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不已,挣扎着说:“琪总不行,我不想再错下去,我不想这样暧昧不清。”
可是欧阳嘉棋没有理会我,大手已经落在了我的屁股上,似乎盖在了我的血手印上面,那手印就滚烫起来,接着我体内那层‘鬼流’就又活了起来,身体很快就燥热得不行。
尽管我心里不想,可我身体在燥热和他的爱抚下也发生着极速的变化,想要得到他的拥抱,他的亲吻,想要他的手抚摸过我的任何角落,甚至想要他索取我的身体。
他一遍遍亲吻我,在我耳边低声说:“曦儿,还是第一次吧?”
我心乱如麻的点头,虽然我很喜欢他,可是我真的没有想过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事情,所以我是紧张的,不知所措的,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拒绝。
他安抚着我说:“别怕,我会很温柔的,我只想要曦儿,现在好不好?”
我想拒绝,可话到嘴边,便被他的舌堵上嘴,他更“嘘”示意我不要破坏这样的气氛。一手抱着我,一手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我看到他的身材是那么的魁梧,魅力不可抵挡。
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可他拉住我的手一点点游走在他的身体上,当我的手碰触到他小腹,我紧紧攥起了拳头,我怕得要死。
欧阳嘉棋见我执意不伸开手,也只好松开手,把我轻轻放在了沙滩上,没有了衣服的我,觉得好像躺在了水田里,湿,润,又软。
随着他手下的力度不断的加大,我的身子也渐渐无力,那些‘鬼流’已经开始浸入‘玉波’的领地,我的毛孔都张开了,原本很凉的骨头,血液和肌肤都变得燥热起来,连着五脏六腑都似乎都忍不住想要‘鬼流’给他们一些温暖。
他把我的两手按压在后颈,一手抚摸着我那小巧玲珑的玉峰,一手盖着我那从未被人碰触过的隐秘的地方,唇舌还在霸道得允吸着我的舌。
而我只能这样任由他摆弄,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俯在我的身上,低声说:“我来了,这一天我等了好久,我终于得到了。”
我无力回应,感觉两腿被他分开,然后感觉有东西一点点推进我的身体里,只有疼,被挤被撞被撕裂的疼让我想要停止,可他反而动作更粗鲁。
“疼!”我尖叫,可声音被堵在他的舌边时就变成了温柔的召唤。
此刻,我那娇嫩的深处疼痛无比,我的全身被燥热的‘鬼气’霸占着,我的身子无力的在他身下,而我的大脑只能断断续续的告诉我,我的初夜给了我喜欢的男人,欧阳嘉棋,而这一次居然是在野外这样的沙滩上!天上有美丽的星空,耳边有浪漫的水声,身边有最爱的男人。
忽然我感觉他身体有些凉,和我身上的燥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于是我拼命的想要他继续,来浇灭我身上的热气,忍不住喊道:“琪总,帮我。”
“怎么会这样?”他似乎也始料未及自己的身体这样凉下去,听到我的呼喊,他便紧紧抱住我,翻身让我趴在他的身上,低声说:“抱住我。”
因为没有力气,所以也没有办法抱他,但是他抱得我很紧,很紧!
接着我的燥热便消褪了很多,但是很快又凝聚回来,就这样,我们两个人的身体在燥热和微凉中来回转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疲惫不堪,疼痛让我催着他快出来,这似乎也让他有些烦躁不安。
“不是我不出来,现在是,是我出不来,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他的声音带着疲惫,也带着一些惊慌。可还是再次推我在身下,拼命的用力冲击我的身体,霸道和野蛮让我承受不了,我忍不住的张口咬住了他胸前的肉,狠狠的,眼泪也一波一波的流淌着。
许久,他抱着我都没有动一下,直到我的身子便又恢复了平静,有些凉!
而他在我身边盘腿而坐,深吸了几口气,扭头看着我,嘴角抽动一下,似乎想要嘲笑我。这表情是风九天惯用的?不可能啊,他明明是欧阳嘉棋。
他一字一顿的说:“别有一番风味,只是有点出乎意料。”
说完便一阵狂笑不已。
我感觉他说这话时不再是欧阳嘉棋,而是一个****说的,眼泪便哗哗的流出来:“棋总,你怎么了?”
欧阳嘉棋忽然脸色一脸,盯着我说:“以后你就是我的,直到让我恢复从前为止,下次我得到的就是你的人。”
“什么?”我不明白他的话。
“你该懂的时候就会懂!其实伺候我是你的福气。”他哈哈笑着,脸忽然就涣散开了,人也不见了,我便一下子醒来。
身子如被千军万马践踏,溃不成军,痛得彻骨。可眼前哪里有海水?哪里有海滩?哪里有什么星空?
这是公路,还堵着长长的队伍,面前的男人正一脸紧张地看着我:“曦儿,你还好吗?怎么脸色突然这么差?”
“别碰我。”我费力地摇头向旁边缩圈身体,逃避他伸来的手掌。眼前瞟过前面的仪表,上面赫然显示八点三十分,可是我将玉佩放在前面的时候也是这个数字,所以,这么一场翻云覆雨只是一瞬间?怎么可能?
即便我去幻想去做梦,时间也不可能静止!
我遭遇了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是欧阳嘉琪吗?还是鬼?
“对不起,我必须马上带你回去。”他心急如焚地下车,将我强行抱出车,疾步穿越在车水马龙中。
这样的颠簸让我愈加痛苦,只觉得自己如焚烧后的碎末,一点点消散,再无半点知觉。
再度有意识时正被欧阳嘉棋放在床上,他眉头深锁,呼吸急促,轻柔地脱掉我的外衣鞋子。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想验证那个人是不是他,我极力的渴望是他,哪怕从此一刀两断。
颤抖的手指伸入他的衬衫,触及到他汗津津的胸膛,那里是被我咬过的地方,我咬得应该很深,肯定会出点血的。如果是他,那痕迹不可能马上消失不见了。
“曦儿,你……”欧阳嘉琪握住我的手,沉默片刻,开始一粒粒解开纽扣,褪去了高山般深沉的藏青色衬衫,泛着光芒的胸膛呈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