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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伏三郎躲在自家的小院里辛苦地修炼,但城内的帮派组织却都不是瞎子和聋子,过去几个月的平静也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熊伏三郎确实是足够凶悍,但却并没有把他们都吓倒,他们在等待着,等待着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月黑风高,是杀人的好天气。
这一天,熊伏一家的总部门前,来了两个人影,他们无视着门前的守卫,说道。
“你来啦!”
“恩,你也来拉!”
“其实你不该来!”
“但我已经来啦!”
“一起?”
“你先吧!”
“多谢!”
“多少钱?”
“很多!”
“城里有名的助五郎死了,所以才有人出了这个大价钱!”
“恩,我看过了,是个高手,一刀毙命,但还不够快!”
“风起了,三途川边的景色应该很美!彼岸花的艳丽应该能让他感谢我们!”
“恩!”
“我说你也得多说两句,闷着脸找不到女孩子喜欢的。”
“开始吧,我赶时间!”
刀光一闪,大门前便洒出了两滩鲜血,门前的守卫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这一日,正在和系统讨论忍术开发的熊伏三郎突然感觉到了门口的两股杀气,停了下来,走到门前,对着门前的守卫说道:“吉八郎,带着我嫂子和孩子们去地窖里吧!”
守卫在门前的吉八郎听到这话后神情一怔,赶忙说道:“老大,需要我叫人吗?”
熊伏三郎感受大门前的气息,拿上自己的双刀,低头看了一眼眼前恭恭敬敬的吉八郎,低声叹息道:“不用了,叫他们躲好吧,这种程度的战斗,不是你们可以参与进来的!”
又看见吉八郎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熊伏三郎大喝道:“还不快滚!”
说完,就不理睬自己的小弟,腰插双刀,走到院落里,闭目等待着。~)
不一会儿,小院里响起了惊慌的叫喊声,但却没有一个人来到院落里,打搅养神的熊伏三郎。
“来了!”
熊伏三郎心中一叹,双目睁开,眼睛里好似刺出了两道利光,眼中布满了血丝,眉发皆张,恰似一只猛鬼。
院中的围墙之上,眨眼间就立了两个人影,静静地看着熊伏三郎,好似两个猎人在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只看见在朦胧的月光下,两个头戴着斗笠身着武士袍服的男人按刀树立,右侧一人身着黑袍,将手搭在腰间的佩刀之上,神情阴沉。
而左侧那人,却是身着粉红色的花袍,将长刀横在脑后,嘻嘻笑着,颇有些吊儿郎当。
“能让我的家人先躲好吗?我不想让他们看到这些!”熊伏三郎紧紧地盯着这两人,开口问道。
“可以!”那黑袍的年轻人回道,语气干脆利落。
“嘻嘻,反正别人花钱要的是你的命,你家人的命可没人付钱!”那个身着花袍,四十多岁的大叔接口道。
“多谢!”熊伏三郎说完,就按刀不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院里嘈杂的声响就渐渐安静了下去,只有吱吱的虫鸣在院落中回响。
熊伏三郎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调节情绪,再将双刀拔出,指向两人,沉声说道。
“请!”
“呛啷”一声,清脆的拔刀声响起,右侧黑袍的年轻人瞬间就从墙上跳下,极速地向熊伏三郎冲杀而去。
“铛”的一声,熊伏三郎反手挡住那年轻人的刀光,整个人顺势一转,左手短刀就向那人的后背刺去。
只不过那个花袍的大叔也不是干看着,熊伏三郎听见身后的动静,连忙往空中一跳,闪过了那花袍大叔的利刃。
第一回合,热身结束!
“我说,那情报过时了吧,厉害了这么多!”那花袍大叔将长刀靠在肩上,扭头对着那黑袍的年轻人,嬉笑着说道。+]
那黑袍的年轻人感受背后的那细微的刀伤,将已经被刺破的黑袍扯下,露出了一身精壮的肌肉,语气恨恨地说道:“一起!报酬都归你!”
“哟!好啊!那多谢了!”那大叔闻言喜道。
熊伏三郎蹲伏在地上,紧握着双刀戒备,这两个人都是高手,黑袍的年轻人他能够对付,但那花袍的中年人他却看不透。
“唰”“唰”两道刀芒向他袭来,熊伏三郎用双刀往身前一挡,两个杀手的巨力让他整个人腾空飞起,“砰”“砰”两声,撞破了两道砖石垒筑的院墙,掉落到别人的家里去了。
熊伏三郎在房屋的瓦砾中翻身而起,也不理会在旁边尖叫的邻居,又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幸好修炼了一身不错的横练功夫,否则现在就不是吐气了,而是吐血了。
在房屋塌陷的灰尘之中,两道刀光搅动迷雾,一上一下地向他袭来,熊伏三郎双刀往两边一开,将砍来的刀刃偏移,整个人缩成一团,从两道刀芒之中避了过去。
熊伏三郎蹲伏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这两个高手,眉头深皱,这两人一身杀气,十分浓厚,刀法也是迅捷非常,也不知道别人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两个高手。
两个杀手也不停歇,又再度向他袭来。
一眨眼,迷雾里火花四溅。
“铛”“铛”“铛”“铛”“铛”,刀击声如电铃般响起。
熊伏三郎的双手在身前的极速的挥舞,挡住了两个杀手的快速砍杀,心中却有悠闲的想着:“不对劲,怎么容易了这么多?”
