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车呢?”
小庄看着眼前只带了一个行李箱的江莱,有些惊讶的问道。
“我是去旅行!开车去怎么看风景啊!”江莱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闻言,小庄也是有些无语,不过这个理由倒是很强大。
路途中,江莱则是不断的询问着晏城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对于这些,这么些年没有回去,小庄记忆里很是模糊,便也就敷衍了事。
晏城。
一座有些破旧小院里。
庄父正在给自己心爱的花草浇着水。庄母则是在家里忙里忙外,倒不是说今天有什么特别的,平日里每到周末休息,庄母都是如此,反正是闲不下来,
见此庄父在劝了几次无效后,便也任她去。
小院不宽,种植的花草不少,可见庄父平日里是很爱种植的。
大厅到门前是由一一块块青砖石板铺就而成的小路。
门外则是不宽的小巷,仅仅可供两辆小车路过会车而已。
今天是周末。小区不大,周边住的也大都是和庄父庄母差不多的阶层。
都是十几年的老邻居了,平日里大家走动的也比860较多。
这不,今天刚刚轮休的隔壁老李就屁颠屁颠的跑到庄父这边来喝茶聊天了。
两人都热爱种植一些花花草草,平日里一有时间就坐到一起,喝上一杯茶,聊一聊花草,谈一谈人生。
老李和庄父两人正聊着,一杯泡好的茶还没喝,这时,忽然巷子外响起了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一辆银白色的凯迪拉克缓缓的停在了巷子边。
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二十七八模样、气质出众的女子,女子将戴着的墨镜缓缓摘下,捋了捋波浪式的秀发,拿出手机瞧了瞧。看向了庄父这边。
“您好——是庄叔叔吗?”女子的声音如同黄鹂一般悦耳。
庄父和老李面面相觑,倒是老李拉了一把庄父道;“老庄——找你的啊——”
庄父一愣,这次反应过来了。有些疑惑的对着女子点了点头。
“庄叔叔您好,我是徐丽——徐远山的女儿啊。”
徐丽说着又看了看老李,笑着问候道;“叔叔好!”
“你好——你好”老李笑着应了声,心中暗道;这闺女,懂事!
“徐丽——徐远山——哦哦——是你啊——都长这么大了啊——”庄父这下反应过来了。徐丽这不是前一阵子,他们找到的那个老徐的女儿吗。
“老庄——谁来啦?”这时,里面的庄母听到了声音走了出来。
徐丽一听,立刻就马上喊道;“阿姨,我是徐丽。”
庄母一听是徐丽,她比庄父反应快了很多,立刻想起来这是给儿子找的心理医生啊。
“哦哦哦——我知道——我知道——徐远山的女儿——在东海市工作嘛。”庄母如数家珍的道。
徐丽一听也是很高兴,温润的小脸上布满了笑意。
“来来来——进来坐——进来坐啊”庄母说着拉着徐丽就往里屋走。
瞧着徐丽跟着庄母进了屋,老李好奇的问着庄父道;“老庄——这闺女挺俊的——这是你谁啊?”
“哦——老同事的女儿——”庄父也是很高兴的答道。
“哦——老同事的女儿——”庄父也是很高兴的答道。
“哎——结婚了没?”老李又问道。
“哎——我说老李——你管那么多干嘛?”庄父听老李问来问去的有些不悦的道。
“老庄——我这可是帮你啊,你看你家庄不是没谈对象吗,你看这闺女多好啊”老李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模样。
庄父闻言,心中一动,不过嘴上却道;“哎——去——去——人家闺女才第一次来呢——(bhfh)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里屋。
徐丽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连忙将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到了桌子上,有些紧张的说道;“那个——阿姨——我第一次来——也不知道您和叔叔喜欢什么——我就自己挑了些小礼物——你可别嫌弃啊。”
庄母闻言一愣,见到徐丽如此知书达理,脸上笑的越开了。
不过顿了顿还是说道;“徐丽啊——你能来看望我们那——我们就已经很高兴了——至于东西还是带回去吧——哦”
“阿姨——哪有送人礼物往回带的——您这不是让我难堪吗?”徐丽一脸笑意的娇嗔道。
庄母一听,也是!
于是对着徐丽问候道;“你父母的身体怎么样了?”
“多谢您关心,我爸妈身体都挺好的,就是时常啊念叨你们。”徐丽说着又道;“还有啊——阿姨您和叔叔平时也要注意身体啊——不然”
徐丽的话一顿,没有说下去。
好在庄母也没怎么在意。
将徐丽的送来的东西拿起来道;“徐丽啊——阿姨问你个事啊——”
徐丽闻言一边帮着庄母拿东西一边笑着回道:“什么事啊阿姨——”
“就是——小庄的事啊”
徐丽闻言,拿东西的手一顿。还是笑着道;“哦——那您问吧!”
车子越过一座座山、越过一条条陌生的街道,
看着眼前越来越近、越来越熟悉的小城。
脑海中的关于这里的故事不断涌现。
车在缓缓的前行着。
偶尔会从路边跑过的一道身影,也会勾起如烟的往事。
每天越过城市的身影、每天翘首相盼的容颜——不断在小庄脑海中一一浮现。
即使只有他一半,也是那么的令人沉醉。
“你在想什么呢?”副驾的江莱见小庄一会笑一会悲的神色,不由的问道。
“没有——你到哪里下?”小庄摇了摇头,不经意的问道。
“下——为什么下啊?”江莱一副疑惑的表情。
小庄闻言瞥了她一眼,见她认真的神情,不禁更加疑惑的道;“你不是要去看风景吗?”
“可是——我都到这了——怎么能不去拜访一下伯父伯母呢?”江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还要去我家?”小庄震惊的加大了声音问道。
“难道你要赶我走啊——”江莱噘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