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克洛克达尔即将迈动的脚步,一下子停滞了下来,目光有些游离不定的看向江晨。
不是他大惊小怪,而是加上这一次也仅仅的两次,可是给予他的震撼以及意外已经太多了。
所以这一次,哪怕是江晨那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不得不让他凝重起来。
“什么意思?”
“你还不懂吗?”
绿色的能量环绕,似乎随时都可能熄灭,江晨深吸了几口气,起伏的气息之中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划过一抹弧度。
“不好!”
“沙岚!”
声音几乎是低喝,克洛克达尔本能的感觉到了一股不妙的感觉,气息在一瞬间就是猛然绽放而出。
右手按下的瞬间,能力就是猛然发动,几乎没有丝毫保留,对于感觉的信任,对于江晨的忌惮,他也不敢有任何其他疏忽。
“轰!”
江晨所在的地面,随着克洛克达尔的右手按下去,猛然就是塌陷而下。
碎石,土块,几乎是一瞬间就是完全粉碎,化为了密布的流沙。
沙岚,克洛克达尔沙沙果实的能力之一,用力量形成一个沙风暴,可以控制其行进方向,但随着风暴行进过程中的增强,最后将无法控制,在近距离使用时可以将岩石粉碎,也能建筑吹塌。
单纯以破坏力来说,他比之沙漠向日葵还要恐怖。
“啊啊啊!”
尖叫之声,以及惊呼之声在回荡,这一次因为全力倾泻,沙岚的覆盖范围可谓是不小。
周围根本还来不及反应的部分叛乱军也直接就是被吞噬。
而江晨的身影则是正好处于了最中央,周围的流沙也似乎是同样随时都可能吞噬。
“死吧小心,要怪,就怪你自己根本来了这个不该来的地方!”
怒吼带着狰狞,克洛克达尔死死的盯着江晨,似乎想看到其最后被吞噬的时刻。
恐惧,也许那种感觉是真正的恐惧,那是他这种枭雄,以前根本不可能会拥有的感觉,可是面对江晨,面对这个无论年龄还是地位都比他低下的存在,克洛克达尔却产生了真正的恐惧,这种恐惧甚至无法压制。
从几天前,第一次雨地交战之后,就在他心中几乎扎了根,根本无法移除。
“死吧!”
狰狞带着咆哮,流沙疯狂的涌动,也直接吞噬着一切的存在。
“飒飒!”
耳旁的流沙翻滚的声音越发清晰,身形更是几乎无法动弹,犹如陷入了沼泽之中封锁了一切的可能。
“看来,必须来真的了!”
嘴角有些抽动,带着丝丝的担忧,不过很快就已经被他完全摒除了。
开玩笑,在如今的情况下,他已经没有选择,那么也没必要再去多想其他什么因为根本已经没有任何的必要。
“第七门——惊门——开!”
低声而嘶哑的声音,似乎在这一刻破音,话音而出有种让人极为难受的感觉。
下一刻,随着话音,头皮犹如在一瞬间就是即将炸开,一根根,血管凸起,周身暗淡下去的气息,竟然萎靡之中猛然拔高了起来。
“轰!”
下一刻,一声沉闷犹如雷鸣的声音猛然而出,下一刻整个流沙几乎在瞬间就是直接炸裂而开。
“碰!”
下一刻一道蓝色的影子猛然直冲而出,速度几乎超越了一切的感觉。
“什么?”
脸色几乎是在一变之中在变,克洛克达尔瞳孔在收缩之中猛然扩散了起来。
“怎么可能?”
狰狞的声音犹如咆哮,克洛克达尔的神情也在此时变得格外难看起来,突然而来的意外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惊门,八门遁甲死门前最后一门,身体开始散发由汗液蒸发产生的蓝色蒸汽,可释放纯物理攻击的高压气弹。
在火影之中,一旦开启了这一门,就几乎拥有匹敌尾兽的力量,即使暴涨何止十倍,哪怕相对于第六门来说都是一种本质的提高。
当然惊门,后遗症也同样大,一旦开启,如果解除后即便身体被轻微触碰亦会剧痛难当,除非解除后再度开启疼痛感会暂时消失,不会影响战斗。
这是江晨底牌,也是他真正有恃无恐的根据,不然哪怕六门全开,在明知道群狼环视的情况,还面对两百万大军,那绝对是找死的行为,而第七门能够开启这些都不是问题。
当然本来的他并非没有发现,第三次血脉强化之后,他原本以为自己第六门就是极限,然而开启六门之后,他竟然还能绽放一门。
所以,哪怕只是克洛克达尔至从出现后就完完整整的压制了他,她说也并没有任何的着急。
因为一次战斗后的他很清楚克洛克达尔的实力,六门全开的时候,全盛时期的克洛克达尔都只能够落荒而逃,更不用说如今他能够开第七门的现在。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他也没打算开,第七门的副作用实在太大,哪怕三次强化的血脉,相对于来说也仅仅只是能够勉强开启而已,对于身体的伤害根本无法避免。
(血脉进化,快了,赛亚人血脉肯定要,不过不是这第一次,第一次的血脉主要是面对大规模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