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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死了么?”
彻彻底底‘神兽化’的酒吞童子,此刻沐浴着鲜血,逐渐的回复了一丝理智。
他看着远坂契的尸体,丑陋的青黑色脸庞上泛起了一丝笑意。
“哈哈,还以为你多么强大,竟然这么轻易就被我杀死了!”
酒吞童子嘶吼着,脸上尽是狰狞至极的笑容。
他狠狠将那具尸体撕碎,粘稠的鲜血泼洒在他那被鳞片保护着的身躯之上。
“真是的,竟然敢在我酒吞童子的面前叫嚣!”
一边说着,他随意的将那具尸首扔开,脸上尽是不屑与笑意。
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
因为,那一层层阴影的帷幕,此刻还包裹着这一方世界。
“怎么,可能?”
酒吞童子看着那依旧笼罩着天空的阴影帷幕,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丝慌张。
紧接着,是来自他背后的,带着轻蔑的话语。
“喂,区区杀死我一个投影,你就这么喜悦么,渣滓?”
那个身影,宛如鬼魅般的身影,此刻再次出现在了酒吞童子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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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发无伤,哪怕是披着的羽织之上都毫无一丝血污。
而那具刚刚的尸体,正逐渐化为了红黑色的阴影。
“怎么,这么可能啊!”
酒吞童子嘶吼着,向着远坂契冲去。+]
只不过,回应他的,是远坂契那带着轻蔑的话语。
“凝固。”
他轻轻说着,下一刻,包裹在酒吞童子身躯之上的鲜血,瞬间化为了深黑色的阴影。
那,本就是由龙之遗影制造出的鲜血,自然是有着龙之遗影的性质。
紧接着,阴影彻底化为了固体,那冲刺着的酒吞童子,瞬间跌坐在里地上。
一道道深邃的阴影,笼罩着他的身躯,逐渐侵吞着属于他的躯体。
那黑影宛如血盆大口一般,啃噬着他庞大的身躯,即使是酒吞童子那足以抗衡导弹的鳞片,也瞬间被轻松撕碎。
“不,不要!”
这个在古代耀武扬威的妖怪,此刻却畏惧的哀鸣着。
只不过,却毫无意义。
“到此为止吧,你该谢幕了,酒吞童子。”
远坂契轻描淡写的说着,下一刻,阴影瞬间膨胀。
“啊,该死的家伙!”
不甘的哀嚎回荡在这个被黑影笼罩着的世界之中,不过,瞬间这只大妖怪就没了声息。
接近于无尽的黑影,一层层的将之笼罩,彻彻底底的吞噬殆尽。
那属于酒吞童子的血肉,或是那些宛如鲜血般粘稠的魔力,短短一瞬间就被阴影所彻底吞没。
这位历史之中赫赫有名的大妖怪,此刻彻底迎来了终末,甚至连尸骸都没有留下。+]
“无聊的渣滓,真是浪费时间。”
远坂契轻轻摇了摇头,他微微抖了抖羽织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挥了挥手,解放了笼罩着这方世界的龙之遗影。
下一刻,已经退去,璀璨的星辰与柔和的月光,再次占据了天幕。
但是,远坂契却看着远坂家庭院外的角落之中,带着些许不屑的说道。
“甘粕先生,难道不愿意出来一见么?”
那轻松洒脱的语气,让隐藏在暗处的甘粕冬马不禁淌下了满头冷汗。
他不等远坂契动手,迅速的从阴影之中爬了出来。
“远坂,远坂大人您安然无恙就好!”
这位岛国最强忍者,此刻却点头哈腰的对着远坂契恭维道。
“您竟然如此轻易的就杀死了那只该死的妖怪,恐怕是区区的不从之神也不是您的对手了吧?”
一边说着,感受着远坂契那深沉的威压,这位忍者索性半跪在了地上。
“还请接受我们‘正史编篡委员会’的诚意,远坂大人,我们会妥善的收拾整个远坂家,帮您扫除叛逆。”
这位忍者的脸上已经是一头冷汗,远坂契那凝如实质的杀气让他也有些吃不消。
只不过,这个少年却轻轻笑了笑。
“叛逆么?”
他的话语之中尽是漠然,已经更多的轻蔑。
“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随着他的话语,阴影逐渐扭曲涌动,一具具尸体从阴影之中浮现,围在了两人的四周。
有着家族的长老,有着德高望重的家主,有着奸邪狡诈的分家,更是有着之前侍奉着远坂契的侍女。
一具具的尸体,那血淋淋的气息,让甘粕冬马不禁再次流淌出了一丝冷汗。
毫无疑问,在远坂契与他交谈的短短一瞬间之中,他彻彻底底的将这个庞大的家族屠戮殆尽。
对于他而言,碾碎一个数百年的家族,此刻却如此的轻而易举。
“如何,这些叛逆足以交代给‘正史编篡委员会’么?”
远坂契轻轻问着,他的眼中回荡在血色的光芒。
“还说是,他们还需要我去为酒吞童子的复活而赔罪呢?”
那话语之中,是深沉至极的杀意,此刻甘粕冬马宛如跌入冰窟般感到了彻骨的寒冷。
赔罪?
是的,擅自召唤出足以颠覆东京的大妖怪,可以说是巨大的罪行,即使是将整个远坂家彻底屠杀殆尽都是理所当然。
但是,一个能够轻松碾压神兽的强者,谁敢去问罪?
甘粕冬马不禁微微苦笑着,他也听出了远坂契的讥讽,所以大声的说道。
“当然不会,我向您保证,我们不会有任何问罪的打算!”
他的话语之中,带着郑重,更多163还是难以掩盖的畏惧与惊慌。
然后,他轻轻咬了咬嘴唇,脸上带着一丝严肃的说道。
“您请放心,即使是连城家这次也会给您亲自上门赔罪。”
听着这个忍者的话语,远坂契的嘴角却微微扬起,勾勒出了一个狰狞的笑意。
“连城家啊,不需要了。”
他轻轻说着,脸上尽是一副轻蔑的姿态。
“竟然妄图得罪我,那么就要付出鲜血与性命作为代价,区区的赔罪可无法掩盖我心中的怒火。”
一边说着,他向着那垫着一具具尸体的远坂家庄园走去,脸上尽是蔑视不不屑。
“连城家?”
那是疑惑,是讥讽,是显而易见的不屑。
“那算什么垃圾?”
听着这高傲的话语,甘粕冬马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一丝恐惧。
他甚至没有胆量抬起头看着那个男人逐渐离去的身影,只能颤颤巍巍的半跪在地上注视着一滩滩血泊。
轻轻紧咬着的利齿,已经微微咬碎了嘴唇,感受着口中的铁锈味,甘粕冬马的心中不禁骇然。
连城家,这次可是真的要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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