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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抢我阿娘。”
随着石虎昭令的下达，整个后赵陷入了疯狂。
原本杀戮汉人还需要以牛羊充罪，现在根本不用了。
以前他们留着汉人给他们种地，给他们修建宫殿……
而现在……
一个鲜卑人，拽住一个面容娇好的妇人，死命的往外面拉。
那个缩在屋子里躲在木柴后面不敢出声的，大概是他的相公。
小孩子紧紧抱着他阿娘的衣服，希望能够将妇人夺回来。
妇人死死的扣住门框，指甲折了几块，手上尽是鲜血。
那个鲜卑人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一脚揣在后面的小孩子身上，把不过一米高的孩子踹了一个滚圆打了几个转。
小孩带着泪珠子，爬着哭喊着。
“不要抢我阿娘。”
那鲜卑人作势要打，妇人当即跪在地上抱住鲜卑人的大腿。（—）
“我跟你们回去，我跟你们回去。”
那个鲜卑人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抓着那妇人的头发往外伶。
妇人低着头如同被抓着脖子的兔子一般，一蹦一蹦的，有些滑稽。
鲜卑人一脚踹开院子大门，哈哈大笑说到：“兄弟们，你看我逮着个什么？”
原本在院子里吃酒的人纷纷抬头，看见那被他伶着的妇人，嘴角划过一丝淫笑。
“兄弟在哪里逮着个羔羊？”
鲜卑人连院门都不关，拽着那妇人的衣服撕拉一撕，带着青黄的皮肤裸露出来。
是第几个人了？
恍惚的徐兰看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人。
狂笑着，嘴里吃着羊肉，下身不停在她身上耸动。
“没有肉食了。”
她恍惚间听见这样一句话。
然后痛呼一声，身上那人低头咬住丰盈之物，用力的撕扯。（—）
“我且去打些肉食。”
朦胧间她好像闻到一股怪异的香气，似乎像是猪肉，又似乎有点不像。
后院，两个被切开的身体躺在案几上，一大一小。
鲜血已经被放干，内脏也被清除干净。
切好的肉块被扔进滚水中，辅佐大料，猪油，烧的滚烫。
围着的几个胡人舔了舔嘴唇。
好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肉了。
徐兰身上的人还在耸动，似乎换了一个人了，又似乎换了好几个，她也记不清楚了。
整个人有些迷糊，时而昏迷，然后因为疼痛又转醒。
感觉像是在做梦，又不像。
那疼痛太真实了。
当最后一个人长出了一口气，抽出身体，胡乱的在徐兰身体上抹了一把，然后转身挑肉。
徐兰赤身裸体的躺在桌子上，双腿大开，腿骨已经断了。行成扭曲的形状，浑身都是青紫。
双目无神的看着天空。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干什么？
我是谁？
不断的折磨让她神志不清。
时而怪笑，时而流泪。
“累了吧，来，吃点肉。”
一个鲜卑人嘴角带着怪异的笑容，抓着一块肉放到徐兰的嘴边。
徐兰无意识的张开嘴。
很香。
然后忽然身体一阵抖动，不可抑制的吐了起来。
“给你肉你都不吃。”那鲜卑人一巴掌抽在徐兰的脸上。
“哎，你说她的肉会不会好吃一点？”一个鲜卑人抬头问道，就像讨论哪个羊更健硕，肉更好吃一样。
徐兰无意识的呕吐着，一柄尖刀忽然捅进她的腹部，豁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的神志瞬间变得清醒起来。
她都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想要挣扎的时候，身体却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动也动不得。
只能微微的张开嘴唇，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你们会下地狱的、你们会下地狱的、”
双目定格在充满怨恨，恶毒，暴虐的画面。
至死都没有闭上双眼。
鲜卑人似乎习以为常，干净利落的清洗，然后大卸八块，大快朵颐。
“王上下令了，要围剿临渊城晋人，所有诸胡都要去。”
“晦气，又是让我等打前阵，他们羯人坐享其成。”
“快点吃吧，下午就要出发了，再不吃只怕以后都吃不上了。”一个有些年长的鲜卑人幽幽说到。
“上次还是随着大王吃的，可惜一战和大王分散，入了后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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