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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熊伏三郎与水影决战的同时,虹之国西北处,与匠之国连接的大桥。(—)
辰之助带领着自己的三番队队员埋伏在不远处的森林里,静静地潜伏等待着。
“我说队长,我们一直潜伏在这里要等到什么时候?我看雾忍们是不会来了吧!”一个年纪颇大的忍者对着身前安静潜伏的辰之助说道。
“银兵卫,你闭嘴,老师的命令,也是你可以质疑的?老师说在这里防备雾忍,就在这里防备雾忍,老师的命令是绝对的!你有什么资格质疑?”辰之助听闻自己队员的质疑,转过头来,厉声质问道。
“啊,啊,辰之助队长,我这不就是说说嘛!怎么会质疑元首的命令?”银兵卫见得辰之助的神色,知道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
“最好是这样!”如今也是大战来临,辰之助也不好多做处理,也不知道水之国的雾忍们什么时候回来,也只好警告一番,后做处理。
“话说辰之助大人,为什么硬命大人领导的二番队可以在赤荒岭保护总部,而大人就得出来迎击不知道有没有人来的水之国雾忍,元首大人是不是有些偏心啊?”银兵卫被辰之助警告了一番,收敛了一会,但等了许久,依旧没有雾忍出现,银兵卫再度蛊惑道。+]
“哼!”辰之助回头盯视了银兵卫一眼,觉得这人有些奇怪,这银兵卫原本便是小川村村长的儿子,但如今的小川村早已经被熊伏三郎的人民党所吞并,而小川村村民们也大多数进入到人民党内进行工作,所以银兵卫在人民党内的人脉势力也是颇为庞大,但不知为何,他总是在暗中挑唆他和硬命的关系。
银兵卫见到辰之助看着他,低下头去,心中不屑地笑笑,他或许力量不是这些熊伏三郎学生的对手,但玩心计,十个辰之助捆起来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怎么说他也是他父亲小川村村长培育多年的儿子。
至于说他为什么要挑拨熊伏三郎最出色的两个弟子的关系,当然是因为他心中有所不满,想要给他们的老师熊伏三郎找些麻烦而已。
为什么银兵卫会对人民党元首熊伏三郎有意见,很简单,因为银兵卫不是什么蠢蛋,当年熊伏三郎玩的手段,他过了这么多年,算是已经看明白了,但是他不敢说,就算是说了,也没人信,但就算是小川村里的人都信了,也没有人愿意为了这件事儿反抗熊伏三郎,打破小川村村民们现在的美好生活。
所以银兵卫一直过得很憋屈,更重要的是,他一点也不赞同熊伏三郎所提倡的理想和新世界,他是个武士,尽管他的父亲只是一个最低等的地头武士,但他依旧将武士信条当成是自己最高的理想。
但如今呢,一大群过去一文不名的泥腿子爬到了他的头上来,而将他这个武士之子的名头践踏得一文不值,他怎么可能会赞同熊伏三郎的理想呢?高贵人就是高贵人,下贱的泥腿子怎么能够爬到他这种老爷的头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过去几十年坚持的东西算是什么?
更何况,当年村里的小泥腿子小孙七竟然敢追求他家的女儿莉子,他原本就想将女儿献给始良城里的贵族老爷们的,好给他们小川村的村长一家赐名小川家,提升他们家的家格,结果呢?
结果现在他成了人民党这股乱匪之内的一个忍者,要为人民党的理想而奋斗。
狗屁!
“天底下泥腿子的幸福生活关我屁事,我小川家的家名在世间高高传扬才是我小川银兵卫的理想,像始良城里的城主老爷一般奢靡的生活才是我小川银兵卫该有的生活,这帮子泥腿子,想将破坏我们这些高贵老爷们的幸福生活,真是痴心做梦,泥腿子就该做一辈子的泥腿子,被老爷们驱驰是你们这些泥腿子的荣幸,为什么要反抗呢?”
银兵卫这般想着,好似全然忘了他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他当然没忘,但他想到了一个月前始良城福山家派来的使者,他被收买了,一个武士的家格,一座城的领地,别说是只是父亲被打死了,就算是父亲再活过来被打死一次,他也愿意,因为这是他们家族几代人的梦想,而现在,只要人民党这股乱匪被剿灭而已。
“银兵卫,你一定可以成功的。”他这样对自己说道。
银兵卫感受着身体流淌的查克拉,心中窃喜:“查克拉可真是好东西啊,熊伏三郎这个傻蛋竟然会真的在军队里对所有人开放,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修炼的,身体太差,强行修炼可是要出人命的。”
想到这,他又再度嗤笑熊伏三郎的举措:“什么元首,大傻蛋才是,要是我,我才不会将这种秘术传给别人,这种东西一定要传子不传女,一代又一代地在我家传承下去才是,只要有了这种力量,我小川家就算是没有虹之国大名的许诺,也可以在别的国家再度崛起的。”
银兵卫对此很有信心。
他不理会队长辰之助奇怪的眼神,看向不远处的大桥暗暗祈祷:“水之国的大人啊,快点来吧,剿灭这股人民党的乱匪,给我们这些老爷们拨乱反正啊,我们有天大的冤屈啊,为什么这些下贱人就不老老实实地让我们欺负啊,凭什么他们就想要反抗,难道不知道不做死就不会死吗?”
隐隐的,银兵卫已经将他自己视为一个老爷了,一个高高在上,享受奢靡生活的老爷了,根本就不把穷苦人当成是人来看待,因为福山家的许诺,他现在已经将自己从原本小川村村民们中间摘了出来,根本就不想,如果不是这些他在人民党中的人脉,原小川村村民们的帮助,他能不能在过去不久的大清洗中活下来,这都是个问题。
他根本就将自己和老百姓之间分割开来,看成是另一个物种了。
“来了!”突然之间,埋伏中的人民党忍者中有人低声轻呼了一声。
不远处的大桥之上,来了一个身着白色长大衣,留着两撇小胡子,梳着一个大背头,没有眉毛的金发青年。
水之国的忍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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