借着早已发动的心眼秘技,熊伏三郎这才仔细观察到,这两个杀手是闭着双眼听着声响在盲砍,三郎心中叹道,不愧是高手,闭着眼睛都能将他逼成这样。
高速的刀击也是消耗着体力的,熊伏三郎仗着年轻还可以支持,而那中年人已经感觉有些气喘吁吁了,他重重地往对手一砍,借力跳出迷雾,少了一人,那年轻人更不是对手,也连忙跟着跳出迷雾。
那花袍的大叔看着手中锯齿般的长刀,重重地叹了口气:“这门生意不好做啊,价钱少了啊!”
那赤裸着上身的年轻人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没好气地反驳道:“都已经打成这样了,还能够不打吗?”
“也是!”那中年人将刀摆在身前,说道。
说话间,中年人的刀上亮起了蓝光,重重地往前一挥。
“袈裟斩!”
一道剑气就往迷雾里冲去,熊伏三郎看见眼前的剑气,暗道一声不好,不敢硬接,低身一矮,整个人都快趴在了地上,又借着快要消散的烟尘,迅速往海边跑去。
“快追!”那年轻一些的杀手见到猎物逃跑,先沉不住气,赶忙跟了上去。
而那中年人拄刀气喘吁吁了一会,这才道:“也不等等我老人家,赶着上去送死啊!”
“踏踏踏踏踏!”熊伏三郎在能登城低矮的房屋上极速的奔跑,见追来的只有一人,就迅速停下,回身就砍。
那年轻人急忙挡住,却不防熊伏三郎的力气颇大,脚下不稳,砸穿了身下房子的屋顶,整个人都掉了下去。
熊伏三郎看着在瓦砾中吐血的年轻人,心中叹息:“多好的一个机会,可惜!”
可惜那个中年人已经赶了过来,挥刀直刺,三郎撇开他的刺击,转身便跑。
月夜下,两条人影在屋顶上极速地奔跑跳跃,间或有清脆的刀击和四溅的火花,“铛~~~”,重重的一下交击,响彻了整个宁静的能登城。
熊伏三郎借着这下重击,回身一转,就踩在了海面之上,歪着头,咧着嘴,双刀指向了那个中年杀手。
那花袍杀手也不虚他,跟着跳到海面上,只是还没等到他接触到水面,便听到熊伏三郎大声喊道。
“忍法!迷雾之术!”
不过是一眨眼之间,海面上就掀起了重重的迷雾,将熊伏三郎的身形隐没,花袍杀手提刀戒备,颇有些不知所措。
“秘术!声震之术!”
熊伏三郎的声音就在迷雾中四处响起,好似他无处不在。
“老头子,心、肝、脾、肺、肾,你要我砍哪里?”
这花袍的杀手这时候还敢说笑:“我可不是什么老头子,老子还是年轻的四十八岁呢!”
“找到了!”花袍杀手似乎听到了几个轻微的脚步声,以为找到了熊伏三郎隐藏的位置,急忙向那里挥刀砍去。
“中计了!”水下的熊伏三郎爆炸般跳起,将右手的长刀从对手的下体刺入,穿过腹部和胸口,直刺入天灵盖,只是还没等三郎欢喜,另一道刀芒极速的袭击过来,却原来是那年轻一些的杀手已经赶了过来,听到三郎欢喜的叫声,挥刀便砍。
只是这次三郎左手的短刀没有挡住对手全部的砍击,熊伏三郎的右胸,又被斩下了一记刀痕。
熊伏三郎被砍击得打着旋地飞了出去,砸毁了海边木质的港口,右手的长刀留在那中年人的体内,已经掉落在海上了,左手的短刀也已经是满是伤痕,轻轻一碰,就碎裂了,幸运的是,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已经入门,对手只是将他胸口的肌肉切开,却并未伤及他的内脏,看着吓人,其实却并不怎么致命。
熊伏三郎在水上重重一踩,闪过了杀手的刀光,从海面上跳起,来到街道上,紧握着拳头戒备地看着那个跟来的杀手。
熊伏三郎摸摸右胸上的刀伤,心中有底,想到了对策,也不再跳跑,对着年轻的杀手勾勾手。
年轻人总是气盛,经不起别人的挑衅,立马冲了过来挥刀就砍。
可是这次,熊伏三郎不准备再逃了,他要和杀他的杀手对冲。
月光下,海边的街道上,两道人影极速地靠近。
“一本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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