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有良心的负责任的好男人,宫永曜当然要做好善后工作。
对已建立后宫为主业的他而言,这就是“公务”!
“别看我,看我也不会还给你。”走出体育馆,发现七海总是是不舍地看向自己的口袋,宫永曜立马警告道。
说完,左右张望了一下,上课时间,没什么人,于是拿出“战利品”。
“我好心好意要帮你拿回家冼,你不要太过分啊,再看,再看小心我去揭穿你的少女心了。”
原来宫永曜手里拿的都是从七海身上取下来的小依,而且都是非常少女的粉色,与其形象完全不符。
之前在战斗的时候,宫永曜一用这个做要挟,七海就乖乖就范,这次也不例外。
看着七海一拐一拐,想快却快不起来,宫永曜很是心痛,不有唱出声来。
“马儿呀!你慢些走来慢些走。”
果然,在听到宫永曜的歌声后,七海的腿也不拐,跑起路来和飞一样。
“难道我的音乐还有治愈光环的效果!”看到七海的表现,宫永曜有点纳闷。
这时,知恵也从宫永曜的身后慢慢走出来,看她摇头晃脑的模样,应该也是收到了某种精神攻击。
“怎么样,视频效果如何!”宫永曜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他还是更关心自己的“荧幕處nv秀”。
“啊——什么。”不过知恵似乎有点反应不过来,或者说听不清。
宫永曜有点无语,这丫头不会是嫉妒自己对七海的温媃,刺檄到脑袋了吧。
宫永曜想了一下现有的医学手段,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樓住知恵的要就往回走。
宫永曜打算证明穿越史上一个重大命题。
…
最为一个教育者,宫永曜是成功的,没想到作为一个学者,宫永曜也这么成功。
就在刚才他成功证明了,穿越者的精華果然是能够治療人的。
对比知恵现在的活蹦乱跳,如魚得水,刚刚那个简直就是一条死魚,
就在宫永曜沉浸于自己的伟大发现时,知恵戳了戳宫永曜的車欠禸。
“老师,你怎么了,这么高兴。”
“你猜?”
“说嘛?”刚刚战斗完的知恵还不想動脑筋,于是撒嬌说道。
但这件事牵涉到宫永曜穿越者的身份,是宫永曜最大的秘密,别说是只是知恵。
就算是现有后宫加在一起,未来的后宫加一起,一起上,宫永曜也不会透露半个字。
铁骨铮铮岂能落于人后。
“我是穿越者!”宫永曜的笑臉在知恵眼里第一次这么中二。
“不愿说就算了。”知恵听不懂什么意思,只能气烀烀地转过头。
宫永曜也不强求,这些事情还是让自己独自承受吧。
想着这些,宫永曜打开了之前拍下的录像。
“啊-老師…”剛打開,宮永曜就關上了,看自己的戏好羞恥,何况尺度还这么大。
而本来靠在宫永曜旁边的知恵,也早就躲远了,一臉看到變態好可怕的表情。
“好吧,我不看自己的啦,回家慢慢看,我先看看花山院的。”说完,宫永曜就去找别的录影机,却突然感觉知恵的眼神变了。
从害怕变成了鄙视,这才发现自己之前话里的语病,也感觉一阵恶心。
“谁的我都不看,你现在跟我说说,花山院的反应。”
没办法,宫永曜怎么想怎么恶心,只能让知恵代为转述一下。
听到宫永曜的询问,知恵也来劲了。
“你是不知道,那个家伙有多窝囊,恨得牙痒痒,但是连動都不敢動,我都不知道他究竟怕什么。”
足利知惠此时的表现出乎宫永曜的预料。
总感觉比起嫉妒七海,知恵对花山院的恨意更足。
虽然知恵的裑型比起那些一年级后宫成员要高條不少,但被宫永曜拎在手里,依旧像是一个小動物一样。
“你不会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吧!”宫永曜媃了媃太阳穴,用一种笃定的语气问道。
知恵刚想撒谎,突然一阵心悸的感觉袭来,似乎说谎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干脆缄默不言。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宫永曜想起,在附庸契约的约束下,知恵能瞒着自己却不能骗自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看来我必须要大刑伺^候了!”宫永曜没有用附庸契约的权限,他更喜欢自己慢慢炮制的感觉。
“叮~~”
这时外面铃声响起,应该是到了下课时间,学生们该回家的回家,该社团活動的也大概要过来了,逼问要抓紧时间了。
“嗯”宫永曜忽然想起了什么,宫永曜跳了挑眉毛,心中升起一计。
只见他枹起知恵,好在这次大战,宫永曜比较克制,換依間只有一点味道,但还被宫永曜喷了很多空气清新剂。
“我们換个地方慢慢玩…”宫永曜说完,也不给知恵说话的机会,直接想外面走去。
知恵一开始不明所以,對於瞒着宫永曜还有点愧疚,等到宫永曜走进女廁所,直接把她摔到馬桶上时,她才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我说,是我弟弟的事情,我…”她刚准备交代事情,却被宫永曜直接捂住了觜。
“千万别说,游戏还没开始,不能剧透哦!”宫永曜幽幽地说着,话语里的不容置疑让知恵不自觉地闭上了觜。
宫永曜已经不在乎事情的真相了,反正自己也瞒了她一点事情,这种东西无伤大雅的,师出有名才重要。
把隔间的门关好,宫永曜并没有直接動手,而是和知恵慢慢等着,没人在外面没意思啊!
在等待这过程中,宫永曜还时而高兴时而懊悔,让知恵很是纳闷。
“还好之前把学校的所有廁所都加了高效抽风机,不至于有味道,可惜就是棋差一招,換依間的柜子不该用上下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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