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些什么?”卓崇试探着问。
“我做了很多事。他们拍了雪凤和我在一起的裸照，威胁学凤。甚至用她妈妈的安全来威胁她。我去找过富强，让他把雪凤放了。”
卓崇问：“看你的样子很喜欢她，为什么又要和他们一起去害她?”
伍乐嗤笑道：“我喜欢她，她不喜欢我。富强很快看出我喜欢她，他答应我，如果我照他说的去做，他就会让雪凤留在我身边。”
卓崇点头：“他都让你们做了些什么?”
伍乐低下头说道：“首先脱离她妈妈的掌控，我才能成为她最大的靠山。这个家伙老奸巨猾得很，一直都说是在帮我。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他在帮我把学凤搞到手。我们先去了她学校，学校说她退学了。后来费了好一番才找到她的家。这种半大不到女孩子实在太好唬弄了。就随便吓吓她，说她不听话的话就找她妈妈的麻烦。想想如果当时，她报了警我们就不会有后来的胆量了。”
“后来呢?”卓崇早在燕子家听过经过，可还是忍不住问。
“这个笨姑娘，就这么被我们威胁着，跟她妈妈说和我一起来富城打工。雪凤妈妈第一次见我面，听我要把雪凤带走，肯定是不同意的。谈了一个下午都没有结果，以防万一我们连夜就把雪凤带走了，走的时候为了不带来麻烦，还强迫她写了封信去家里。”
“等等，有个问题。这个叫雪凤的女孩子，你们是怎么注意上的?”马成打断问。
“听说是她爸爸把她出卖给富强的，她爸爸包了个小三，小三生了个儿子，那个小子出生就有先天性心脏病，花了很多钱。所以，富强是从他手里花了一万多买来的消息。”
“花一万多买来?就是为了报答你?”卓崇惊讶不已。
不只卓崇，其他两人也明显不相信伍乐的话。要是那个富强自己看中了，再买过来，那还好说。说买来是为了回报伍乐，这个可信度实在太低了。
伍乐看了看三人，那个年龄大点的警察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脸上看不出夹杂别的情绪。另外一个法医和那个年轻警察就不同了，满脸的不可置信，伍乐两手抬上桌：“我真的没骗你们，那富强真的是把雪凤送我床上的，我事先真不知道。”
马成对着伍乐做了个稳定情绪的手势加表情，然后问：“那后来你知道他是什么目的了吗?”
伍乐见状心里宽松了不少：“后来才知道的。是为了组织她们卖淫。”
“什么?卖淫?”
“对，我们到富城以后我被送去训练了一个月，专门学怎么和十几岁的女孩子接触。”伍乐正了正身：“你们看我长的是不是很招人喜欢?不说比过刘德华，什么张德华，李德华都没我长的好看。”
撇开其它性格癖好不说，伍乐的模样的确诱人，当一个诱饵绝对没问题。
“所以霓虹夜总会就是你们摇钱的场所?”马成有些怒了。
只听伍乐说道：“霓虹夜总会?一个小小的夜总会哪里用的着我们花大力气搞来的姐妹?夜总会那档次实在太低了。”
三人听后愣了愣，忍不住相互看了看。对于伍乐所说，他们实在是惊愕不小。
卓崇强调：“你嘴里提的富强，我们查过，他就是霓虹夜总会的马夫。”
伍乐咕噜两眼转了转，微眯道：“这我哪知道，我除了去勾引些女孩子，富强具体是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
卓崇追问：“你真不知道那个夜总会?”
伍乐摆头：“我很忙的，我要弄回雪凤的裸照，富强答应搞定以后，给我们办婚礼。”
卓崇含笑道：“你艳福不浅呀，这些女孩个个都那么漂亮......”
伍乐瞪了瞪眼：“你想的太美了，那些女孩我可不敢先碰。都是留给那些大佬的。”
“大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马成问。
伍乐回道：“豪车来豪车去，不是有钱就是有权。”
“你怎么知道他们有权?”马成怀疑问道。
人有钱容易看出，可有权是普通人很难看出来的。
“走路的样子，很有气势，还带保镖的。除了富强和那些女的，我们这些人都近不了身。你想让我跟你们说出他们的身份那是不可能的，我自己连那些人都不认识。”
卓崇一脸不屑：“说的他们好像很厉害，你不是敢在别人身上刻字吗?就不怕那些人找你麻烦?”
伍乐讥诮：“你们不懂。”有意转移开话题：“我跟你们说，我骗到那些女孩子，就是因为富强也给了我不少钱。世界上大多女人都爱财，看到有好车，住别墅倒贴都要贴上去。那种十几岁的小姑娘，又处在叛逆期，早想逃脱父母的掌控。”
三人均没有打断他的话，看他究竟接下来要说什么。有时候，有些掩饰，反而就是破绽。越是遮掩得厉害的，也就越有鬼。这种事情，硬逼他说出来，完成是不可能的。这也是为什么马成和卓崇都顺着他交待的话来问的原因。那么，伍乐要遮掩的又是什么呢？
伍乐自顾自的蔑笑了会儿，才说道：“就这样，她们就轻而易举的被我们弄上手。一年当中，我就弄了十几个。还有更奇葩的，有一个是她们家里人主动卖过来的。来的时候要死要活的，还不配合，天天都被上刑。”
“上刑？”众人均皱了皱眉头，“你们怎么上刑的？”
“女人都是水做的，为了出去她们能顺从，配合的就还好。不配合的人，掰断手指脚指，然后再接回去，十指连心。这玩意儿和十大酷刑差不多，而且多几天以后这些伤痕也看不出来。那个女的就是来来去去弄了两三回，最后就疯了。呵呵，敬酒不吃，吃罚酒。”
“靠。”卓崇扔下手中的纸笔，拎住伍乐的衣领，对准伍乐“嘭”的就是一拳：“你们这帮混蛋。”
“卓崇。”
“放手，你还想不想听。不想听，我就不说了。”伍乐吐了口唾沫，两一举推开卓崇的双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卓崇是吧？你听好了，你要是不想听，我可以不说，明天，我这脸上的伤就会显出来。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都坐下。”马成狠厉命令道。其实，他的内心和卓崇一样，真的好想上去揍两下。
看两人相继坐下以后，马成又对伍乐说道：“我的条件说的也很清楚，而且只今天有效。你想配合，就不要在多生事......我给你的时间有限的。”
伍乐妥协道：“不跟你计较，我是给这位警官面子。”
(本章完)