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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花明丢枪,软趴趴的伏在男主的身上,故作可怜,只能及时的表明自己的立场。
“你知道我不敢,那也总该想到,我对你的唐门没有任何的坏心思,也更不是薛家或唐渊安插进来的眼线。
我知道你讨厌我,厌恶这门亲,可,我也不是没办法,我毕竟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生在豪门,婚姻大事还不是父母做主。二爷不也是不得不听从唐老爷子的,你自己也渗透体会。
但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上了贼船,跟贼走……不,不是,是上了一条床。不,不是,上了一条船,生死都栓在一起,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蹦跶不了几天。二爷,我是唐夫人,你的发妻,我发誓,我绝对是最不希望你嗝屁的人。”
薛花明抬眼看向身下的人,依然面无表情,被威胁也是,打感情牌也是,最是这样不动声色,最让人恐惧……
特么的,一点都猜不透……
薛花明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可怜,“你就不能放过我,好坏我也是你的妻子了,你也放一百二十心,我绝对不会背叛你出卖你,这辈子都为你马首是瞻……”
说着说着,薛花明反倒觉得自己还真是可怜,她何曾想过,连活着都要看别人的心思,简直和古时候伺候皇上一般,人家一句话,你就随时嗝屁,不是砍头就是抄家诛九族的。kuuhuu
在薛家就那么的阴险,可是跳进这唐门呢,简直火深火热,处处都透着危险。
本来想着,自己有一身的医学本领,这个唐二爷又是残废,要是自己使出浑身解数把他救好了,以后再唐门也顺风顺水了。
可现在,她好死不死的被迫知道了他的腿没有残废的事情,简直自寻死路。
薛花明简直想仰天长啸,一行清泪向东流。自己想要表明立场的契机也有了,她的立场也只能这么明显了,她是站在他那边的,既然如此,可唐灏泽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回答,薛花明闷闷的道:“能给我个回应吗?”
她的手指自顾的在唐灏泽的胸口画圈圈,我这说了这么多,是个石头也该焐热了,你到底给个话行不行。
她要是这样死了,还真是觉得亏,反正这个男人的命是她上辈子的命换来的,她要是真死了,也要拉着他作伴,变成鬼,也要问问他,本姑娘上辈子救了你,你帮我收尸了么。
“给个回应?你想要我给你什么回应?”
唐灏泽第一次和女人靠的这么近,胸口被她滑来滑去的画圈圈,又痒又酥麻,他居然可以忍受一个女人这样趴在他身上,纵然是沈京墨,也没这么的和他接触过,想到那个女人,唐灏泽目光一凌。~)
可心思很快就被身上的女人给拉了回去,身边不知道有多少想进唐门的女人,唐灏泽根本就没拿正眼看过,他好像并不排斥和薛花明这么亲近。
而且以现在的角度看薛花明,唐灏泽才觉得薛花明长的好看,说话时,故作无辜时,眼睛时而明亮,时而黯然,丝毫都不掺杂任何的杂质,澄明透彻的透着纯良。
嗯,还有那双挤在他胸口的白兔,若隐若现,挺丰满……
薛花明画圈圈也画的不耐烦了,居然玩起了小孩子般的把戏,对天发誓道:“二爷,我薛花明对天发誓,这辈子就跟着你混,死心塌地,绝无二心,和雪公子一样衷心。”
唐灏泽一听到雪公子,目光流转,还好意思提雪公子,自从它给你拜过堂,真把自己当成你老公了,宁死也要保护你。它是忠诚,遇到你就反叛成你的狗了。你倒好,张口闭口雪老公……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发誓怎么不怕遭雷劈。”
唐灏泽此时莫名的觉得轻松,放松身体,波澜不惊的陷进柔软的被子上,薛花明柔软的身体伏在他身上,他还觉得,嗯,挺享受。幸好他抑制力强,不然二弟奋发而起,精虫上脑……他都不敢往下想,极力的克制着自己。
“我怕什么雷劈,我说的都是掏心掏肺掏肠子掏肚子的真话。薛邵彬是什么嘴脸,你总比我清楚,还有殷雪华,我得罪了她,她现在最想的就是捏死我,再说了,你那大侄子唐翰林和薛菲儿如胶似漆的,恨我恨的牙痒痒,怎么会放过我,你可是我最大最可靠的靠山,你要不好好活着,我还有什么命活。”
当然薛花明前半句绝对是真的,不过,要说靠山两字,根本就不在她的字典里。
她向来都是靠自己,没有人会一辈子做你的保护伞,时间是最会磨损人的心性,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变,不如什么事情都靠自己来的最踏实。
“哦。”
唐灏泽淡漠的应了一声。他也是没来由的相信她并不是薛家或唐渊的人,可心里也有个疙瘩,她才二十岁,怎么会这么高明的医术。
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传言中那般一事无成,胸无大志的废柴,唐灏泽觉得,眼下的薛花明绝对不简单,他倒是想知道她究竟能巧舌如簧到什么境界。
薛花明听到唐灏泽应了一声,以为接下来要说什么,放过你了,谅你也不敢之类的。
可唐灏泽却挑了挑眉,语气冷凝,淡漠的道:“你会不会出卖我,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想杀你,还需要理由吗?你再忠诚可靠,我就不能杀你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的命攥在我的手里,我要你死,你就活不成。在唐门,我就是老大,你又奈我何。
“……”薛花明没想到唐灏泽会这么的霸道,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而后无力的解释道:“我不是那意思……”
薛花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唐灏泽打断,“既然不是那意思,那就是有别的意图,那我就更应该杀了你。正好这两天有杀手,到时候对外就说你被杀手杀了,这样公布于众,你说行不行?到时候来参加葬礼的人都是非富则贵,收的礼钱都给你烧过去,再给你买一块风水墓地,行不行?”
最后两句唐灏泽说的却是无比的温柔,好像在好言相劝一个人好好去死,不要担心没人收尸,不要担心在阴曹地府没有钱花。
可薛花明却被这温柔的话弄的一身的鸡皮疙瘩,每一句都像来自地狱风,阴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呵呵呵……二爷的冷笑话真冷,呵呵……”
薛花明的一行清泪简直向天向地,向四面八方流,这个地狱魔犬怎么软硬都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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