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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该去往何方,仅带着一柄破刀和一只只知道战斗的家伙,再无外物,所以首先生存就是个问题。+]
醒来的地方是个很广阔的森林,人迹罕至。每天清晨都会有很大的瘴气,这在最初几天给我带来了极大的痛苦,此外还有各种危险的野生神奇宝贝。
倒不是说它们如何强大,恰恰相反,单以实力而言,它们远远比不上镰刀盔。但难缠的是这些家伙往往身怀剧毒,或者夜间发动奇袭。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野生的神奇宝贝与以前见的家族饲养的神奇宝贝有很大差别,它们往往带着很强的野性和凶性,同样的,也更具有攻击性。
森林中有许多树果,但通常早已被各个神奇宝贝族落瓜分完全,而那些没有领地的小族群或者单个神奇宝贝则很难找到足够的树果,为了存活,这些家伙便会选择最原始的方式,捕杀!
普通的毒素和攻击对镰刀盔几乎没有效果,但对我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而言却是足以致命的东西。
既然都是为了生存,就不需要有怜悯与负罪感这种毫无意义的东西,一经遭遇,要么我成为它们的食物,要么它们成为我的食物。而有镰刀盔在,往往结果会是后者。
我和镰刀盔在那片森林生活了整整半年。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让我成长了许多。~)最大的收获,还是要数那柄刀,饮下无数鲜血之后,它如同蜕皮了一般,将之前的裂纹和锈迹尽数摆脱,露出赤红的刀身,最奇妙的是,在我越用越娴熟之后,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这柄刀似乎有自己的意识,而且竟然可以自行潜入其他空间,换句话说,赤刀隐入另一空间之后,就算把刀拿在手中,别人也看不到!
这是多么可怕的威能!真真正正的杀人于无形!
难怪被家族奉作镇族之宝!
空间之刀,隐!
也是由于隐的助力,让原本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也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于是我自己也开始练习刀技,将曾经学过的刀法融入战斗之中……
之后森林中来了一批不速之客,他们对森林中的幼生精灵进行了大肆捕获,而那些为了维护子嗣进行反抗的成年精灵,则通通被其覆灭。
盗猎者。地下世界的成员,往往组成一个团体,捕猎各种小精灵然后贩卖获取巨额利润。但这通常是指幼生的精灵,成年野生精灵野性太重,经常会出现反噬主人的情况,因此少有买家。(当然珍惜的精灵除外)
本来我不会理会这种闲事,毕竟这半年来死在我手中的小精灵也不在少数。但他们发现我之后,却直接对我动手了,于是乎,我杀了几个人。~)接着被追杀,再反杀。
这样过了几天,再遭遇时,似乎遇到了他们的首领,那家伙没有再动手,而是直接说要招揽我。
这很好理解,我的实力明显比死掉的那几个家伙更强,对他们的价值也更大。没有去处的我当然爽快的答应了。
地下世界,与联盟之间,自然是死对头……
那时镰刀盔已经达到了精英巅峰的层次,如同战争机器的它,在战斗中优秀的本能让它往往更能发挥出自己的实力,也是凭此,即便是遇到与它实力相近的对手也通常能轻松取胜。
就这样,初到地下世界的我逐渐凭借着镰刀盔的强势在这个小小的盗猎者团站稳了跟脚。不过也许是太过忌惮我,一年之后首领决定卸磨杀驴,对我进行了袭杀。
这个小团体有一百一十多人,除我之外只有三名精英级别的训练家,其中老首领是精英高级,其余两人只是堪堪进入精英级,仅能用出最简单的几个组合技能。
三名精英级,六名普通级训练家,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出手,确实,我没料到这些,受了重伤,不过好在没人知道我有一把无形刀,因为,知道的人都也已经死了。
我失算了一步,没想到平日里和和气气的老首领会对我出手,所以落个重伤的下场,而他们也同样失算了一步,没弄清我的底牌,所以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用隐清理着右肩坏死的肌肉和组织,并不感觉如何疼痛。这件事让我对地下世界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利益,是这里所有事件的唯一理由。
被教了一堂课的我怀着感恩的心将几名老师的处理掉,然后搜刮了老师的宝库,扬长而去。
虽说只是个小帮派,小团体,但盗猎者这种巨额利润的行业也不是白吹的,连带老首领的私人财产和公有财产一起,我得到了一笔三百万的横财。(别嫌少,这种小喽啰能抓到什么稀有精灵去卖?)
仓库里还有一些资质不错的小精灵,甚至有各地区御三家的存在,不过可惜,我并没有收服的打算,我的身边,有镰刀盔一个伙伴,就够了。
忽然有钱了,去换了身行头,搞了个青铜面具,然后就去参加了地下世界的死亡擂台。
顾名思义,这是一种只有一方死亡,另一方才算取得胜利的擂台战。而更岢严的一则规则是,一旦有人守擂成功那就必须一直守下去,直至败亡或者足够十次,再或者无人再敢于挑战。
看似血腥无比的死亡擂台,却每天都极为火爆。无数怀着英雄梦的热血男儿梦想着一战成名,同境界无敌!而后扬名整个地下江湖。
再知道了挑战者必须和守擂者身处同一个境界时,我就放心了下来。精英级,还从来没有怕过谁!
眼下这个已经守台成功三次的中年人,刚好就是一个精英级。我办理了手续后走上台,即便带着青铜甲具,但人们不难从我的身高上辨认出我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全场响起唏嘘声,诸如“宝宝还是回家喝奶去吧”,“小弟弟你妈叫你回家吃饭”,“切,原来是个小学生”之类的恶言恶语充斥着观众席。
对面的大汉亦张开满是黄牙的大嘴嘲讽不断,不过他似乎很开心,是啊,遇到一个孩子来给自己送场数,能不开心吗?
然后,他死了。
一场,两场……九场,十场。申请加赛。
十一场……三十六场。
满是坑坑洼洼和血迹的擂台上,又一人倒了下去,裁判又一次麻木地宣布了一句守擂成功。
观众席上,那些之前辱骂不断的家伙们表情各有不同,有人呆愣,有人麻木,有人喝彩激动,有人一脸不敢相信,还有人似乎来了兴趣。
最终以四十九场落幕,不是我不行了,而是没人再敢挑战了。
死亡擂台主办方经理亲自将一百万奖金拿给我,并询问我方不方便透露一下名号,因为之前我在登记的时候写的是无名(这里毕竟是地下世界,许多人都无法透露自己的身份,因此许多场合都可以无名二字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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