>
章贵和章玉林继续撕打,他们好象没有注意到章贵和章玉林稳定不动的姿势。</p>
村民们三五成群地围了过来。他们看到章贵和章玉林激烈地撕打,大都束手无策,不知道如何是好。</p>
章奎荣也气喘虚虚地快步走了过来。</p>
“都给我住手!你们在众人面前撕撕打打,成何体统?”章奎荣大声吼道。</p>
章奎荣在村里毕竟是年长者,说话多少还是有点份量的。他的吼叫,立即在村民们中间引起共鸣。“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打死谁都不好!”村民们也议论纷纷。</p>
章奎荣的话和村民们的议论,黑蛋悉数听在耳里。“是让章贵和章玉林继续撕打下去,还是让他们停止撕打?”黑蛋脑海里快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p>
“爹!你在干什么?这样打下去你还要不要命了!呜呜!……”章丫跑过来哭喊着。</p>
黑蛋感知章丫来了,立即不由自主地收回了打斗意念。</p>
章贵和章玉林在黑蛋收回意念后停止了撕打。双双蹲在地上,互相看着对方。然后又抬头看了一下周围的村民。除了身上生疼之外,他们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p>
“爹!你这是何若呢?与他们这些人打架把你的尊严都打没有了。走!我们回家!”章丫一连哭一边说一边拉起章贵准备向回走。</p>
章玉林也连忙站起来拦住章贵和章丫的去路。“章贵!今天的事没说明白,你休想离开。再说!你把章彪也打傻了,你看他现在还拳脚相加的姿势稳丝不动。”</p>
听章玉林这么一说,众人才注意到章彪。章奎荣走到章彪面前,用手指在章彪的眼前晃了晃。章彪的眼珠也随着章奎荣的手指晃动。</p>
“章彪没什么大碍!他很可能是刚才用力过猛,拉扯到哪一根神经而使他的动作固定下来了。你们过来几个人给他按摩按摩,也许就会好了。”章奎荣说。</p>
几个村民听章奎荣这么一说,走上前去,在章彪身上按摩起来。村民们哪里会按摩,与其说是按摩,倒不如说乱摸挠痒。他们手乱脚乱的动作只按直按得章彪奇痒难受,想笑却又笑不出声音来。</p>
黑蛋躺在地上,心里也暗自发笑。但是,他转念一想:“怎么没人注意到我还躺在地上呢!罢了!既然装死,那就死到时底,来它一个先死后生!”</p>
黑蛋默念一个字“松”。章彪站立不稳倒在了给他按摩的人的身上。</p>
章奎荣:“哈哈!……还是我说对了吧!你们看!不是把章彪这小子按摩好了。”</p>
章彪站起来并站稳了脚跟。他看到章玉林浑身是伤,血气方刚的他再次冲到了章贵面前,做出了欲重拳攻击章贵的动作。</p>
章丫怒目圆瞪章彪。“章彪!你敢再胡来,我就回学校把你现在的所做所为告诉老师,不会有你的好结果受的。再说了,今后你有休想再抄写我的作业。”</p>
黑蛋害怕章彪伤到章丫,连忙传输一个和谐的意念到章彪的大脑里。章彪在章贵面前象是泄了气的皮球,低下头来。</p>
章玉林:“大人的事!你小孩子甭管。我们自有我们解决事情的办法。你安心读书,不要再抄章丫的作业,给老子丢脸。”</p>
章彪见章丫在众人面前揭自己的缺点,羞愧的无地自入,脸一下子红到脖子上。他甚至想冲上去打章丫一耳光,以封住她的嘴。但是,想到自己和黑蛋还有打赌没有兑现,如果关系闹到僵硬的程度,自己还怎么能够约到章丫,那岂不是要永远欠下黑蛋的一个承谨。想到这里,章彪也只好忍气吞声,默默地低下了头。</p>
想起打赌的事,章彪想起了黑蛋。“对呀!黑蛋呢?村办公室成废墟了,黑蛋到哪去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