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薇看着盘子里面的黄瓜,又冷视了一眼叶凡,撅了撅嘴:“丁爷爷,不用了。”
话落,她就羞羞答答的钻进了卧室。
吃过饭,丁爷爷主动给叶凡创造了机会,让他到丁水微的卧室里面一起坐会儿,他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促进叶凡这个小神医和乖孙女之间感情。
一进屋,就看见周薇回头两眼直勾勾地瞪着他:“臭傻蛋,你个混蛋。”
“班长老婆,我怎么就混蛋了,我说的是科学呀!黄瓜本来就对你这样的美女有好处嘛!奇效自然也是必须的。”
周薇一起身,一脚跺在了叶凡的脚背上,气呼呼地说道:“你个大流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
叶凡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冷声道:“你个疯丫头,你敢踩我?”
“踩你......哼,本姑娘恨不得现在就让你做不成男人。”
“你......”
“你什么你,想打我吗?来啊!本姑娘大不了今天跟你拼了。”
“拼!哼,本少爷现在才没空跟你计较呢!一会儿啊!我去和学校里面的同学们分享一下咱们周大班长看岛-国爱情-动-作片的经历,哎,也不知道还是不是第一次呀?”叶凡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周薇耳际边拨了拨因气而乱的发丝,狠声道:“你......姓叶的,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和咱们三之外的第四个人讲,我就算是把命豁出去了,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来啊!本少爷才不怕呢!”叶凡腰板一挺,颔首道。
“你你你你......”
周薇手指着他,气愤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见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丁水微急忙过来打起了圆场:“好了好了,薇薇,哥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他肯定不会出去说的,是不是啊?哥。”
“嗯!干-妹妹,哥哥我听你的,你不让说我就不说。”叶凡道。
“那哥你千万不要说啊!不然我担心薇薇真的跟你以命向拼。”
“好啊!我听你的。”叶凡点点头。
其实丁水微说不说这些话,叶凡也不可能真的会说出去的,毕竟周薇以后是他的老婆,这要是让外人知道,打的是周薇的脸,同时也是在打他的脸。
在丁水微家待了一个中午的时间,到了下午上课的时候,三人便一道前往了学校。
走进校园,见叶凡主动跟人打着招呼,周薇立马就跟了过来,生害怕叶凡是为了给别人说她中午偷看岛-国小-电影的事情。
这样的心理很快就被叶凡发现,于是叶凡见人就打一声招呼,弄得周薇也是忙来忙去,跟着叶凡后面形影不离。
抵达了教室,她刚刚松了一口气,看到叶凡进门不到两秒就往外走,立马追了上去。
“臭傻蛋,你要去哪?”
“班长老婆,你跟来不久知道了吗?”
叶凡-吹-着口-哨缓步朝楼道一端走去,来到男厕所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发现周薇居然没跟来,于是嘚瑟一番后就走进了里面。
他刚一进去,邻近教室的门口就探出了一个头,周薇的目光在男厕所的门口停留了一小会儿后方才离开。
同一时间,京城刑警大队东区分队。
这里,连续奋战了几天的苏晴等人,终于是在上官洋被害案上有了重大的发现。
因为上官洋的身份,在面对上官家的重重压力之下,整个刑警大队,乃至整个京城警局都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
而一个好消息也是从成百上千条线索中传来。
有人在警方发布了线索悬赏征集信息后,主动告知他曾经在一个集市见过死者,当时死者神情慌张,一直在注意后面,好像是有什么人在跟着他。
根据这一线索,警方立即调取了那个集市附近所有的监控信息,而现在,苏晴守候在这里,等的就是手底下的人从监控画面中找出可能的凶手来。
......
“饶命,饶命啊!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吧!”
一双哀怨与乞求的眼神望着眼前的蒙面黑衣人。
蒙面人的左手上拿着一把刀,右上上则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孩子在蒙面人的怀里不断发出啼哭声。
而在他的身后,已经有一个年轻的女妇倒在了血泊之中。
“求求你了!”
“咚”
“咚”
男子双膝跪在地上,一个又一个响头给身前的男子叩着,泪水也已经润-湿-了脸颊。
“你应该知道这是一条不可能回头的路,既然是错误的选择,那么就应该错误的结束。”
话音一落,一声哀嚎就在男子的身前响起。
绝望的双眼紧盯着这个蒙面黑衣人,渐渐失去了生命的光泽。
片刻后,孩子的啼哭声也消失不见。
屋门关闭,一场‘意外’的大火吞噬了这里的一切,等到消防赶到这里,附近已经成了一片灰烬。
大约是消防抵达了十分钟后,苏晴也率队赶到了这里。
询问了一下现场的情况,众人的脸上纷纷露·出了失落之铯。
“啊,啊啊,呜呜!!”
“什么声音?”
“好像是孩子的哭声。”
几个警察闻声看去,只见一名消防队员从火堆里面怀抱着一个婴儿走了出来。
一名女警即刻上前将婴儿抱住,逗了十几秒,婴儿渐渐安静下来,拍着娇小的双手乐开了颜。
“咦!队长,这是什么?”
女警拨了拨婴儿的头,突然在他的头后侧发现了一张小两寸的照片。
苏晴接过她手中的照片,瞧了一眼,发现照片上面呈现的是一个穿着黑皮衣男子摘下面罩的瞬间。
按照这个角度来看,应该是拍摄者偷拍的。
而照片上的人也没有显现出全貌,只能是隐约看到个大概的样子。
定睛了片刻,苏晴目光停留在了一个细微的地方,在揭开的面罩上面一点点的位置,位于男子左侧脸颊上的疤·痕隐约可见。
黄昏悄然离去,黑夜渐渐拉开了序幕。
湖边,黑衣蒙面人的面罩已经摘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留着刀疤的脸。
寒风中,退去手上的黑皮手套,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