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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你是泥潭,我仍踏了进来

    他动作小心轻柔,如溪水潺潺,我心愿长流不息,那种甜美是沁人心脾的,融入骨子里去,让人无法抗拒。他若是这溪流,我甘愿做那落花,随他漂泊,任他冲打,哪怕腐烂消亡……

    有句话说的对,接吻这事,爱到深处就无师自通。在他的引导下,我回应,缠绵,恨不得把整个心都掏给他去亲吻。

    可是当他的吻越来越激烈,身体如同抽干了养分,瘫软在他的怀里,我猛然想起那晚差点溺死在浴缸中,身体开始战栗。

    “怎么了?冷吗?”欧阳嘉琪细心地发现我的不安,松开嘴,抱我更紧,“我们走吧,风九天应该已经把车准备好了,现在带你去市里,好好休息两天。”

    他没有吸干我,这是真的,不是幻境!我激动地点头,可马上又摇摇头,他已经有了妻子和初恋,而我又这般情况,是不可能有任何好果子的,又何必这样贪婪与一时享受,当真是自甘堕落吗?以后在公司又该如何自处?

    事情一旦闹起来,会不会影响辰阳?

    欧阳嘉琪轻声说:“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明知你是泥潭,我还是一脚踏了进去,现在还能拔脚出来吗?”可这话没说出口,就听到一声尖叫,接着是痛哭声,然后一片混乱。

    他拉起我就走:“出事了,我们去看看。”

    原来有同事被蛇咬了,大家也只得赶紧整装出发。回到家中,已是中午,看到一个不速之客,辰阳的前女友之一,叫夏月影。

    我已经记不清上次是什么时候见她的了,大概是前年,或者是去年,反正太多前任让人分不清顺序的。只是记得她是个富二代,和麦辰阳在一起时骄傲任性,爱好购物,今天看上包,明天看上化妆品衣服,甚至我们俩的的工资都要花在她身上,但是两个人最后还是无疾而终了。

    当然也有我的原因,因为每次出门,麦辰阳都会带着我,大太阳的时候,他撑的伞永远是在我的头上,饮食第一份都是我的等等,总之我是第一,他的女人是第二。

    今天夏月影突然造访,对我热情万分,倒好像我是要来做客一般,看得出是想重修旧好。

    但辰阳不修边幅的靠在沙发上,还叼了根烟,这不是他的形象,所以我便知他在故意演戏给她看,也当然能明白他是不愿随她心愿的。

    我不愿打扰他们,便客气了几句说同事在楼下等我,麦辰阳起身说:“早点回来,我炖了你爱喝的鸡汤。”

    我关上门站了一会,心里很落寞,如果以前他恋爱我觉得是有人分走了他的感情,那现在我意识到他要是结婚,那他的妻子儿女将永久霸占了他,不分我丝毫。

    鬼使神差的到风九天的房门前,伸手敲门,门却开了一条缝,原来是虚掩着的。

    我叫了他几声,见没人应,便推门进去,房间弥漫着一种独特的清凉香气,十分的好闻。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知道他在洗澡,便在房子转悠了一下。我们的房型完全一样,不过他似乎很有钱,所以房子内有些豪奢。我在沙发上坐下,看到面前个性而贵气的茶几上放了几本古书,便所以抽出了一本,竟然是《周易》,翻了几眼,看不懂,便丢下。

    又玩起了旁边的瑜伽球,不幸的是摔倒自己很多回,好不容易两腿趴在球上,两手按在地上能稳定的时候,浴室门打开了,风九天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看到我显然愣了一下。

    我更是愣住了,浴巾包着他小腹到大腿中间,其他部位就那样坦露在我的面前,胸毛很浓密。

    我一直觉得男人身上的毛很很恶心的东西,麦辰阳身上也有,但是也不如这个男人身上的浓密,而且此刻它们上面挂满的水珠此刻亮晶晶的居然十分性感让人想伸手去摸一把,而胸前六块腹肌加上健硕的双臂让我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

    他邪笑着,戏谑的说:“虽然我很迷人,但是你这样盯着也太傻了些。”

    我一紧张又滚到了地上,爬起来冷声说:“你身上的毛很恶心。”

    “是吗?可刚才有人的目光好像不是恶心,更像贪婪的仰慕。”他边说话,边走进房间,很快就换了身衣服走出来。

    他把东西扔进滚筒洗衣机里,也不看我一眼便:“冰箱里有饮料,自己去拿,顺便给我拿听啤酒。”

    什么?把我当仆人了吗?我是来做客的。可是我想到自己来找他是有事的,所以还是在愤怒了一分钟后走进厨房拿了瓶纯净水和啤酒。

    他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翻开着杂志说:“不打开我怎么喝?”

    我只好打开,递给他:“我家有客人,我来躲躲。”

    “对嘛,邻居有该经常串门。”他一脸笑意,忽然凑到我面前,笑着说,“这几天和欧阳耳鬓厮磨,精神挺好嘛,我就说吧,你就是缺少爱情的滋润。对了,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他有没有胸毛?有没有我这样完美的腹肌?”

    “你胡说!”我别过滚烫的脸,忍住不悦,问道,“我是想问问那个血手印和玉佩的事情,还有那只白狐,它为什么能听得懂我们说话?你为什么对它那么狠?你的那只鞭……”

    他看了一样嗡嗡作响的手机,指指门:“你问题真多,不过我约的人到了,去开门。”

    什么?我提醒他这是他的家,他却说是对我私闯民宅的惩罚。我撇撇嘴打开门,一个衣着暴漏的女人,看到我便蹙起了眉头,上下把我打量了一番,才懒洋洋的说:“女人?真新鲜,我可是头一遭呢。”

    我还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她已经随着风九天的一声“进来”摇曳多姿的走进门,把房子先扫射了一圈,又用一副勾人的眼神看了看他,发嗲的说:“帅哥,电话里可没有说要玩这么刺激的呀?我还以为就我一个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要加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