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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正助轻笑一声,身上黑光一亮,他先前死去的那个心脏是雷属性的,而剩下的这个正在使用的,却是是他经常使用的土属性心脏,也是他自己的心脏。kuuhuu
“嘭”的一声,正助再度向前冲刺,也不再用触手攻击,而是亲自攻上,妄图将那个人影拿下,遇到好对手,不亲自交手一番,哪里对得起他付出这么多代价得到的这身力量。
只是那个人影倒也怪异,对于正助的攻击,他也不反击,只是在空中飘飘荡荡,到处躲避,偶尔不得已,才出手反击一下正助的攻击,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城堡之外。
“嗯?”正助立在城堡的外墙之上,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影,越发地感到了怪异,只是好对手难得,他也不多做思考,打了再说,他的思想好似被什么东西给蒙蔽了,没有认出那个人影是什么。
而在城堡之内,安源正背负着福山家父子,蹑手蹑脚地往楼下跑去,而在天守阁顶端的主位之上,哪里有着福山家父子的尸体,有的也只是两块被当作替身的烂木头。
“幻术!幻胧之阵!”
而在天守顶端的另一边,般若正双手持印,努力地维系着忍术。
般若是御庭番众之内的幻术高手,而他的杀手锏,就是他正在使用的幻胧之阵这个忍术,而他也是凭借着这个忍术才登上御庭番众首领位置的。
幻胧之阵忍术的特点,就是可以在一定范围之内构筑阵地,而踏入这个阵地的人,眼耳口鼻等身体的感官就会在一瞬间被他掌控,迷惑对手,让对手看到他想让对手看到的情景,这也是正助为什么上了顶楼之后会觉得很奇怪。+]
至于那个在月台之上正助看着觉得眼熟的人影,那就是他自己的地怨虞怪物,当然看着眼熟,而那个人影只是躲避不还击,当然是因为那是它的主人。
安源背负着福山家两父子,频频回头看望身后维持忍术的般若首领,似乎是不忍离去。
而般若呢,维持着忍术的同时,快速地眨了眨眼睛,示意安源带着主君快点离开。
只是相比于主君福山氏父子,更加值得安源追随的却是般若首领,他这个人,脑袋简单,平日里的行动都是随着心底活动而活动的,根本没有看到他背后老迈的福山康直阴沉的脸色。
而福山直信就没有父亲那般好的修养,破口大骂道:“安源,还不快点走,留在这等死吗?”
“可是般若首领还在那里!”安源听到叫骂,委屈道。
“直信!还不闭嘴,快向安源君道歉!”越老越奸猾的福山康直可没有他那单纯的儿子一般直肠子,尽管他的脸色也一样是阴沉似水了,但如今他们父子都要指望着这憨傻憨傻的安源来救命,哪里还敢得罪他,只好呵斥自己的亲儿子,尽管他说出了他自己也想说的话。
“安源君,不用担心,般若首领的本事这般高强,一定有办法逃出这里的!”福山康直轻声安慰道,尽管说的话,连他自己也不怎么信,却指望着他身下的傻孩子信。~)
而在另一边,般若也在频频示意,看着安源背着主君福山父子呆在那里,就是不走,急得头上冒出了一大片冷汗,他如今正憋着一口气在维持着忍术,实在是没有精力来开口说话,如今能够眨动眼睛,也已经是他平日里用功修行的成果了。
幻胧之阵这个忍术好是好,可是也有它的缺点,那就是使用这个忍术必须由施术者事先设置阵地,忍术范围有限制,而且更重要的是,忍术消耗的查克拉有些大,而般若为了维持住这个忍术,正在全身心的压榨全身的查克拉力量,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思来劝说安源了。
“安源君!快走,算老夫求你了!”又呆了一会,就连福山康直都已经憋不住了,这憨傻的孩子实在是太让人着急了,他一瞬间想过了许多出去安全之后炮制这傻孩子的方法,但如今,还是逃命要紧。
而背负着主君的安源却不知道,他这一刻的犹豫,不仅将他自己拖入深渊,更是也将般若首领的努力付诸东流。
原本福山康直还是很信任自己的忍者首领的,但见如今自家的忍者更听般若这个忍者首领的话,却将自己这个主君的话置若罔闻,心中对着般若也有了几分的猜忌,功高盖主,杀身之祸也!
安源听到主君的求告,就算是他再单纯也明白,这里不是什么久留之地了,再加上般若首领频频的眼神示意,他背着福山氏父子,见城堡外的几个触手怪物被正助自己给吸引了过去,然后趁势从楼下破碎的窟窿里跑了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在夜色之中消失了。
直到安源背负着主君和少主离开之后,般若的脸色才好看了很多,今天,他有着死亡的觉悟。
般若是一个忍者,是一个从战国时代就过来的忍者,但与其他大陆上的只是作为雇佣兵的忍者同行们不同,他是作为福山家的家臣在福山氏手下出仕的,所以遇到困难,他不会扔下他的主君独自逃生,他有着为主君福山康直贡献生命的觉悟。
见得主君已经逃走,但为了拖延时间,或者是为了洗刷耻辱,他心中似乎有了什么决定,今天,他不会带着耻辱死去的,他的生命会回归于荣耀。
他要洗刷被敌人攻入城堡,而让主君狼狈逃生的耻辱。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这是他的信条!用命也要完成的信条!
“忍法!生命精华!心神迷乱之术!”
般若用劲地双手一拍,整个人涨得通红,好似膨胀了一圈似的,全身上下蓝色的查克拉都在涌动,身上一条又一条的血管如虬龙一般从他的身上冒起。
“纹~”,一层透明的波纹从般若的身上发散出去,然后又如水波一般,透过城堡外的正助和他的心脏怪物,这几个人影,突然浑身一震,正助眼中的清明不在,变得血腥而又狂乱,而外面空中漂浮的触手怪物也不再躲避,发了疯似的向着它们的主人进攻而去。
“嘣嘣嘣~~~~”城堡的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惨烈的交战声,一会儿一个风遁将城堡的房顶掀飞,一会儿又泼来一阵大水将屋内维持忍术的般若浇湿,又一会,一个火遁将整个城堡引燃,然后熊熊大火迅速地侵蚀而上,蔓延到般若所在的顶楼。
不知道过了多久,城堡的大火已经延伸到般若自己的身上,一阵阵肉香飘出,他却浑然不觉,依然努力地维系着自己的忍术,哪怕他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已经开始萎缩松弛,而他的头发也开始泛白,好似苍老了几十岁似的,他是用生命在施放忍术。
用自己的命来维护自己的荣耀,遵守自己的誓言,这是他的忍道,他死都不会背离。
很久之后,城堡外面的交战声终于停止,大火也已经将整个天守包围,般若已经是再无生路了,或者说,他自己断绝了自己的生路。
而正助呢,站在废墟一般破碎的大地之上,扯断了缠绕在他身上的触须,看了看地上这几滩黑色的粘液,这是他死去的心脏怪物,又看向天守阁中,被火焰缠绕而烧成焦炭似的般若,依然努力维系着结印姿势的样子,已然是死去良久。
正助既生气,又赞赏,又或者打得舒畅而感到开心道:
“你很好!值得尊敬的对手!御庭番众的首领!”
“般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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