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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醒来,熊伏三郎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休息,就大步地往外走去,而在他的身后,一大群人急急忙忙地跟随而上。+]
只是在熊伏三郎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他就看到一个人影跪伏在地上,满是灰尘。
“老师!硬命已经跪在那里一晚上了!”在熊伏三郎疑惑的同时,辰之助快速地走上前来,在他的耳边解释道。
“理由?”熊伏三郎眼睛一眯,言简意赅道。
“老师!昨晚上席兰丸跑了!是硬命帮的手!”辰之助见到老师的问话,有些犹豫,但只是思虑了一会,就实话实说道。
熊伏三郎听到这个答案,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几分怒火,他缓缓走到跪伏在地上的硬命面前,口中说道:“席兰丸为了自己的理想,对我这个老师举起了叛旗,说实话,我并不难过,反而有几分的欣慰。”
“因为他就是我要教出来的成果!”熊伏三郎道。
“老师那为什么不放过他?”硬命听到老师的这个回答,抬头问道。
“为什么?”熊伏三郎看着硬命,有些失望道:“为什么!你还有意思问为什么!”
“席兰丸为了自己的理想,要离开我这个老师,可以!没问题!要脱离人民党,这好说!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革命组织,又不是只能进不能出的恐怖组织,没什么不行的。”熊伏三郎笑骂道。
“只是在创建新世界的大道上,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一直走下去的!”熊伏三郎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些孤独和伤感。(—)
只是一眨眼,他就提振自己的心气,对着面前的硬命怒喝道:“但我不能容忍的是,他杀害了自己党内的同志,却没有胆子来承受他本来就应该承受的责任!”
“我除了教给你们忍术,也教给你们做人的道理,做错就得认,挨打要立正!”
说到这里,熊伏三郎越加的愤怒,说道:“那他呢?现在在哪里?跑了吗?没脸见我了吗?”
见到面前的硬命沉默不语,熊伏三郎的脑门上,一片片的青筋冒起。
只是一眨眼,熊伏三郎就将心中的愤怒按下,因为他突然感觉有些意味索然了,他心中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口中幽幽说道:“硬命!我说过,在走在实现新世界理想的大道上的时候,我们师生之情不算什么吧!”
听到熊伏三郎说了这话,跪在地上的硬命突然抬起头来,面上露出了震惊和不可思议的表情,想了一会,突然明白了什么,有了觉悟,口中惨笑道:“老师!我明白了!”
他点点头,紧绷着脸,眼中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他知道了老师想说的意思,他做错了事,而老师为了自己的理想和事业,要牺牲他了。
看着面前静静站立漠然无声的老师,硬命吞下口中唾沫,低下头,凄然道:“老师!放走席兰丸,我并不后悔!走在实现新世界的大道之上,总是要有人牺牲,只是昨天是党内的几名同志,今天是我而已!”
然后,硬命又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熊伏三郎,毅然道:“老师!如果有一天,为了实现新世界的理想,要牺牲老师的性命,我也会做的!”
之后,硬命闭上了眼睛,梗着脖子,深吸口气,大喊道:“来吧!老师!我们是一样的人,为了实现新世界的理想,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
熊伏三郎看着面前的这个学生,他过去最喜爱的学生,他过去视为衣钵传人的学生,他的理想,他的希望,一股脑的都倾注在他的身上,是什么让他们走到了今天的局面,错的是他的学生?还是他?熊伏三郎都有些搞不明白了。(—)
但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也必须做些什么了,他的学生说的对,为了新世界的理想,整个人民党内的所有人,没有什么人是他不能牺牲的。
他慢慢地蹲起身子,将手搭在了腰间的佩刀之上,眼睛紧紧地瞄准对面他自己学生的脖子之上,他知道该如何一刀下去,将人的脖子顺利的砍成两段,在过去的成长岁月里,他腰间的双刀,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
只是今天,熊伏三郎突然感觉原本轻便的双刀却好似两座大山一般的沉重。
他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了,他的学生做错了事情,总有人认为是可以轻轻地放过,但他自己知道,他的学生做错了事情,不但不会被放过,反而要承受更加严厉的惩罚。
首领的儿子或者是哪个大家族的孩子做错了事情,比如违反法律,弓虽女干妇女,打死人命,最多被自己的家长严厉训斥一顿,然后禁足在家,也算是受过惩罚了,完全不用负什么法律意义上的责任。
但是这个世界其他各种各样的组织里都可以做的事情,他的人民党不行!
熊伏三郎与其他组织的首领不同,他这个人有些认死理,既然他是革命组织人民党的元首,他就得担起革命组织领袖的责任来,元首的学生从来都不只是荣耀,它也意味着更加沉重的责任。
革命组织人民党,就得和各种各样反动组织忍者村庄不同,组织内的同志出了人命,就得有人来负责,无论他是谁?给坏人洗白,除非他是冤枉的,否则只要他在一天,人民党内,就绝不允许存在这种事。
而在今天,他面前的学生竟然放走了杀害党内同志的杀人凶手,为了给组织内的同志们一个交待,也为了给他自己的理想一个交待,他过去最爱的学生,硬命,今天,必须死!
熊伏三郎握着手中的长刀,深吸口气,眼神一凝,刚要挥刀,却突然听到有人制止道:
“老师!先等等!你不能杀他!”
熊伏三郎顺着声音转过头,看着眼前说话的另一个学生,这个日后最有可能承袭他位置的学生,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问道:“理由?”
“老师!我们人民党也是有组织,有纪律的,硬命同志犯了错,就得交给组织来审判和执行,老师现在自己动手,就算老师是组织的元首,可也是违反了纪律啊!”站在旁边的辰之助口中说道。
“呵呵!”听了这话,熊伏三郎突然笑了起来,口中说道:“辰之助,你知道我最欣赏的是你什么吗?”
“是什么?”辰之助舔着脸,疑惑问道。
“别人都认为你是个傻子!”熊伏三郎看着不远处的面无表情的空木,摇摇头,口中轻声笑道:
“但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说完,熊伏三郎哈哈大笑起来,放下手中的佩刀,大步地朝外走去。
而在熊伏三郎走后,辰之助踢了踢跪在地上闭目待死的硬命,向他挑了挑眉毛。
“为什么救我?”硬命抬起头,睁开眼,向着辰之助问道。
“因为我们是同学啊!”辰之助笑笑,理所当然地说道。
说完之后,也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硬命,快速地向着熊伏三郎远去的背影跑去,一边跑,还一边笑嘻嘻地大喊道:
“老师!等等我!”
硬命望着辰之助远去的身影,漠然无语,好似在想些什么?
之后,硬命就被组织内的执法人员带走了,几个月之后,硬命被新建立的虹之国人民政府法庭宣判,因为私自放走了杀害党内同志的嫌疑人,被判处几年的监禁。
再之后,因为几年之后爆发的第一次忍界大战,人民党在国内进行了总动员,紧急征召国内的忍者,将他们送上战场。
而硬命也因此,在战场上戴罪立功,再度登上了人民党的政治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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